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鶴然:“呼……”
“呼……”
“徐珍珠!”
江瓊立馬明了,“你給我把辛諾的海報交出來!整整20份一百張!你怎麽能全吞了!”
“呼……”
“你別裝睡!你給我起來!”江瓊站在床下,叉著腰質問,“你藏哪了!一百張啊!”
“呼~”
江瓊氣憤地向辛諾求救。
剛回宿舍就去洗漱,隻瞄了一眼海報,出來後發現海報不見的辛諾:“……唔。”
她頭上頂著毛巾,打開徐鶴然的櫃子。
櫃子裡空空蕩蕩,連根頭髮都沒有。
“徐鶴然?”辛諾問,“你是不是把海報藏被窩裡了?”
“呼~~”
徐鶴然睡著了,徐鶴然不知道。
辛諾抬手,讓毛巾搭在脖頸處,她伸長手臂,在其他圍觀練習生看好戲的目光中,伸到徐鶴然明顯比別人高了一截的床墊下摸摸。
“呼。”某位睡著的珠連忙翻身,壓在床墊邊緣。
“是我自己上去拿,還是你自己送下來?”辛諾仰著頭,手指捏捏徐鶴然的胳膊,無奈地說,“一百張海報,你是要留著冬天當柴火燒?”
“呼。”
徐鶴然說夢話,“才一百張……一個房間都貼不滿。”
辛諾:“……”
“你也不怕做噩夢!快點,我要上去嘍,三、二……”
床上,徐鶴然懷著無用的憤怒爬起來,一邊“嗚嗚嗚”哭著一邊掀起被子,萬分珍惜地將厚厚的海報抽出來,拎在面前。
“我可愛的海報諾,有人心狠手辣,存心要拆開你和我,今日我不得已,將你交於敵手,但你要記得,我礙你!我礙你呀——”
徐鶴然光打雷不下雨,噘起嘴,“啵啵啵”親在海報上,黑發女生臉上。
“不要把你弄髒的海報給人家。”辛諾冷漠地說。
“喂!”徐鶴然覺得她殘忍的話像一把刀,插在自己軟弱的心上,她像風雨中的一棵小草受到壓迫,最終只能交出自己的一切。
啊!她好可憐!
“你一定要好好對它。”徐鶴然戀戀不舍。
江瓊點頭,“恩恩,一定一定。”
“像愛你自己一樣愛它!”徐鶴然千叮萬囑。
江瓊皺眉,“好的好的。”
“絕對不可以弄髒它,也不可以拿她墊桌子,更不可以在你沒有衛生紙的時候——”徐鶴然喋喋不休。
辛諾聽她越講越不像話,敏捷地爬上梯子,揍珠。
“呵,拿來吧你。”江瓊使勁一抽,將厚厚的海報從徐鶴然手裡抽出來,她數了數,“就這幾張?辛諾!”
辛諾將徐鶴然被子全掀開,把她藏在下面的海報翻出來。
“還有我的呢。”徐鶴然委屈地說。
“給你。”辛諾把海報遞給江瓊,轉身摸摸徐鶴然的腦袋。
“哼。”
徐鶴然心情好歹沒那麽難受了,她舉起一張海報,手按著兩個角,貼在牆上。
絢爛的舞台上,黑發長而直的女生表情冷漠,雙腿微微張開,黑色馬丁靴踩在黑暗舞台地板上,周圍光線五光十色,她像一把冰冷的銀刃插在鏡頭中。
“真好看!”徐鶴然感歎,然後她探過腦袋,嘴唇壓在海報中,女生的嘴上。
“啾!”
辛諾:“……”
江瓊:OVO
圍觀的練習生:OoO
有混入其中的怦然辛動粉看的心潮澎湃,當即指著徐鶴然道:“小珍珠,你親海報算什麽本事,你敢不敢來真的?”
她話音落下,一道冷冷的目光瞥來,某位哈姓大高個臉上的興奮僵住。
“咳,真即是假,假即是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人間萬物,如夢如幻,阿彌陀佛。”哈雅撇開眼,跟一臉茫然的林薇寧對上眼。
“……?”向來溫柔的女生表情迷惑,艱難地勾起嘴角,“哦……這樣啊。”
哈雅:“哈……哈哈。”
二十一個練習生聚在一號宿舍分海報,完全將簽名拋在腦後,沒多久,助理導演舉著喇叭衝進宿舍,被望風的練習生發現,眾人如鳥獸散,衝回宿舍,關門落鎖。
“簽名!不許私藏海報!”助理導演舉著喇叭,一個個拍門,“快點簽完,你們還要不要休息了?”
“強烈要求節目組交出剩余的海報!這些是我們的戰利品!”徐鶴然喊道,“你們自己交到我們手裡的,憑什麽讓我們放回去!”
大家紛紛點頭,“對呀對呀。”
助理導演語塞。
誰家練習生收集別家練習生海報的!你們就不能搞點爾虞我詐讓後期剪出一場精彩紛呈的大戲!
“快拿新的來,讓我們趕緊簽完,你們還要不要休息了?”徐鶴然跪坐在床上,叉著腰喊。
助理導演:“……”
可惡啊!
“算了,去倉庫把多印的拿回來。”助理導演跟其他人說。
“可是,劉姐,那不是咱自己留著分的嗎?”助理導演身後的工作人員猶豫地說。
“沒事,明天再讓宣發部門多印幾張,少不了大家的。”助理導演安慰道,工作人員這才開心地去倉庫搬海報去了。
一場海報風波結束,訓練營的緊繃的氣氛緩和些許,不少姑娘看著貼在牆上的海報,深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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