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戲!”徐鶴然一拍手,腮幫鼓起,她含著糖,激動地喊道,“床戲!”
“我人生中第一幕床戲!”
辛諾無語地說:“那你的床戲有點廉價哦。”
“?”
小珍珠腦門飄出問號,她坐在華麗的大床的邊角,問趴在床上的辛諾,“那怎麽樣才是不廉價呢?”
辛諾:“……咳。”
“你以後就知道了。”
徐珍珠:“???”
徐鶴然把糖咬得咯吱咯吱響,她看著辛諾,眯了下眼,“哦~”了聲,語氣拉得很長。
“我懂了。”
辛諾冷靜道:“你不懂。”
“你是不是再說一些小朋友不能聽的東西?”徐鶴然質問她,“你為什麽知道!難道——”
“沒有!”辛諾立馬道,“我才沒有演過。”
“你當然沒有演過。”徐鶴然說,“你是不是想過!”
“天呐,你想演?”
徐鶴然激動地跪坐起來,頭上高挑的神冠差點掉下來,她往前爬了下,開心地說:“我們來演啊!”
“走開,我警告你,要是你頭上的東西掉下來砸到我,我就真的讓你演床戲。”辛諾臉色微紅,語氣很不耐煩,“病床的床!”
“讓你全身打繃帶。”
小珍珠笑嘻嘻的,“哦~”
“我發現辛諾的秘密了哦。”
辛諾沒忍住,翻了下白眼,掀開柔軟的被子躺進去。
圍觀的工作人員立馬圍上來,開始給她們倆整理衣服,導演給徐鶴然講戲,徐鶴然大手一揮。
“沒事,我懂!”
“不就是辛諾諾楚楚可憐,我不為所動,辛諾諾想方設法勾引我嘛!”
導演:“……我們劇本中沒有這段內容。”
“嘿嘿。”徐鶴然搓手手。
“徐珠珠,你要是敢亂來,給我等著!”辛諾躺在床上,警告她。
“寶貝,別怕,我來了,啾~”徐鶴然對辛諾拋飛吻。
其他人不忍直視,“徐珍珠,你能不能矜持點!你就不能保持你的高冷!”
“漏!”
徐鶴然提起裙擺,走到神殿的門外,笑嘻嘻道:“你們不懂!”
導演連忙道:“各就各位,預備——”
“開始。”
“哢。”
大門無須神明出手,自動開啟,神明踏入殿中,步伐不疾不徐。
床榻中,身形單薄的祭品身體輕顫,在神明冷漠的注視中張開眼睛。神明與祭品的視線在床帳中相碰,白紗浮動,一個目光如水,一個冷漠如冰。
半晌後,神明抬起眼睫,不感興趣的轉身,但下一刻,她的步伐卻難以邁開,一隻雪白柔軟的手,捏住她寬大的神袍。
柔軟的女生仰著頭,露出溫柔純潔的笑容。
神明愣住了。
命運之神的命盤轉動,神明坐在祭品的床邊,聽人類輕聲講述人間趣聞,她的表情一如既往冷漠,纖長的手指托著下巴,似乎並未注意到人類的話。
直到某日,人類小心翼翼牽過神明的手,在她掌心,放下一朵盛開的鮮花。
“這人類心眼多多的,從神明的花園中摘花,送給神明,多可怕!”江瓊說。
眾人笑得前仰後合。
劇情中,神明與人類的關系發生變動,她們似乎越來越親近,直到某日,神明的王座下,站立著某位纖細的白色身影。
一切仿佛神明的垂憐,她會注視著人類送上的鮮花,細細思索,也會站在人類身後,為她推動滿鮮花的白色秋千。
她們仿佛變成至交好友,而人間的一切慢慢變好,五谷豐登,萬物豐饒,人類的城邦在平原躍起。
雲端,神明依舊穿著華麗的長袍,於花園旁的長廊中走過,而她右手邊,花園中,百花豔麗,少女們歡樂的起舞。
這時,發現神明的祭品輕笑著從歡鬧的姐妹中離開,她踏入長廊牽住神明的手,嘴裡說著話與她一同往前走。
神明的嘴角輕輕彎起,像一塊冰山,突然墜入海中。
人類女孩甜甜笑著,仰著頭,卻在垂眸時,嘴角勾了下,情緒不明。
劇情,定格在她們牽著手的背影中。
“哇——”
“歐!”
“好慘一神明!辛諾諾就是在利用她吧!”
laurel點點頭,“腦補一出大戲。”
辛諾笑而不語。
徐鶴然摘下神冠,松了口氣,笑著說:“那你們也太小看神明了吧,那可是神誒,她無所不知。”
眾人愣了下,“所以你是說,神明知道人類的心思,也知道人類在利用她?”
“在我理解中,是這樣的。”徐鶴然說,“神明覺得有趣,所以願意給你一切,就像種下一顆種子,等待它發芽,開花。”
辛諾卻道:“不,在我眼裡,神明被我所騙,人定勝天。”
徐鶴然寬容地看著她:“你這樣想,我也沒辦法。”
辛諾:“……”
“噗!哈哈哈哈!”
“誰教你的,渣男語錄?”簡悅音笑著問。
宋風華抬手,戳了下徐鶴然的後肩,“一顆渣珠珠。”
“是呀,小珍珠可是有渣女的名號,自然得說幾句渣言渣語。”林薇寧笑著說。
“珠言珠語。”
辛諾冷笑,抓過她的神冠,往自己頭上扣,抬手捏徐鶴然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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