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兒子被判了無期,這輩子算是完了。
現在看見盛夏在這麽好的咖啡廳裡面享受著生活,不由覺得氣憤,惡向膽邊生突然生出報復的心思。
他不敢殺人,也不敢做出什麽大事,那就弄死她的貓!
看著自己的衣服,男人想了想去換了一身,然後口袋裡面揣著袋子。
等盛夏在馬路邊送人的時候,他順勢進了咖啡廳。
進來之後,見沒有人注意著這邊,本來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貓帶走,沒想到剛過去就被狠狠抓了一下。
“喵!”
盛夏人已經到了門口,聽到聲音連忙趕了過去。
大小姐輕巧地躲閃著,但是那地方本來就是角落,還是被男人打了一下。
見有人過來連忙掏出小刀想要速戰速決,還沒有過去就被盛夏捏住手腕,疼得他慘叫出聲,感覺骨頭都要碎了。
盛夏把大小姐抱起來,看著他認了出來這個男人是誰。
半年前他的兒子夥同他人□□了一個女生被起訴,當時對方在自己下班的路上跪著求自己,想要自己替他兒子辯護。
話裡話外都是在讓自己一定要把人給撈出來,聽著就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他說自己兒子很老實,是被仙人跳陷害了,說那女孩不是什麽好人,把他們逼得家破人亡。
她自然不是聽人一兩句話就義憤填膺的人,了解清楚事情怎麽一回事之後才知道他完全就是在顛倒黑白,嘴裡沒一句實話。
盛夏檢查著她有沒有受傷,見她狀態還好,看著地上的男人眼神泛起殺意。
被那眼神嚇了一跳,他乾脆撒潑不起來,倒在地上哭著喊著,說盛夏為富不仁,作為律師顛倒黑白,可惜的是咖啡館的店員都沒有出頭,只是報了警。
因為這個意外盛夏心情都很差,本來準備說去海濱路逛一逛,現在早就沒有心思,打電話讓彪哥過來處理後續,她上車想要把大小姐帶到醫院去。
察覺到盛夏的意圖,大小姐蹭了蹭盛夏,安撫著她。
“喵。”我沒事。
然後她搖了搖頭,示意不用去醫院。
盛夏眼瞼微垂,沒有說話,許久之後還是妥協,把人放了回去,“我也沒事的。”
雖然盛夏的表現和平常沒有什麽表現,但是陸挽星還是敏銳得感覺到一路上盛夏的氣壓都是低的。
代入一下今天要是盛夏出了這件事情,自己只會比她還不冷靜。
之前她還不覺得變成貓有什麽不好,現在不由心裡歎息一聲。她想要說話安撫一下盛夏都不行,這樣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到家的時候陸挽星正要說什麽,就覺得全身發燙,忍不住哼唧了一聲。
盛夏感覺到懷裡的大小姐體溫越來越高,她不由有些心慌,“怎麽回事?”
她不知道是問的自己還是問的陸挽星,突然盛夏意識到什麽,跑回了家。
進去連門都來不及關,一陣白光閃過之後,大小姐變回了人,渾身赤.裸著。
臉頰潮.紅。
一種難以言喻的燥.熱讓她有些無法站立。
身子往前壓在盛夏,然後抵著她往後把門給關了。
陸挽星手環著盛夏,忍不住用頭拱著她的下巴。
“盛夏。”大小姐有些難受地喊了一聲。
“大小姐你起來一些,我看看你現在怎麽樣。”手上一片順滑讓她心頭狂跳,但是盛夏心裡想著的還是剛剛陸挽星被打的一下,放不下心。
她把人帶到臥室,一路上大小姐的呼吸都是燙的,一直喊著熱。
盛夏隻好先把人帶到浴室,打開了淋浴的噴頭,然後趁著這個間隙打量著陸挽星身上的傷口。
右腿那有淤青,盛夏蹲下來按了按,藏青色的裙擺被打濕也不在意,確定沒有傷的太嚴重,一直提著的心才松了下來。
她的吻帶著珍視落在那一塊淤青上,能夠感覺到唇上的溫度高的有些嚇人了。
指尖一掃,眼眸染上了驚訝。
怎麽會這麽濕……
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麽,大小姐十指插進盛夏的發間,直接拉著她陷入了一片水汽之中。
盛夏舌尖下意識地安撫著,一次之後陸挽星清醒了一些。
她剛剛感覺自己要被燒化了。
低頭看著盛夏泛著水色的唇,臉一紅,抽出紙巾遞了過去。
“洗完出去。”要是往常是要繼續的,但是現在陸挽星感覺渾身濕透好不舒服,有種毛被打濕的感覺。
可能是還沒有習慣。
盛夏自然是聽大小姐的話,好在剛剛頭髮沒有打濕,兩個人洗很快。
因為還沒有吃晚飯,所以還是穿了衣服沒有怎麽胡鬧。
大小姐隨意套了一件寬松的白襯衫,下半身穿著超短褲,然後打電話處理著一些公司的事情。
等她弄好的時候盛夏也把晚飯做好,簡單吃完之後也沒有接著放肆,畢竟要消食,就窩在沙發準備把那本書看完。
不看完陸挽星總是惦記著。
只是在拿到書之後她卻是下意識坐在了盛夏腿上。
“……”
安靜之後大小姐攬著盛夏的腰沒說話,然後耳根瞬間紅了。
她還以為自己是貓,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大小姐想要退出來,卻是被盛夏扣住,直接雙手用力把人轉了過來,讓陸挽星的腿跪在她腰的兩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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