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槐有點心虛,“不然你問問顧總?”
助理倩倩心想還是把我給殺了。
……
次日清晨飛機起航,照片在微博已經呈病毒式蔓延。
不是CP粉的人也垂直入坑。
網上傳言一個經濟學教授在課堂上搜顧雲月的名字和商業版圖,結果出現了這張圖,整個教室陷入歡呼。
虞槐小心打量身旁人,臉頰靠在顧雲月的肩膀上,心虛:
“顧小姐出名了。”
顧雲月心情複雜地嗯了一聲,打開手機是隔壁產業園的王總發來的消息。
王總:本來以為顧總去娛樂圈只是玩玩,沒想到你在哪都優秀(大拇指)(大拇指)
王總:集團股價步步高升,顧總實屬我輩楷模(玫瑰花)(大拇指)
顧雲月把人拉黑了。
丟人丟到姥姥家。
虞槐小心翼翼地替身旁嬌貴的人類按摩手腕上的青紫,“我有個方法能夠迅速消腫化瘀。”
顧雲月睫毛微顫,“什麽?”
她脖子上系著絲巾,手上佩戴虞槐贈送的鮫紗手套,沒人能看得出痕跡。
也沒人知道這平時軟糯糯的小魚,會那麽凶。
顧雲月心理愧疚,小聲說:“你別瞎弄。”
素來清冷的嗓音多了幾分討饒和示弱,平日裡淡漠的狐狸眼則多了幾分欲說還休的笑意。
虞槐:“人魚的唾液可以治療外傷,顧小姐只需要讓我舔兩口,一切都能好。”
顧雲月先是一怔,隨即耳垂發燙拒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顧雲月不自在地往邊上挪了挪,飛機座位本就不大,能躲到哪裡去?
顧雲月想把魚推開,“不要胡來,我今日有事情要去辦。”
她們魚從來都是被人類寵著的,哪裡受得了被人類拒絕。
目光灼灼地,盯著臉色逐漸變紅的人類,“既然要外出辦事,就更不能在身上弄的這般斑駁。”
飛機落地,虞槐沒有得償所願。
全程都散發著低氣壓,上了車後,被人類摸了摸長發才稍微開心了一些。
回到C市,顧雲月要忙的事情有很多。
讓司機把虞槐送到拍攝基地後,便去了公司。
臨別時,擔憂撫摸顧雲月的耳垂,感受著好垂傷還未愈合的傷口。
那是自己用小尖牙咬的。
虞槐:“今日晚上有雨,很大的雨,顧小姐早點回來。”
顧雲月點頭,“我明白。”
虞槐摩挲著顧雲月冰涼的鑲嵌了寶石的眼鏡鏈條,她站在車門外,將頭伸進車窗內,親吻住顧雲月冰涼的金絲鏡框。
顧雲月心臟幾乎在那一刻停止了,冰涼的鏡框,第一次被親吻。
距離眼角只有一個指節的距離。
卻比直接親吻在眼角,更讓人心臟噗噗直跳。
虞槐:“顧小姐去忙吧,我也要去賺錢養顧小姐了。”
臨走之前,虞槐壞心眼說,“我去攢錢給顧小姐找個條件最好的療養院。”
顧雲月:“……”
她一陣捂臉無語,她一發病就容易瘋言瘋語的毛病,什麽時候才能改。
司機假裝什麽都沒看到,什麽都沒聽見,生怕聽到太多小情侶的事被滅口。
……
正如虞槐所說,從下午開始一直在下雨。
黑壓壓的烏雲籠罩在C市上空,把人逼得喘不過氣。
城南那塊地上,靠近一條江,豆大的雨滴灑落在生鏽的起吊架上。
黑色轎車停在一處廠房門口,顧雲月身穿風衣,車門拉開,黑色羊皮短靴踩在雨水地上。
頭頂上打了一把黑傘。
面前十幾個男人凶神惡煞,一個個塊頭結實,身體上到處都是紋身。
“ 喲,這不是顧總嗎?您怎麽大駕光臨到這種肮髒地方來?”為首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您不再拍戲,陪小女朋友,倒是挺有閑情逸致。”
顧雲月目光淡漠,“我母親的遺物耳環,和遊艇碎片是你們寄的?”
即使虞槐把顧雲月郵箱裡的遊艇碎片照片給刪掉,她去一趟公司看到帶著人造血漿,和爆炸交黑的遊艇碎片也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那男人勾著嘴角說,“真厲害,大老板以為您會瘋呢,沒想到顧總是個厲害人。”
商戰或許在寫字樓裡會表現得很優雅,但剛開始的野蠻擴張和爭搶利益,永遠有血腥的一面。
白手起家的富一代,沒有一個人手下乾淨。
顧雲月眼中帶著悲憫和歎氣,“你們大老板貫會用這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怪惡心人。”
“把我母親的遺物和遊艇碎片全部給我,不然……”
顧雲月看了一眼身後的車,她的人早就把這裡給圍起來。
……
距離顧雲月抵達城南,一直到警車響徹整條主乾道,過了兩個小時。
幾乎沒人知道這兩個小時之內發生了什麽。
顧雲月坐在車內,皺眉撥打虞槐的號碼,一直都顯示無人接聽。
就在她準備開車去片場接小女朋友時,對方才匆匆忙忙打來電話。
顧雲月解決完問題後,滿心滿意都是安撫自家小魚,自然沒有注意到那些落網的人個個精神都出現了極大幻覺。
為首最囂張的那男人,摔倒在積水的地上,竟然硬生生的溺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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