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槐:“說讓我不要把她送去療養院,說她沒瘋腦子也挺好。”
少女手指按摩著顧雲月精致的手腕,“我怎麽可能把顧小姐送去療養院,以顧小姐的性子去療養院,怕不是要被人給欺負死。”
總助:“……”
她就不該問。
……
整個醫務室內只有虞槐和顧雲月兩個人,虞槐坐在白色的病床邊緣,手指輕輕撫摸著脆弱人類的面頰。
虞槐小聲嘀咕,“像你這樣的人類,在星際時代肯定沒有人魚要,除了我,還有誰會要你?”
虞槐輕輕哼一聲,手指按著顧雲月發紅的耳垂,感受手中的耳垂柔軟又有彈性。
她鬼使神差地用小尖牙輕輕咬住,感受到病床上的人脊背繃直,
虞槐惡趣味的用力咬下一口,血珠融在了白色的小尖牙中。
人魚天然是冷血動物,在海裡面自幼就追著鯊魚跑,對血腥味非常靈敏。
淡淡的鐵鏽味,融化在唇舌間,虞槐淺藍色的眸子裡醞釀出大海的風暴。
顧雲月眉頭蹙起,眼睛睜開一條縫,“虞槐?”
少女用略帶粗糙的舌頭一下,一下舔顧雲月破損的耳垂,酥酥麻麻引得床上的人呼吸急促。
嫣紅的雙唇因為喘氣而輕輕張開,虞槐惡趣味地將手指抵在顧雲月發紅的唇上。
“睡吧,距離天亮還早。”
顧雲月意識昏沉,加上剛剛吃了藥,下意識的摟住了虞槐,把小魚往懷裡帶了帶。
夜晚深沉,虞槐感受著顧雲月輕緩的呼吸,把魚尾巴往這人懷裡送。
虞槐嫌棄的小聲說,“除了我這條小傻魚,還有誰會把尾巴給你摸。”
凌晨,顧雲月電腦叮咚響了一聲。
顧雲月沉沉睡著,虞槐撥動鼠標點開了新發來的郵件。
是公司行政人員。
虞槐嘀咕了一句,“大半夜的我家顧小姐怎麽那麽忙?”
說著虞槐狠狠地摸了一把顧雲月的腰身,皮膚順滑溫暖,虞槐忍不住又摸了一下。
從顧雲月的蝴蝶骨一直摸到了辟谷,手貪心地流連忘返。
少女敲擊屏,點開了郵箱附件,在泡沫紙箱裡放著一塊殘骸。
郵件文字:公司凌晨收到包裹,經檢查為遊艇殘骸,比對結果是五年前的某型號遊艇,遭遇過爆炸,此碎片為甲板前端。
虞槐看了看熟睡還不忘皺眉的顧雲月,手指輕輕安撫人類的背部,直到她的皺眉完全舒展,變成了若有若無的喘氣。
虞槐把郵件刪掉,“顧小姐的對手都是些什麽混蛋,故意用五年前的事情刺激我家老婆。”
少女知道自己喜歡人類,對五年前的事情耿耿於懷,成為心病。
更不能讓這些別有用心的圖片在人類面前出現。
虞槐嘴裡罵罵咧咧,手指更加肆無忌憚。
直到床上人全身發紅,完全不見睡夢中的愁眉不展才略微罷休。
小魚晃動著尾巴,魚魚哪有什麽壞心眼,只是想趁著人類睡著欺負人類罷了。
……
顧雲月一晚上睡得昏昏沉沉,前半夜夢到了,五年前溺水的場景,後半夜慢慢就變了調。
顧雲月身上穿著乾燥的衣服,仰面躺在醫務室的白色床上,聞到的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她神色恍惚,手指慢慢擦過嘴角和耳垂。
“我昨晚上怎麽會夢到和虞槐在醫務室裡……”顧雲月大夢初醒,眼睛中還帶著惺忪的水汽,“昨晚我好像被魚給……”
睡夢中顧雲月全身都不能動,感知到某個輕飄飄如同羽毛似的東西,劃過脖頸和鎖骨,一直路過蝴蝶骨。
醫務室裡消毒水的味道變成了纏綿的清涼水味,糾纏著芍藥花香。
顧雲月眉眼變得粉紅。
自帶了幾分魅惑。
總助推開門,便見到老板一臉思春地望著窗邊,
那嘴唇紅的好像被啃咬過。
總助狠狠擰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迫使冷靜下來,老板昨夜剛意外溺水,怎麽可能有心思乾那檔子事。
顧雲月大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虞槐呢?”
總助:“虞小姐在拍戲。”
顧雲月僵硬的點點頭,扶著腰坐起來,後腰一陣酸軟,她差了點站不穩,幸好扶住了牆上的落地鏡。
顧雲月把金絲邊眼鏡架在鼻梁上,余光瞥見落地鏡中,脖頸和鎖骨上青青紫紫。
手腕和腳踝上也沒一塊好地方。
好似是被人狠狠虐待過。
顧雲月:“。”
顧雲月下意識扶了一下眼鏡,仔細看了一眼鏡子,再看了看自己身體。
耳垂上傷痕斑斑,血已經被擦去了,看上去耳垂可憐極了。
好在總助一直低著頭,剛剛進門時,也不過是遠遠一看並未察覺到老板的異狀。
顧雲月面無表情,實則心裡慌亂地扯過絲巾系在脖子上。
“劇組人員都排查乾淨了?”
總助點頭,“都乾淨了。”
顧雲月換上長裙,遮擋住小腿上的斑駁,忍著疼挺直腰背,她眼中一片清明,“昨晚……”
總助頂著老板淡然的眸子,“昨晚什麽都沒發生,您只是不慎跌進水裡,有虞槐小姐幫助,您身體很好。”
顧雲月:“。”
顧雲月站在遮陽傘下看著虞槐順利拍戲,大概是本色出演的緣故,大多都是一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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