“怎麽了呀?”冷季學著沒臉沒皮的靠了過去,柔著嗓音哄著她,“我昨晚踢疼你了,你生氣了是嗎?”
溫向:“……”不說還好,這會兒溫向覺得被踢的位置,有些隱隱作痛。
“沒有。”溫向確實沒有生氣,但心裡的滋味卻不好受。
被自己的妻子,在那樣的情況下踢下了床榻,臉面總是掛不住的,她怕是以後都不想再嘗試了。
“沒有你為什麽不敢看我?”
溫向垂著眸子不去看她,冷季伸手,抬起來她的下顎。兩人眸光碰撞後,溫向眼睛裡是不解,而冷季卻是是審視,她要看看溫向的眼中是否有厭棄她。
得到了答案的冷季,目光下移到了溫向薄柔的唇瓣上。
各取所需,她也是喜歡溫向的唇齒間,給與的溫柔和濕熱的。
唇瓣微觸,溫向本想將臉撇開,可自己的臉卻是被冷季用手固定住的。她動的時候,感覺到冷季的手指施加了力道。
溫向無奈,在冷季下一次親吻到來時,往後撤去。冷季沒有如願吻到,眸間帶了絲絲涼意,她感覺自己就沒有這麽耐著性子哄過別人。
但不知是真的為了吻溫向,還是想要得到待會的身體碰觸,她克制著自己,傾身過去,在溫向退無可退後,吻在了她的唇上。
柔唇從溫柔的觸碰,到撕磨吮吸,吃痛一瞬的溫向張開唇口呼吸,卻被冷季趁虛而入。
這一次冷季比以往都要熱情賣力。溫向睜著眼睛,看著微閉雙眸的冷季,面容肌膚上細細的絨毛,仿佛都在告訴她,冷季是喜歡她的。
聽著冷季因吻她而發出的急促呼吸聲,溫向開始有了回應。
須臾後,她也在回應中,慢慢的迷失自己。
各取所需,她確實取了她的所需。冷季的唇舌,讓她著迷。
冷季像個登徒子,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再度想要去脫溫向的裡衣。
“夫人。”溫向握住了冷季不老實的手指,眼神澄明了些。
冷季看著溫向緊張的做著吞咽的動作,唇邊因吻溫向變的異常的柔亮紅潤,她輕添了唇瓣後,再度尋了唇吻了上去。
不讓解,那便吻到允許她解。
溫向對於冷季的吻,自然不拒,但當冷季將唇下移到她脖頸時,濕熱的滑癢的觸感,立時讓她清醒過來,推開了冷季。
冷季被推開,抬起頭俯視著她,唇口微張,呼出的氣息噴灑在溫向的臉上,又癢又舒適。
冷季的神情,還處在沉浸在體驗到美好事物中,輕柔的問道:“怎麽了?”
溫向不想說自己起了讓她無措的反應,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有那麽一瞬,她隻想逃離。
“害羞了?”冷季瞧著溫向臉頰盈上的紅暈,輕笑了一聲。
溫柔輕靈笑聲,在這床笫間,對於此時的溫向,最是致命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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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向陪著冷季用過了早膳,結帳出門上了馬車後,沒有再和祁松坐在馬車外面。她在馬車裡面抱著有些虛弱的妻子,思緒有些混亂。
昨兒夜裡,她們沒有繼續,冷季忽然咳血,讓她的心又懸了起來。她想跟祁松說不去神符門了,但冷季卻說,答應別人的事情就要做到,她可以堅持。
溫向始終是在乎冷季的,即便她知曉冷季對她有所圖謀,她也還是控制不住那顆早已經偏向她的心,再次向她傾斜。
此地離神符門距離不遠,溫向只希望快些抵達。
兩日後,神符門山腳下。
沒了生人,都是術士,溫向便沒了顧及。她抱著冷季,舍不得她自己行走。
一行人上了山頂。
祁松回來,神符門弟子列隊歡迎,其師叔也都親自出來迎接。
溫向抱著一個不明的物體,不好在去大殿的路上行走,直接由著祁松安排了人送去了客房。
溫向將冷季放到榻上,去幫她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唇邊吹了又吹,才遞到她的唇邊。
“夫人喝些水。”方才她們上來的時候頂著個大太陽,她因上山又抱著冷季,身後早已經被汗水濡濕。
冷季側目瞥了一眼,道:“你先去沐浴,換身衣服吧。”
溫向站在一旁,垂眸看著冷季,聞言,道:“不著急,夫人餓不餓?”
冷季被她這般關切,彎起眉眼,道:“還不餓,你放心去吧。”她知道溫向的在擔心她,可她裝出來傷病,又能出什麽事呢。
那夜裡,她本想給溫向多一點甜頭,但溫向卻拒絕了她。不過也正合她意,那樣的事情她也不會讓它發生。溫向若不阻攔,她還是會強行停下來的。
她也不想騙了溫向的感情,還佔了人家的身子。
不過,那夜她也明白了一件事情,即便溫向還在與她置氣中,還是緊張了她裝出來的病情。
溫向在乎她,她感受到了。
溫向看著冷季的狀態似乎很是穩定,觀察了一會便去沐浴了。
冷季躺在榻上,隻覺得自己才閉眼,溫向便回來了。溫向垂眸看著冷季睫羽顫動,知她還未睡著,輕聲道:“祁師弟那邊讓我過去,待會有人送些吃的過來,不必等我,累了便休息。”
溫向輕聲囑咐著,冷季聞言睜開雙眼,看著溫向擔憂疼惜的眼神,心裡柔軟的地方,輕抓在了一起。
溫向看她要起來,將軟枕拿過來,放到她的床頭,伸手將她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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