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們倆?”季松鈺一手牽一個,問徐鶴然和辛諾。
辛諾輕笑,徐鶴然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是,真的不是我!”
“她我就不知道了。”徐鶴然歪頭看向辛諾。
“也不是我。”辛諾說,輕笑道,“我對小貓咪發誓。”
徐鶴然哼了聲。
因為場所比較大,大家依舊分開搜證,不過可以合作一起搜。
“然喵。”公主提著裙子站在走廊,她面前是一扇關閉的側門。
去屋裡調戲小貓咪的徐鶴然應了聲。
“你過來。”辛諾說,“你陪我去騎士的房間看看吧。”
“行啊。”徐鶴然說著,抱了隻小貓往外走。
走廊上,頓時伸出好幾個腦袋。
“不是吧,難道有的人要商量對策?”女仆道。
辛諾揚起下巴,姿態高傲。
“然喵你小心她喂你喝奶茶!”
徐鶴然立馬道:“小貓咪不能喝奶茶!”
她笑著走到辛諾身邊,“怎麽了?”辛諾抬手,摸摸她懷裡,乖巧趴著的小貓的腦袋。
“你開門。”辛諾用下巴,指了下面前緊閉的門。
門後,就是花園,是真正的花園。
徐鶴然“哦”了聲,抬手,想也沒想把門打開,門外有些黑,花園裡路燈亮著,欄杆上還掛著五色斑斕的彩燈,照著漂亮的花兒們。
小珍珠走下台階,忽然想到什麽,頓時轉身。
跟在她身後的辛諾跟著停下腳步,無辜地看著她,她兩隻手拎著雪白的裙子,盤起的秀發下,黑眸溫和明亮。
“這位美麗的公主,你明明可以自己開門,你不會是……怕了吧?”徐鶴然看看四周,驚訝地說,“你怕黑?”
“你才怕黑。”辛諾沉下臉,繞過她往前走,“別說奇怪的話。”
“是我奇怪嗎?”徐鶴然突然有些興奮,她跟在辛諾身後,左手抱著小貓咪,右手拎起她的裙子,笑嘻嘻地說,“這個城堡今晚發生了‘命案’,你害怕情有可原啊。”
辛諾冷哼,挺起腰背往前走。
眼看兩個人快走到騎士門前,徐鶴然松開手。
“啊——那是什麽!”徐鶴然尖叫地指著旁邊的人影大喊。
“啊!”
辛諾低低驚呼,一下子轉身,緊緊抱住徐鶴然的身體,徐鶴然懷裡的小貓咪嚇得抬起頭,圓圓的眼睛左右張望。
徐鶴然的手環住辛諾的腰,辛諾腰肢很細,就算是穿著厚重繁複的裙子,依舊不盈一握,她的掌心感受到從女生身體裡傳來的熱度和輕顫。
“哦,看錯了,是攝影師啊。”徐鶴然摟著辛諾,淡定地說。
辛諾:“……”
辛諾:“…………”
城堡中,好幾個人喊著“怎麽了怎麽了”跑出來,發現是徐鶴然對辛諾的惡作劇。
“散了吧,凶手就是她倆!”蒙德李大聲道,“不好好找證據!”
管家把側門關上,門外響起徐鶴然挨揍的聲音。
“我還真以為發生什麽事了呢!”季松鈺搖著頭往回走,“倒霉孩子,欠揍。”
徐鶴然被辛諾揪著耳朵進門,她求饒道:“我錯了,遙了我。”
“讓我們好好搜證,看看是不是你們家狗子蝦的王子。”小珍珠眨眨眼睛。
辛諾冷聲道:“我們家只有一隻狗子。”
她眯著眼,漆黑的眸緊緊盯著徐鶴然,松開手。
徐鶴然勾著嘴角,摸摸鼻子。
“It\'s my pleasure, my princess”
辛諾輕哼,手指在她懷裡貓咪的下顎處撓撓,“搜證。”
二輪搜證,會有一些更深入的證據出現,徐鶴然將貓咪放在床上,開始翻箱倒櫃。她的衣服比較簡便,辛諾的大裙子不好彎腰,底部的證據都是徐鶴然負責尋找。
兩個人將所有的證據丟在床上,盤著腿對著坐,比對證據和騎士之前說的話。
“我找到了王子威脅他的信件,騎士的話是正確的,我覺得騎士的殺機很急迫,但是並不能證明他是今晚的凶手。”徐鶴然低聲道。
“你幫他推脫,就是在幫你自己推脫。”辛諾頭也不抬,“你們倆現在是捆綁關系,他有罪就說明你就是那個協助者!”
“誰跟他捆綁了,咱家只能有一隻狗子!”徐鶴然語氣憤然,抱起小貓咪,讓它兩隻前腳掌合在一起作揖。
“你不是小貓咪嗎?”辛諾說完,將所有的證據放到一邊,疑惑道,“他作為武藝高超的騎士,面對王子的威脅,什麽都不做嗎?”
“是男人,就一對一決鬥。”徐鶴然說著,眼睛開始四處瞄,房間被她們掀得亂七八糟,各種東西都落在地上。
這時,房間外的窗戶慢悠悠升起一個黑影,徐鶴然愣了愣,“切”了聲,“想嚇人?”
騎士站在門外探頭,“發現我的證據了嗎?”
兩人搖頭。
“肯定不是我。”
徐鶴然立馬道:“那可不一定。”
“你可別拉我下水了,咱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逮我你也跑不了!”騎士指著徐鶴然說。
徐鶴然嘿嘿笑。
“你們倆能不能統一物種?”
“我不想做螞蚱,我跟你沒有關系!”徐鶴然立馬大聲道。
騎士擺擺手,想走的時候辛諾問他,“你沒有想對王子動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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