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目光躲閃了一下。
呂妐婇不確定自己接收到了這個信號沒有,昨日夜深寂靜,她端著人臉人皮沒下手,今天青天白日,就已經不想做人了。
砰。
瓶罐被掃落,摔了一地。
靳思闕半身騰空,被架上化妝台,她被揉捏,雙手攀著呂妐婇的肩,羞憤的在人肩膀上咬了口。
呂妐婇的呼吸灼熱,硝煙味引得靳思闕想吸了濃煙嗆聲般的顫抖,她蹬掉拖鞋,為搭配旗袍的肉色絲襪被撕破,粗暴野蠻……熱汗滑落……
“要去做什麽?”呂妐婇問,“非得要這麽穿?”
靳思闕:“等等,我……“
靳思闕擰眉,聲音帶著吃痛的難耐感,繼而無聲微張雙唇,雙眼渙散,看著晃動的天花板。
一片整潔的青草,掛著請勿踐踏的標牌,往往更會引起人裡的逆反。
呂妐婇啃在她臉頰,聲音危險說:“我一晚沒睡,全在想你。”
那捉緊呂妐婇襯領的手愈發緊了力道。
靳思闕眉尾濕紅,嘴裡是不滿卻暗含饜足的哈齊聲。
呂妐婇將她盤扣松開,誰料那只是衣物的裝飾,她另辟蹊徑,從裙擺往上,旗袍改過但依舊還算松泛,但再松,也架不住從裙擺捋到腰上,再被伸進一隻作亂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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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妐婇匆忙離開景灣回公司,靳思闕在客房補眠,再睜眼已經是陽光大作的正午,她長睫微斂,撲扇不停在眼底投下陰影。
後頸還有被標記過的感覺。
呂妐婇熾熱的吻和急迫收緊的牙關,匆忙的標記弄得兩個人都有些不適,靳思闕更是因為一個標記直接……。
她還記得自己是被輕柔托進被窩裡的,半夢半醒之際,呂妐婇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個吻,隨即是浴室裡的水聲。
靳思闕抬手遮住雙眼,繼而一模後頸,呂妐婇標記的太深,她的身體在她反應過來前就進入了發情期。
太瘋狂了。
靳思闕慢慢爬起來,呼吸吞吐的氣息都是青草味的信息素,她拉開抽屜,找到抑製劑,朝著後頸一扎,繼而悶喘兩下,栽在床頭。
半晌,靳思闕緩過勁,起身洗漱換好衣服,她才注意到房間裡放了吃的,一份早餐和一份煎煮好的牛排。
靳思闕:“?”
靳思闕拽動門把,忽而一頓,她再用力——門被人鎖上了。
“……”
呂妐婇撐著下巴,翻看手機上的詞條——築巢期。
築巢期的alpha會忍不住將收集一切和omega有關的東西,建立好巢穴後,她們會將omega控制在自己的地盤,日夜看守,唯恐被其他狩獵者覬覦。
詞條科普結束,留下回答人的溫馨提示:這是舊時代的alpha做法了,那個時候沒有抑製劑,所以alpha才需要時刻守護發情期的omega宣誓主權。但現在科技發達,發情期和築巢期都可以乾預,況且就算是omega也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alpha在玩囚禁play的時候,還望請慎重哦。
呂妐婇目光低斂,將靳思闕鎖在別墅完全是無心之舉,她也說不清為什麽這麽做,但心底的聲音反反覆複告訴她,只有這樣,她才能安心離開,回公司工作。
一邊。
靳思闕從二樓陽台翻進隔壁房間的陽台,下得一樓,她回到工作室取走剩下那件旗袍,沒和呂妐婇聯系,找到紙筆,在呂妐婇的書房桌面留下一張便簽。
「髒的旗袍送你了。」
「晚上抱著睡吧,不客氣。」
第102章
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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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妐婇撐著下顎,目光盯著一點,似在出神。
與會人員:“……”
“呂總?”一隻手在眼前晃過,總助收拳抵住下唇,不自在的咳嗽了聲,悄聲提醒,“該您說話了。”
呂妐婇回神,一手翻過眼前的文件,隨意掃了幾眼,便眼尖的指出其中問題,簡言短語幾句,擺手示意下一個問題。
眾人唏噓,索性呂妐婇雖然臉色難看,但幸好還有理智。會議進行了兩個多小時,到午飯時間,總助替呂妐婇送去訂餐,被呂妐婇叫住。
“談戀愛了?”呂妐婇突然問。
總助:“啊?”
呂妐婇抬眸,拆開訂餐外包裝,又將筷子擱到一旁,十指交叉微攏擱在膝蓋,顯然缺失胃口,預備先聊聊再吃飯。
“這這這……”總助是辦公室戀愛,雖然LE沒有明文禁止過,但若是上司追究,“呂總,我那個是……那個……”
呂妐婇唇瓣輕抿,一指桌椅示意總助坐下說。
總助:“……”
這時要將他興師問罪,一時半會不放過他的意思嗎?總助腿腳微顫,心亂如麻坐下,咽了咽口水,艱難琢磨措辭,“對不起,呂總……我不該……”
“omega生氣的時候,都是怎麽哄的?”呂妐婇突然問。
總助一愣:“啊?”
呂妐婇翹著二郎腿,聞言不太自然的將兩膝交換位置,蹙眉問:“聽不清?”
“不不不!”總助立刻道,“聽清了聽清了。”
呂妐婇清咳了一聲:“嗯。”
總助:“……”
呂妐婇挑眉。
總助:“……”
呂妐婇敲了下桌子:“說啊。”
“就……”總助訕訕一笑,“就是送包,各種送,什麽都送,她需要什麽給什麽……她就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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