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已經是最好的了。
盛夏把胡蘿卜放進口袋裡面,說:“挺好,怪別致的。”
——哈哈哈原來大小姐也有不會的東西嘛?真可愛!
陸挽星:“......”如果你的笑聲可以小一些,那她就信了。
不舍直接被衝散,大小姐沒好氣地睨了盛夏一眼,直接把人推開:“快走吧你,看著就煩。”
盛夏哼了一聲,給阿彪使了個眼神,然後在他轉身的時候,附身靠近了陸挽星。
“大小姐,不給我一個道別吻嗎?”
兩人的距離特別近,只要陸挽星一個頷首就能碰到,原本還因為大眾場合有些不好意思的大小姐注意到盛夏眼中的挑釁,低低一笑,掉進了她故意使用的激將法陷阱中。
周圍本來就有人在關注她們,現在見她們親起來忍不住臥槽一聲。
一吻過後大小姐表面上看著冷靜,但是手卻緊握著輪椅扶手,手背繃出漂亮的青色血管,微微喘氣平複著呼吸。
美極了,也更讓盛夏不舍,擔心再待下去就不想走了,她說:“大小姐,等我回來呀。”開學軍訓之後馬上就是國慶七天小長假。
說完盛夏把一樣東西塞在陸挽星手上,然後飛快地跑了。
陸挽星目送她離去,然後手機叮咚一下。
小狗:大小姐,這個是我勾的娃娃,照著你的樣子勾的嘞。
她看著面前這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小娃娃,不可置信地看著阿彪,然後問:“這像我嗎?”
阿彪忍著笑,搖頭,“不像,但是和胡蘿卜月亮挺配的。”
聽出阿彪的話外之音,大小姐冷哼一聲:“這個月的獎金沒了。”
阿彪猛搖頭:“像像像,和大小姐可像了。”
陸挽星看著手上的醜東西:“......”
“下個月的也沒了。”
阿彪猛漢痛哭,然後眼神一瞥看見了盛夏還在不遠處揮手,然後還模擬演唱會的粉絲有節奏的一左一右一左一右。
陸挽星看見之後,不知道想到什麽直接笑出聲。
見大小姐笑了,盛夏也忍不住笑,安檢後發消息問:“大小姐你感覺到我對你的熱情了嗎?
“不是,感覺你好像雨刷器成精了。”突然覺得怪好笑的。
這一下屬於是暴擊了,盛夏發了個幽怨的表情包,一直聊到飛機開始滑行,才戀戀不舍地開了飛行模式。
她看著窗外的藍天,感覺思念像雲一樣從視野開始一寸一寸侵蝕了她的內心。
也不知道大小姐在做什麽……
機場,阿彪問:“大小姐,我們回去嗎?”
陸挽星搖了搖頭,柔和的神情被冷硬代替,“不,去公司。”
跟那些人的帳也該開始清算了。
——
陸挽星沒有去時光娛樂,而是直接去了陸家目前規模最大的技術有限公司,這家公司是她唯一一個明面上能和慕容瀚文打擂台的同類型公司,也是吳彩鳳她們插手最多管的最爛的一個,裡面全是蛀蟲。
請來的執行總裁張文權聽著陸挽星的話也是屬於半擺爛狀態,只要不違法,不破產,隨便她們怎麽管理。
靠著吃老本還有陸挽星有些時候幫襯一下,公司也沒倒閉甚至看著還挺光鮮亮麗,但是錢也沒賺多少。
陸挽星來到公司樓下的時候,前台還在和人打電話,看見人沒問也沒攔,我行我素地接著說話。
只是拿出本子讓阿彪登記一下,就沒再管了。
因為陸嬌每年寒暑假都會來公司裡面掛個名字好聽但是又不辦事的職稱,然後讓那些朋友來公司玩,每天都有好幾撥,前台也懶得管了。
不只是前台,加上保安,職工,管理層全都是十分懶散,能堅持到現在還沒被瓜分也屬於是奇跡。
陸挽星沒有多說什麽,帶著阿彪上了十八樓,陸三叔正坐在會議室的主位,慷慨激昂地說著他的計劃。
說到一半看見進來的陸挽星突然就卡住了,“你怎麽來了?”
公司不少人都沒見過陸挽星,現在一看見人先是驚豔於她清冷卓絕的氣質和漂亮的臉蛋,然後就是不自覺的高傲和輕視,畢竟她的名聲在公司可不好聽。
只有張文權從位置上站起來,“大小姐。”
“嗯,坐吧。”
張文權原本準備把位置讓出來,聽到她這句話又坐了回去,然後看著陸挽星到了陸三叔邊上。
陸三叔臉色有些難看,因為陸挽星向來是不插手公司的事情,怎麽今天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過來,而且還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
陸三叔沒動,還想打太極:“挽星怎麽過來了?”
阿彪說:“陸經理,麻煩你先把位置讓一下。”
其他部門的負責人竊竊私語,其中有半數都是陸三叔和吳彩鳳的人,有一個人接到眼神暗示,直接出聲:“大小姐,平常你也不來公司,現在一來就這樣不太好吧?”
他們最是喜歡論資排輩。
陸挽星不接話,只是有些苦惱地問張文權:“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公司是我的吧?”
“還是說有些狗被外人喂養久了,會不記得主人是誰?”
說話的那個出頭鳥聽到這直接氣急:“你有沒有一點素質,按照輩分來說我可是你伯伯!”
阿彪已經把陸三叔的位置挪開,大小姐在主位上看著那人,雙手交叉往後靠了靠,雲淡風輕:“那我可太慘了,全是些叔叔伯伯想搶我家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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