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之後發現這邊設施還是挺齊全的,高爾夫球場和一些高端的運動設施都有。
“你誰啊?”正研究著附近的環境,盛夏突然聽到一道帶著怒氣的聲音。
說話的人聲音還很年輕,盛夏看見人第一時間就是感受了一下面部表情,沒有束縛。
好,看來戲份不多。
看清盛夏穿的衣服都很普通之後,陸嬌更不客氣了,“你不知道這草坪是我家的嗎?你在這幹什麽?”
聽到這盛夏挑了挑眉,從對方眉宇之間看出了幾絲吳彩鳳的影子,也猜出對方可能就是她的女兒。
難怪這麽不要臉。
盛夏拿出地圖,有些困惑地說:“啊,原來這是你家啊?那彪哥給的地圖看來是有點問題。”
“這劃分的范圍明明顯示附件幾棟別墅都是大小姐的呀。”
這附近的別墅是之前陸家跟時家兩家出力建造的婚房,隨著陸家跟時家發展的越來越好,加上風景不錯附近的高檔娛樂場所也多,很多有錢有權的人都會在這邊買房。
這幾棟別墅裡面住的大部分都是陸家的旁支,當初死皮賴臉進了這寸土寸金的地方,經常借著陸挽星的名號結交其他人。平常陸挽星也不出門,所以這場地她們就十分自然地當成了自己的。
雖然盛夏沒有明說,但是陸嬌也聽得出來對方什麽意思,絲毫不覺得哪裡不對,“怎麽,你是陸挽星手下的人?”
陸嬌的父親陸豐谷是陸挽星的二叔,小學沒讀完就輟學了,後面是陸豐年給他買了個學位證,然後放在公司裡當閑職,平常不用做事拿分紅都能過的很不錯。
後面陸豐年把陸家交給陸挽星之後,陸豐谷一家人就直接吸上了陸挽星的血,從她手上要了不少東西。
從上次吳彩鳳來的時候盛夏就覺得奇怪,大小姐的性子不是逆來順受的,如此縱容這些旁支肯定是有別的原因。
或許突破口可以是面前的陸嬌。
盛夏說,“是的,我是大小姐身邊的保鏢。”
陸嬌上下打量了一眼盛夏,看著她的臉語氣帶著質疑,“保鏢?”
“一個保鏢來這做什麽?這不是你待的地方。”想到等會上官哥哥就要來了,要是這保鏢說些有的沒的,那不是丟她的臉?
怕什麽來什麽,陸嬌身後一個長相有些邪魅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給人的感覺很妖,但是這種妖帶著讓人膽寒的陰森。
他看著陸嬌笑了笑,但是看起來沒有絲毫感情,語氣懶散,“嬌嬌妹妹。”
男二,上官鴻。
盛夏只能慶幸剛剛她跟陸嬌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笑著,不然她現在面癱的反應肯定會讓對方注意到。
看見男二來,盛夏並不想打草驚蛇,想了想就要走,但是陸嬌反而是以為她露怯,又把她喊了下來。
陸嬌抬了抬下巴,頤指氣使地說著,“站住,你留下來給我們撿球去。”
上官鴻撇了一眼盛夏,眼底有些驚豔,“長得挺漂亮,來兼職?”
在原文裡面男二表面上是個花花少爺四處留情,很多人知道他的尿性,但是覺得他皮相漂亮也都不介意跟他春風一度。
陸嬌是廢了好大功夫才跟上官鴻搭上線,覺得以陸家的實力和美貌能夠讓他浪子回頭,哪裡想到今天第一次見面竟然殺出個盛夏。
她眼裡帶著嫉妒,嗤笑一聲,“不過是陸挽星手底下的一條狗而已。”
上官鴻聽著她對陸挽星的不喜,對她的表情柔和了不少,但面上還是說,“嬌嬌,怎麽說話呢?”
“陸小姐是你的堂姐,怎麽說也要尊重一下。”
盛夏忍了忍沒有出手揍這兩人一拳,耐心聽著,猜著陸嬌肯定會反駁。
果然下一秒就聽見她說,“尊重?她憑什麽讓我尊重?”
“一個殘廢佔著陸家的資源不松口,當初要不是她,我哥哥會死嗎?”
上官泓眼中閃過一絲思索,“你哥哥?”
陸嬌見上官泓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心中湧起喜悅,但是也記得父親說過不要隨意和外人說,讓周圍的人都離開了。
“你,去那邊等著撿球。”見盛夏杵著不動,陸嬌使喚著她。
盛夏想要聽聽看對方會說什麽也沒拒絕,跟他們隔開了一些距離,但是以她的聽力還是可以清楚聽見陸嬌在說什麽。
“當年要不是陸挽星非要拉著哥哥一起出去,哥哥就不會在車上,出車禍的時候肯定是哥哥保護了她,不然怎麽就隻瘸了腿?”
上官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大概就是十年前吧?我也不太清楚,那個時候我還小,這些都是我媽說的。”
“我爸還一直說些什麽忘記仇恨,當時陸挽星不是故意的什麽話,我呸!要不是她說了些什麽,我哥會說跟著一起?現在裝成一副受害者的模樣,惡心不惡心啊?”
“說是補償,但是怎麽不見她把時光娛樂拿給我們?給的都是些不賺錢的公司,切。”
越說陸嬌的語氣越是充滿厭惡,她對自己那不怎麽記得的便宜哥哥沒什麽感情,但是這並不妨礙陸嬌表達對陸挽星的不滿。
憑什麽她只是個瘸子,外面的人說到掌權人都是提她?一說到陸家的大小姐,從來就沒有人會想到自己的名字,明明這麽多年都是她跟著母親代表陸家出席一些宴會,卻是只能當陸挽星陪襯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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