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鶴然幹了杯水,一邊想著早上吃什麽,一邊問江瓊,“找我什麽事?”
“沒什麽大事,就是跟你說一下,哈大雅和林仙仙今天過來,這樣咱伴娘團就到齊了,要不要晚上一起去試衣服,順便吃飯啊。”
徐鶴然想了想,“行。”
“對了,哈雅和仙仙的事怎麽說?”徐鶴然問。
江瓊翻了個白眼,“感謝你百忙之中還記得這件事哦,還能怎麽著,當然是辟謠啦。你是不知道崔姐把哈大雅罵得狗血噴頭,讓她以後在公共場合不要做這種太過親密的事。”
“哈雅跟你說了?”徐鶴然問。
“你沒看群裡啊。”江瓊笑著說,“哈大雅還一直說都是女孩子親親怎麽了,被崔姐連環教育。畢竟仙仙還在團嘛,她現在轉型仙仙還沒轉型,兩個人要為粉絲考慮下嘛。”
“別說她倆,就是你倆的事爆出來,也不見得粉絲能接受。”
說到這件事,徐鶴然的心情忽然有些低落,“哦。”
“別哦,反正你可注意點。”江瓊苦口婆心,“等你和諾諾站到茶茶姐這個高度,這個成績,到時候出櫃不遲啊!你看看咱茶茶姐,出櫃就結婚,雖然新聞鬧得大了些,但是粉絲還是挺平和的嘛。”
“嗯。”
徐鶴然將杯子放進飲水機,看著水柱落下,慢悠悠道:“這話,不是你的意思吧,崔姐還找你?”
“沒找悅音姐?”
江瓊撓撓頭,“嘿嘿,這都被你看穿了,想來是我江小瓊甚得君心,得崔上皇看中,才令我秘傳聖旨。”
“所以,是不是你偷偷告訴崔姐我跟諾諾在一起了?”徐鶴然立馬審問江瓊,“要不然她怎麽會讓你來說這些話!”
“好個狗汪汪,竟然做起東廠走狗!”
江瓊一驚,立刻道:“屁,你跟辛諾諾一點都不收斂,長眼睛的都看出來好不好!”
“要不然崔姐怎麽分開你和辛諾諾的!”
“呵。”徐鶴然手拍在桌上,“閑言碎語不要講,給本珍珠如實道來!”
“咳。”江瓊坐直身體,小聲道,“嘿嘿,那啥,我就是給茶茶姐挑選結婚禮物的時候,不小心說了句,等你和辛諾諾結婚送啥,被崔姐聽到了……嘿嘿。”
徐鶴然:“呸!狗汪汪!”
“那我還不是想給你倆送禮物啊!”江瓊說,“到時候送你一頂綠帽子!”
“那我就送你單間豪華刷綠漆狗窩!”
“哈!”
“哼!”
汪汪隊互相傷害,憤怒地掛掉電話。
徐鶴然在群裡發信息。
“江小瓊說晚上的飯她請,京城最大最好的飯店錦意堂,酒水飲料都不必帶,把人帶來就好,大家中午不要吃飯啊。”
“好呀。”
“謝謝瓊兒。”
“嗯。”
“哈哈哈可以啊江小瓊,大氣!”
“ok。”
“哦,好的。”
江瓊:“???”
她立馬上網,搜索錦意堂單人消費,遙遠的京城某別墅小區,傳出令人驚恐地慘叫。
“徐珍珠!我蝦了你!”
酒店中,徐鶴然勾勾嘴唇,看了眼回復中某個熟悉的字眼,又看了眼某人新換的頭像,輕笑,她端起水杯,轉身走進臥室。
臥室的窗戶不知何時打開,辛諾懶懶地躺在床上,腰下還墊著枕頭,聽到腳步,她抬了下眼睛,立刻垂下來,落在手機上。
“喝水。”徐鶴然坐在床邊,將水杯遞給她。
辛諾沒有拒絕,將一杯溫水飲盡,在徐鶴然詢問中搖搖頭,徐鶴然又出去,接了杯熱水出來放在辛諾床邊的櫃子上,一伸手就能拿到,隨後走進浴室。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辛諾才松了口氣。
徐鶴然看了眼浴室中有些濕的痕跡,笑著大聲問,“醒了怎麽不叫我?”
聽到她聲音的女生抿唇,耳朵微紅。
就是不能叫你!
誰知道你又想怎麽樣。
某個小珍珠現在真是長心眼,學會聲東擊西,那些東西都裝在包裡,掛在衣櫃上不假,但是某個人褲子口袋裡還藏著!這件房子的落地窗邊櫃子,床邊櫃子,連浴室櫃子……總之是個櫃子,就藏著危險品!
這間房間,至此在她心裡被命名為危險的房間。
徐鶴然洗漱後,去廚房切了水果,又叫了早餐。回到臥室後,將吃的放在床上桌,兩個人一邊吃東西一邊舒服躺著看電視。電視中放的是隨心所欲最新一期,狗汪汪狼狽落水,神情淒慘,徐鶴然哈哈大笑,辛諾莞爾。
“她真的需要好好鍛煉一下身體。”徐鶴然喂給辛諾一口蘋果,將早上江瓊打電話來說的事跟辛諾講了。
“你為什麽要欺負瓊兒。”辛諾輕聲道。
“哪有欺負。”徐鶴然低聲道。
辛諾打開手機,江瓊的信息發到辛諾這裡,一連串的哭泣表情,讓諾諾嚴懲徐鶴然。
“你竟然還答應了!”徐鶴然道,“你還改頭像,這個暴打小珍珠的頭像是怎麽回事?明明某人昨天晚上還抱著我說舒服唔唔唔……”
徐鶴然被緊緊捂住嘴巴。
辛諾紅著耳朵,黑色的眼忽然升起一片霧氣,帶著一夜過後的溫柔與柔情道:“閉嘴。”
再舒服,也抵不過一次又一次!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