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甜味和奶黃香味在唇齒間蔓延。
顧雲月捏起那塊荷花酥,讓虞槐咬了一口後,才含到自個嘴裡。
顧雲月用大拇指擦去虞槐嘴角粘著的碎屑,“這才是我想吃的。”
整條小魚被調戲後滿臉通紅,熱成了紅燒魚。
虞槐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能面無表情說騷話的女人,在輪椅上用手指緊緊扯著裙擺。
過分,這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魚從來沒被這樣調戲過。
顧雲月撩完人就跑,“我去工作養家,讓李叔上菜,已經準備好了,你最喜歡的海鮮。。”
顧雲月的高跟鞋踩在木質樓梯上發出了咚咚咚的響聲,從虞槐的視角只能看到漂亮的腳踝線條,和招搖過市的紅底高跟鞋。
虞槐心裡發癢,“這個人類的腿,有點好看。”
虞槐再次見到顧雲月時,已經到了下午。
顧雲月脫下偏正式的衣裳,換上了絲綢質地的家居服,一節細長的胳膊從袖口裡流淌出來,袖口縫了手工蕾絲,更顯得那截胳膊又美又香。
鼻梁上架著的金邊眼鏡,給這份慵懶華麗增添了幾分精致和銳利。
顧雲月:“虞槐,我有些事兒想和你說。”
顧雲月雙腿交疊,放松地靠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疊文件。
虞槐奇怪的,看著那疊文件,“這是什麽?”
虞槐一看到“合同”兩個字嚇了一跳,“你要把我給賣掉?!”
在魚僅有的認知裡,“合同”是專門用來賣魚的。
把魚賣給有錢人家當地下小情人。
虞槐杏仁眼裡汪的一下就濕潤了,強忍住淚水不在人類面前滴出珍珠。
這個人類要幹什麽?賣魚賺錢嗎?
顧雲月:“我想和你簽一份協約,為期兩年,陪伴在我身邊,可以給你一張無限額度的卡用做日常消費,另外每月給你二十萬。”
顧雲月手指輕輕敲在條款上,“約法三章,你不可以帶任何人來這棟宅子。”
“不可以給任何人唱歌。”
“不可以和任何人上床。”
虞槐懵懂的點頭,“兩年後你會把我賣給別人嗎?”
顧雲月無奈:“販賣人口違法,你擁有絕對的自由。”
“你可以選擇和我繼續在一起續簽合約,也可以選擇離開我,屆時我會給你一筆錢。”
虞槐懵懂的點頭,“哦……我簽。”
她本來就打算待在人類身邊。
顧雲月:“你需要在我頭疼,或身體不適時提供必要的安撫,作為回報,我可以提供給你物質享受。”
顧雲月把白紙黑字的合同推到虞槐面前,
“你仔細看清楚,”顧雲月眼裡閃過一抹寒光“我相信你承擔不了違約的代價。”
顧雲月正如小說中的霸道總裁般,把一張卡扔到虞槐面前,“每月的零花錢會打到這張卡裡。”
虞槐毫不猶豫的在協議結尾簽字。
這條協議雖有條條框框,但大致內容都是偏向於虞槐的,不管是在物質層面,還是為未來著想。
虞槐微微歪過頭,問出了心中所想,
“顧小姐,你會一直對我好嗎?”
從古至今流傳著一句話,救命之恩應當以身相許。
這份協議,從另一個層面來說就是以身相許?
顧雲月不語,她們只是單純的金錢關系,甚至連□□都算不上。
理智告訴她,談感情就不禮貌了。
管家在外面擦拭桌面,感歎地看了一眼會客廳。
耳邊隱隱約約傳來顧總和虞槐的聲音。
“這棟宅子終於要熱鬧起來了。”
想來夫人和姥爺的在天之靈也能安穩了。
管家剛感歎完,耳邊突然炸開一聲,
“顧小姐也應該和我約法三章。”
“顧小姐應該每天都和我睡,不能吃在碗裡還看著鍋裡。”
虞槐脆生生的嗓音,環繞在遼闊的宅子裡。
管家腳步一頓,目光驚恐地看向虞槐。
顧雲月複雜:“……我潔身自好。”
虞槐:“不行,你要把這條加進協議裡。”
顧雲月:“。”
“行。”
虞槐:“如果你長期無法在床上滿足我,需要給予別的賠償。”
比如她要埋在顧雲月胸口睡覺,喜歡抱著冰冰涼涼的顧雲月,她不能把她推開。
如果尾巴變出來了,要定期給尾巴按,摩。
顧雲月頭開始疼了,他媽兩個人到底是什麽關系?
明明沒有上床,怎麽就變成了要在床上滿足她。
管家瞳孔地震:“……”
虞槐:“對我不好,是違法的。”
星際有明確的人魚保護法。
顧雲月:“?”
這是哪門子的法律?
顧雲月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行。”
她龍飛鳳舞,鐵畫銀鉤在協議裡增添一句話,“需要在床上滿足虞槐的各項需求。”
虞槐小聲說了一句,“不會讓你白來陪我睡,我會給你錢。”
虞槐從口袋裡掏出顆最漂亮的珍珠放到顧雲月面前,大度:
“在你們社會的賣出高價,你拿去賣錢吧。”
顧雲月看著面前個大飽滿,將近一個指節大小的珍珠。
心裡明晃晃冒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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