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槐瞳孔縮了一下,明明顧雲月是親,在入場券上卻比親在她身上還要酥麻,有暗示意味。
虞槐小聲說:“那部電影也沒什麽稀奇的,錯過了就錯過了,大不了咱們在電腦上看。”
雖說如此,虞槐的目光依舊停留在顧雲月手裡,印有紅唇的入場券上。
顧雲月從床上起來,從衣帽間裡拿出一套搭配好的衣裙,
“大白天別睡覺了,小心睡不著,咱們去電影院瞧瞧。”
顧雲月打開手機,“我在最近的電影院訂了兩張票。”
虞槐剛剛還略有遺憾的眸子立刻閃亮,“真的?!”
虞槐慌裡慌張地站起來,在顧雲月的幫助下穿好衣服,擔憂地扯了扯伴侶的袖口,
“顧小姐剛從國外回來,還沒好好休息,真的不要緊嗎?”
顧雲月牽著虞槐下樓,“我們家小魚拍的電影,我怎麽能不去電影院看?”
顧雲月對虞槐的問題避而不答。
她的小魚生來就該明豔燦爛,而不是委屈求全地在她懷裡被迫懂事。
虞槐原本做好了每天孤寡伶仃地等待著伴侶從他鄉歸來,沒想到一個午睡的功夫,人已經坐在了熙熙攘攘的電影院裡面。
她戴著口罩,身上穿著從未在直播中出現過的長裙。
顧雲月身上套了件魚魚買的米白色的風衣,裡面的內搭和脖子上的珍珠項鏈都沒換掉,身上還殘留著四人飛機上特有的雪松味香薰味道。
許是顧雲月身上有特殊的貴氣,在擁幾部看的電影院內一眼就能瞧見。
坐在顧雲月和虞槐兩邊的關狀下意識安靜下來,用余光悄悄打量著兩個戴著口罩,相貌不俗的女子。
虞槐和顧雲月中間放著一桶黃油爆米花。
虞槐有了顧小姐的陪伴,眉眼彎彎,手指一個勁的往爆米花裡面探。
滿嘴都是奶香濃鬱的甜味。
電影開場,顧雲月素來不愛吃甜的,小聲提醒:“少吃一點。”
虞槐專注畫面,似乎沒有聽到身旁伴侶在說什麽。
顧雲月無奈笑了一下,她心裡嘀咕,這桶爆米花能有多好吃,手放入爆米花桶中。
手指尖還沒有摸到發黏的爆米花,突然碰到了一個滑嫩細膩的手背。
兩人的手背在爆米花桶裡輕輕碰了一下,虞槐眸光閃亮,
“顧小姐也貪吃。”
顧雲月無辜地看著她,在口罩的遮蓋下,只有戴著金絲邊眼鏡後的眸子能表現出一星半點的情緒。
在昏暗的電影院內,虞槐才看不清顧雲月的窘迫眼神。
這部在沙漠拍攝的電影,不同於之前那部有顧雲月客串的感情纏綿,顧雲月看著面前的商業大片,完全沒有在意劇情說了什麽,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虞槐身上。
虞槐對劇情爛熟於心,不同於身邊觀眾的入戲,她的注意力完全在身旁顧小姐身上。
在黑暗中,虞槐悄悄拉住顧雲月的手,把她的手放入自己的裙子裡面。
顧雲月:“!”
虞槐笑著眨了眨眼,裙子裡的雙腿立刻變成了尾巴,漂亮又絢爛的尾巴尖,在顧雲月寬松風衣布料的遮擋下,悄悄地纏繞住手腕。
冰涼又滑膩的尾巴,輕輕撩過顧雲月柔滑的手腕內側。
顧雲月目光匯聚在虞槐和別的角色親密互動上,不能稱作親密互動,頂多是摸摸手腕,在沙漠中抵著風沙前行,兩人遇到風暴時抱在一起。
顧雲月喉嚨乾澀,目光匯聚在大熒幕中虞槐潔白的腳踝上,
“如果劇情有需要,槐槐會讓別的演員摸你的尾巴嗎?”
顧雲月心裡翻湧起奇妙的情緒,想要頂替那個演員,自己和虞槐抱在風沙中互相取暖。
虞槐收緊了環繞在顧雲月手腕上的尾巴。
在眾目睽睽之下,有誰能想到坐在他們中間的一個漂亮女子的裙子下面是一條人魚尾巴呢?
顧雲月用手指捏了一下小魚敏銳的尾巴,“回答我的話。”
虞槐靠在顧雲月身上,把一大把爆米花塞到她嘴裡,
“顧小姐又亂吃醋。”
顧雲月滿口都塞滿了又甜又膩的爆米花,被虞槐堵住,嘴不得不嚼碎了吞下去,連呼吸都是黃油的奶甜味。
虞槐哼了一聲:“還不是我在外辛苦養家,顧小姐竟然這般懷疑渝的忠貞?”
顧雲月:“沒有懷疑,只是如果我來演那個角色,小魚會比影片中更能放得開情緒。”
虞槐無聲笑的前仰後合,小聲說:“沒想到顧總除了在企業管理上研究頗深,沒想到對演戲也有很高造詣,顧總沒有去演戲,真是娛樂圈的一大損失。”
顧雲月在所有人都被電影畫面奪去注意力時,俯身輕輕吻住魚的尾巴尖。
“別取笑我。”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那抹淺藍色帶著金屬光澤的魚尾巴變成了柔和的粉紅色。
魚尾巴害羞地晃了好幾下。
一個半小時的電影結束,虞槐整條尾巴都被摸紅了。
等到整個電影院燈亮起,虞槐把尾巴變成雙腿站起來,在黑暗中沒有注意到她們長相的觀眾立刻把目光匯聚在虞槐身上。
虞槐的一頭藍色長發實在是太顯眼了,就算被帽子遮住,從縫隙裡溜出來的幾根照樣明豔動人。
一般人染過頭髮後,不管怎麽護理頭髮都躲不過乾枯毛躁,但虞槐的藍色長發卻比綢緞還要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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