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芷走後,戚夢也離開了。看著兩人離開,溫向把冷季抱了起來。
原本容易害羞的溫向,此刻也不知道何為羞了。自失去過一次冷季,她便覺得沒有什麽比對自己的愛人,表達當時的心意還要重要。
冷季被溫向抱著,白皙的手臂圈著溫向的脖頸,臉上流露出了幸福的神情。
溫向一路將她抱回院子裡,進了屋內,將房門關上。她告知冷季父親母親已經接受她是巫族人了,不過要再等些時日才能將她帶回府。
溫向本身消失那麽久,再忽然出現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若是將冷季也帶回去,難免會有人看出端倪。
溫向不敢輕易涉險,便只能先委屈了冷季。
“用過膳了嗎?”冷季被溫向放下,方才好像聽到溫向肚子咕咕的叫聲了。
溫向聞言,道:“還沒有,著急來見夫人便沒有吃。”
趙羨錦是有挽留她吃過了再回來的,但溫向怕冷季一直等待,不舍得讓她一直擔憂想念,便著急回來了。
“我讓人去給你準備吃的。”冷季不等溫向回答,便做了決定。
溫向點頭,不舍的松開抱著冷季的懷抱,看著她出去了。
冷季與院子裡的人說了幾句,便急忙又回來了。溫向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看到冷季進屋,側目看她一眼,隨口問道:“戚使者那邊有安排吃的嗎?”
戚夢是不需要吃東西的,但也難免會有像冷季這般愛吃的。
“晚膳的時候,姐姐讓人送過了。”冷季的心沒有那麽細,是冷芷給她送飯的時候,讓人多備了一份,送到戚夢那裡的。
下午的時候,也是冷芷陪著冷季一起吃的。
不過溫向這般問出口,冷季雖沒有那麽小氣,但心中還是有些醋意的。
溫向聽著冷季說話的語氣沒什麽情緒,也就沒有在意。但到了休息的時候,溫向便感受到了冷季對她洶湧的醋意。
冷季伏在溫向的身上,濕熱的唇舌,讓溫向喉間忍不住發出聲響。她從來都是隱忍,今次也不知為何,冷季似乎是有意想要故意折騰她一番,每每快到的時候,她卻故意的停下,或者將力道變輕了些。
這讓幾次都臨界邊緣的溫向,心中有些抓狂的惱意,可這是自己的夫人,她又能將她如何。如果換做是她這般對待冷季,別說冷季不願意,她自己也是忍不住的,她喜歡看著冷季情動到深處的模樣,整個人都顯得濕漉漉的楚楚可人。
她總是想要給冷季最美好的,包括這種事情。
溫向被接連幾次折騰過後,實在不懂冷季心中在想些什麽,趁著冷季來親吻她的時候,抱著她的身體,輕含住了冷季的柔唇,微微用了些力道。
“夫人今日怎麽了?”溫向說話的時候,冷季也沒有停下動作,導致溫向後邊的聲音都走了調。
“不怎麽。”
兩人的呼吸交纏,冷季的醋意太過明顯,與以往與她這般行雲雨之事的時候,有些不同。
溫向的眼前有些不太清明,但腦袋還是可以自主思考的,她看著以前那個總是嬌媚著帶著笑意的妻子,忽然這般故作清冷,便猜出了原因。
“夫人吃醋了?”
溫向開始並不覺得那是什麽大事,不過是隨口詢問了一聲,戚夢有沒有吃東西,就算冷季和冷芷都不給戚夢送,也是沒什麽的。
但冷季此刻的態度,讓她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溫向用手按住了冷季還在不停勾按的手指,目光帶著氤氳的水汽,喉間滾動,語氣綿纏道:“我的季兒不開心了,我該做什麽讓她開心呢?”
溫向少有這般會說著哄人的話,冷季聽著楞了一瞬,而後才做出一副你才知道自己做錯事的神情。
溫向看著冷季的反應,便知曉自己猜中了。在床笫間的事情,本就是冷季承受的多一些,且她也是喜歡的。
溫向沒有征求冷季的同意,微抬身體,輕抱住冷季與她相貼,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既然夫人生氣了,那便罰我今夜不許睡。”她不睡,冷季自然也不能睡,或者冷季睡她的,她做她該做的。
冷季抬眼與溫向懸在她腦袋上空眼睛對視,看著溫向眸子裡對她生出的□□,眼裡有了一絲的嬌羞之意,垂下眼簾,默許了。
溫向得了示意,與冷季的柔唇觸碰,雙唇勾著她微抬起下顎,開始了一點點的,對她自己的‘懲罰’。
清晨陽光透著窗咎進入屋內,二人才方停歇。一室的溫情,讓起身坐在床榻邊的溫向有些不舍。
冷季才睡下,溫向也不舍得叫醒她。她坐在床榻邊,輕輕的幫冷季掖了掖寢被,低頭在她紅腫還未消退的唇上,吻了吻,起身離開了。
溫向出了房門,便看到了一直坐在院子裡的戚夢。
“早啊,四殿下。”戚夢聽到開門的聲響,回頭便瞧見了臉上還帶著一絲不舍的溫向。
溫向聞言,抬頭看過去,側目回看了一眼才關上的房門,聲音放小了些,與戚夢頷首打了招呼。
“戚使者早。”
溫向說著走了過去,並不是她想要親近戚夢,而是她怕戚夢再與她說話,聲音這般的大,吵醒了承受了她一夜的愛意的妻子。
戚夢瞧著溫向過來,為她倒了一杯院子裡石案上的茶水,遞給她問道:“昨夜一宿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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