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槐指著顧雲月身上黑色比,基,尼,又指了指遠處的神像,
“上回顧小姐拒絕和我在風暴之神雕像下面貼貼,現在竟然主動在這裡換衣服,真是不講道理。”
顧雲月砰的一下,整張臉都紅了,手抱著衣服,局促不安地看了看遠方的雕像,又看了看虞槐。
在顧雲月的觀念中,等於在寺廟裡脫衣服。
何等的大不敬。
做生意的人多多少少都迷信,更別說顧雲月能把生意做那麽大,求神拜佛必不可少,萬一唐突了神明……
虞槐尾巴一甩鑽進水裡,順帶把顧雲月也扯下來。
撲通一聲,顧雲月全身被湛藍的海水包裹住。
藏在礁石縫裡的小魚,像是看到了什麽神奇的寶貝,立刻圍繞在顧雲月身邊。
就連海底的海葵看到顧雲月掉到海裡,都開了。
扇貝張著兩個殼在海底跑來跑去,看上去怪詭異的。
小醜魚呆頭呆腦的往上看,吐出了兩個小泡泡。
顧雲月:“?”
花見花開?
顧雲月在海面上深吸一口氣,把潛水鏡戴上,拉著虞槐的手往深處遊。
虞槐笑著剁了一口氧氣給她,“我感知到有別的生物在這裡。”
顧雲月潛水鏡後的狐狸眼疑惑,手指在虞槐手掌心上寫字,“鯊魚?”
顧雲月的動作很輕,虞槐整張手都酥酥麻麻的一把握住了人類的手指,說話中口中冒出了一串串泡泡。
“是別的魚。”
顧雲月:“?”
虞槐感知不到那些魚究竟是什麽品種,帶著顧雲月潛入到了一處幽暗的洞穴裡。
洞穴裡鋪滿了一層金幣,陽光透過水面,照的整個洞穴都是金光燦爛。
虞槐把顧雲月放在洞穴中,一個有空氣的平台處,手指輕輕撫摸著顧雲月光潔的長腿。
虞槐側臉趴在顧雲月的腿上,“如果顧小姐能一直待在這裡就好了,隻給魚看。”
顧雲月心裡一跳,想起了CP粉,經常說的小黑屋。
腦海中頓時出現了兩人拍過的電影畫面……
只是在電影中,被關起來的是小魚。
虞槐本以為顧雲月會抗拒地把她推開,等了幾秒,抬頭看顧雲月的神色。
顧雲月:“……”
虞槐疑惑的歪歪頭,手指輕點在顧雲月的紅唇上,“顧小姐不生氣嗎?”
顧雲月若有所思,手指把玩著璀璨的金幣。
沒有預想中的生氣。
心裡反倒有種奇妙的感覺。
虞槐久久得不到人類的答覆,耐心告罄,從水中一躍而起,把顧雲月重重推在由金幣堆成的小山上。
虞槐惡劣的勾唇,“顧小姐放開嗓子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顧雲月往後退了退,不止沒有害怕,心裡反倒升起了奇妙的期待。
虞槐以為顧雲月恐懼了,手指用力扼住她在腳踝就像電影裡的反派一樣惡狠狠。
可惜小人魚長著一副軟萌的樣子就算凶,也想要讓人捏捏小臉。
可愛又軟萌。
虞槐冷哼一聲,“你不把我伺候舒服,我可不會把你放出去。”
顧雲月躺在金幣上,手指隨意撩起了幾顆寶石,灑在雪白的胸口和腹部。
“我該怎麽伺候?”顧雲月笑著抱住了虞槐的腰,“我很害怕,求寶貝輕一點。”
小人魚本以為顧雲月會掙扎,結果:?
人類真是怎麽都滿足不了,又貪婪又壞心眼。
海洋的盡頭沒有日落,日出之分,洞穴裡更沒有區別。
也不知過了多久,顧雲月疲憊的醒來後,發覺周圍只有夜明珠照耀,不見虞槐的影子。
她躺在了一處柔軟的皮毛鬥篷上,不知是小魚從哪找來的。
把她和堅硬的金幣隔開,睡得要舒服些。
顧雲月苦笑裡揉了揉眉頭,心裡嘀咕,“色令智昏。”
她身上的比,基,尼不曉得被小魚扔到哪裡去了,只能僅僅把那毛皮鬥篷披風裹在身上。
她眯著眼睛等了許久都沒等到虞槐來,打了個哈欠,準備眯一會。
突然之間水面上出現了幾個小泡泡。
顧雲月睡得淺,立刻睜開眼睛,嗓音慵懶,“寶貝回來了?”
小氣泡立刻消失,顧雲月皺眉重新揉揉眼睛,眼底恢復一片清明。
“不是虞槐?”顧雲月裹著披風挪到水邊,憑借著夜明珠的有限光亮看到了一節又粗又短的尾巴。
顧雲月:“?”
顧雲月用手拍拍水面,“我看到你們了,快點出來。”
水面上一陣漣漪,過了好幾秒鍾,兩個警惕的小家夥才把頭冒出來。
一個金色長發,另一個銀白色長發,連身體帶尾巴只有小臂那麽長。
長發和眸子一個顏色,和尾巴也是同一色系。
兩個小家夥咕嘟了好久的氣泡,眼神警惕又好奇地望著顧雲月,
“你是誰?”
顧雲月驚訝,想伸手一撓,結果兩個小家夥遊的可快了,可耐不住好奇,磨磨蹭蹭遊到她身邊。
金色長發的小人魚小聲說,“你也是魚嗎?”
顧雲月裹緊了鬥篷,“我……”
她還沒想好該怎麽回答,銀色小人魚搶答,“你肯定是魚,你身上都是咱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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