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槐把褲子悄悄的窩成一團扔進垃圾桶,假裝沒有這回事發生。
笑眯眯地看著顧雲月,“顧小姐記起來了?”
顧雲月:“記起來什麽?”
虞槐見顧雲月一臉茫然,心裡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日都日過了,怎麽能不記得?
虞槐抱著最後一次希望:“記起來我到底是誰。”
顧雲月:“?”
少女眼巴巴的看著自己,顧雲月腦海中全是這丫頭,昨天晚上要哭又不敢哭的可憐樣子,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可明明是她散發著omega的信息素勾引alpha,偏偏又嬌氣的很。
顧雲月面對虞槐質問的眼神,下意識有點心虛,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麽?
顧雲月:“你在找人?”
虞槐:QAQ
剛剛還教修換褲子的少女氣的轉身從洗手間離開,不留給顧雲月一個眼神。
顧雲月望著嬌氣的小姑娘,軟軟的靠在床上一下又一下的揪著小被子。
顧雲月從口袋裡拿出膏藥,把少女撈出來,在腰背上好一頓揉捏,
“可腰疼?”
虞槐不說話,心裡別提有多鬱悶。
顧雲月的手法很好,沒有不規矩的動作,手指緩緩挪動很能緩解腰疼。
按照顧雲月的性子,不應該那麽輕易的去徹底標記一個omega,見到虞槐後就像中了蠱一樣,想要立刻和這位少女確定一下關系。
顧雲月:“我會給你補辦一個婚禮。”
虞槐沉默,開始陰陽怪氣:“我們前天才在酒吧認識,顧小姐可真是情深意重。”
顧雲月從來隻許自己冷靜理智,絕不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
但是一旦面對虞槐,任何的冷靜理智全部消失不見。
一聞到虞槐的信息素,靈魂都為之依戀。
顧雲月親吻虞槐的蝴蝶骨,“是我昨天猛浪了,抱歉。”
虞槐:“。”
不開心,魚魚很不開心。
顧雲月端來一杯加了蜂蜜的熱牛奶,“我今天晚上會讓人把資產證明發給你。”
顧雲月盡可能的表現自己的誠意,卻發現依舊無法打動虞槐。
虞槐悶悶不樂,“好,我會看。”
虞槐翻個身,露出柔軟的魚腹,“我身上一無所有,兜裡只有顧小姐給我的支票和卡,顧小姐會嫌我窮嗎?”
要是這個人類嫌棄魚窮,魚就把這個她拖到沒有人的海域藏起來。
反正顧小姐在海裡又能呼吸,可以藏到海洋的最深處。
顧雲月笑了一下,“不會,你以後的所有花銷我來負責。”
顧雲月揉了揉虞槐的發絲,準備去辦公室內繼續工作。
在臨走之前,她站在門邊回頭看了一眼。
“虞槐,你以前有過女朋友嗎?”
顧雲月金絲框眼鏡後的眸子微微垂著,裡面有著自己都難以發現的膽戰心驚。
如果這個小姑娘有喜歡的人該怎麽辦?
顧雲月一想到虞槐不只會在她面前露出柔軟的肚皮,還會撒嬌的直哼哼。
顧雲月無法接受。
可卻不得不接受。
一股蔓延到四肢百骸的酸痛忽然醒來,顧雲月眼神幾乎是祈求的看著虞槐。
說不清道不明的吸引感最為誘人,也最沒有理智和邏輯可言。
虞槐從奶白色被子裡探出一個小腦瓜,“顧小姐猜猜看?”
顧雲月嗓音沙啞的不像話,“沒有?”
虞槐笑了一下,“你猜?”
顧雲月不敢繼續往下猜,把門輕輕合上後,獨自一人坐在過於空曠的辦公室裡。
下班之前,顧雲月看向秘書,
“你知道有什麽東西摸起來像蛇的鱗片一樣,但卻有小臂寬,上面附著著像絲綢一樣的緞帶?”
秘書:“?”
秘書:“您能給點提示嗎?”
顧雲月身上alpha信息素文的讓人腦殼疼,秘書作為打工人只能強忍著。
秘書的目光悄悄落在了休息室緊閉的門上,從門縫裡蔓延出絲絲縷縷甜蜜的omega信息素。
光是聞到秘書的腿就已經軟了,現在只能輕輕靠在椅子邊才能維持表面的冷靜。
秘書光是聞到這味道,都想悄悄換一條褲子。
顧雲月:“那東西像是活的和少女的身體在一起,我以為是頭疼太過出現幻覺,吃了藥後依舊能摸到。”
在黑暗中少女,柔軟的鱗片包裹在腳踝上,雖然柔軟,卻充滿了力道。
顧雲月竟然不想推開,以alpha的力氣可以輕松死水,一切意圖阻擋之物,但顧雲月摸上去的動作下意識變得柔和。
那就像是深海深處長著觸手的海妖,唱著引誘人心的歌曲,把人拖入深淵。
聽了老板的描述,秘書停了幾秒。
她無時無刻不被一牆之隔omega信息素給綁架,她幾乎要控制不住讓老板看到褲子失禮的樣子。
秘書下意識說:“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尾巴,那不就是美人魚?”
顧雲月:“。”
說完後秘書也覺得荒唐,擔心繼續站在這裡會出大醜,“老板我去催一下項目。”
秘書決定麻溜的滾,臉上的紅暈讓這可憐的秘書看起來像是喝醉。
顧雲月扶額:“去吧。”
連續過了好幾天,顧雲月都發現虞槐不開心,眼眸中肉眼可見的焦慮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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