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段快樂的回憶,但是在你嘴裡,感覺我有點可憐。”江瓊皺眉,“伴娘紅包要少了!”
季松鈺走出來,笑眯眯道:“我給你包大的!”
江瓊眉開眼笑,“piu釀的茶茶姐,我難道是為了你的紅包來做伴娘的嗎!那還不是想親眼看著善良的你走入婚姻的殿堂!”
“對,所以她的紅包您直接發群裡,人數寫個八,我們直接搶。”徐鶴然建議到。
汪汪隊立馬發生戰鬥。
季松鈺笑起來,臉上的笑容無比幸福。
十月二十五日,天氣晴,宜婚嫁。
新娘們早早起床,鳳冠霞帔,在清晨溫柔地和風中走出灑滿鮮花的長廊。
在國內國外摘得無數榮譽的季影后出落的大方美麗,臉上的笑卻從未失去天真活潑,她像一個從小被寵到大的孩子,就算是在三十歲的年紀,仍然如世間最嬌豔的花。
金紅色的嫁衣有些沉重,她卻一臉都不吃力,笑著仰頭,去看另一個人的眼睛。
趙絨絨溫柔地看著她,牽住她的手,嫵媚的笑容對上女生的笑靨,目光寵溺。
徐鶴然看著她們牽著手一起坐上被鮮花裝點的車,目光下意識看向辛諾。
而站在另一側的女生跟著回眸,兩個人隔著花橋,目光相撞。
“羨慕吧?”哈雅撞撞徐鶴然的肩,把跟某人“如膠似漆”“戀戀不舍”的視線扯回來。
徐鶴然立馬問她:“你不羨慕?”
哈雅歎了口氣,“羨慕死了。”
是啊,羨慕死了!
好日子不能歎氣。
徐鶴然吸氣,挺胸抬頭,向著另一邊的人抬起手。
辛諾笑著跟她牽手,按照排練的那樣往前走。
“策劃可沒有說要牽手哦。”辛諾小聲道。
徐鶴然笑起來。
“不管,我就要牽。”
長長的車隊繞著環海公路,一路向前開,將海與森林拋在腳下,來到婚禮的地點。
開滿花朵的草地上,抬頭雲朵近在眼前,低頭海洋與樹木像一幅優美的畫卷,不遠處的湖泊倒映著藍天白雲,一群人像來旅遊的,不時發出驚歎聲。
八個伴娘分為兩組,在舉行典禮的賓館房間內換衣服。
“對了,咱們是怎麽分的,松鈺姐怎麽沒把你跟諾諾放一起?”哈雅問徐鶴然。
“據說,是覺得我們比較有氣勢!”徐鶴然說。
氣勢?
哈雅,laurel,宋風華歪歪頭。
“是因為我們不舍得用臉,所以有氣勢?”宋風華問。
laurel轉頭,看著宋風華,豎起大拇指。
風華長大了,學會自己槽自己了。
“那我不該跟你們一組啊。”徐鶴然說,“是我的笑還不夠燦爛嗎?”
哈雅立馬道:“我笑得賊好看好不?”
laurel拍拍她的肩,“你不笑試試。”
哈雅垂下嘴角,冷豔的表情看起來極為不好接近。
“反差萌。”宋風華笑著說。
徐鶴然立馬道:“把風華踢隊伍,越來越軟了小風華!”
宋風華立馬板起臉,兩隻手臂用力放在身側。
看著她的其他三人噴笑。
“怎麽回事,看貓和老鼠了?”徐鶴然笑著問她。
宋風華不好意思地放下手臂,後知後覺紅起臉。
“沒事的時候看。”她小聲地說。
哈雅立馬點了宋風華一下,“反差萌。”
中午,賓客來到,婚禮現場一下子變成紅毯現場,和季松鈺關系好的演員歌手,大大小小的導演,攝影……以及兩位重量級的賓客。
陸滿心抱著手臂,看著花毯前的兩張豎起來的照片,輕笑,“不錯。”
兩張迎賓照片,一副是兩位新娘的婚紗照,穿著婚紗的美麗女子手牽手,笑著看著賓客,另一張則是卡通畫,全身上下布靈布靈閃光的漂亮女生頭戴王冠,被旁邊像是魔法師的女人抱起來。
從她們的眉眼看出是季松鈺和趙絨絨。
“我覺得沒咱倆那副好看。”陸滿心笑著說。
唐年年溫聲道:“小碗在瞪你。”
陸滿心笑著說:“還不能讓我唯心一下?”
唐年年挽著她的手臂,靠近她耳邊。
“嗯,在我心裡,你最好看。”
陸滿心輕笑,在唐年年側臉親吻。
於晚立馬轉頭,翻白眼。
光天化日,老夫老妻就是臉皮厚吼!
等到賓客到齊,典禮開始,主持典禮的是京城台著名主持人,也是季松鈺多年好友,在“有請兩位新娘入場”的聲音中,新娘出場。
穿著白色伴娘服的辛諾簡悅音,宋風華林薇寧在前面撒花瓣,徐鶴然哈雅,laurel江瓊在後面拎著裙子。
潔白的婚紗比天上的雲朵精致,相愛的人手牽手,偶然對視,笑著笑著莫名紅了眼睛。
讀信時,這對認識許多年,愛了許多年的新人聲音都仿佛帶著愛意。
“第一次見你,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趙絨絨輕笑,“哪來的小朋友,有點傻。”
台下賓客的笑聲中,季松鈺咬著唇,溫柔地瞪向趙絨絨。
趙絨絨抬眸,兩人視線對視。
“小朋友,傻得可愛,還這麽漂亮,我喜歡。”
季松鈺眼眶瞬間變紅,眼淚大顆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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