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靈蘊不言,很是無語,她怎麽覺得謝明微的腦回路越來越清奇了,還是說這其實就是霜華仙尊的本性?
她隨口敷衍了幾句,“對對對,所有人都知道霜華仙尊搞了她的大徒弟。”
“咳咳咳。”修煉幾十年也還沒有蕭靈蘊臉皮厚的謝明微遭不住了,試圖給蕭靈蘊提點意見,“其實我們可以委婉一些的,‘搞’這個字不太雅觀。”
蕭靈蘊來了興趣:“那換成哪個字眼比較好?弄?還是上?你覺得哪個更能貼合你想要表達的意思?”
謝明微敗退,論流氓程度她遠遠不及蕭靈蘊,帝女殿下雖然實戰經驗和她差不多,但理論知識豐富,使得蕭靈蘊在每次這樣的互相調戲中不落下風。
“真的什麽都不回應嗎?”蕭靈蘊皺眉,雖說回應了就落入了對方下一步的圈套,會被對方牽著鼻子走,可她還在在意謝明微的名聲,七百年為了修真界兢兢業業,結果因為她而毀於一旦,蕭靈蘊覺得自己的良心難得的不安。
“不用。”謝明微坐姿依舊端正,眉眼浮現笑意,闡述著自己的理由,“本來就正合我意,要是我自己宣布我有個道侶,造成的效果或許還沒有現在造成的大。”
她轉頭極為認真地注視著蕭靈蘊,繼續說道:“最開始你是只有一面之緣的帝女殿下,後來是我的大徒弟,現在是我的愛人,以後會是我的道侶,這有什麽好遮遮掩掩的?這是我想向全玄元大陸都宣布的喜事。”
前世的謝明微修為不如遠現在高,被已經成為魔尊的顏玉打斷了雙腿,且不能愈合,她還是趁顏玉湊過來的那一刹那,毫不猶豫地將匕首刺激了顏玉的心口。
謝明微可能就是有點你越是逼迫我,我就越是反著來的惡劣性格,只是她不在外面表現出來而已。
現在的局面可比前世好太多,就算是前世,謝明微也敢毫不避諱地展示她和蕭靈蘊親密無間的關系,更何況現在。
這些年裡,太一宗的人能看出來她倆的特殊關系,還不是因為謝明微故意讓他們看到的。
蕭靈蘊啞口無言,不知道是因為感動還是什麽,頓了好久才開口,“你說服我了,普天之下還有比我更配你的嗎?沒有!合該我們在一起!”
她完成自我說服以後,吧唧一口很響亮地親在謝明微臉上,又覺得不過癮,霸道地捧著她的臉,正中紅唇,不過很快就被謝明微反客為主了。
兩人修為都是渡劫期,但說硬實力絕對是謝明微更強,氣息也比蕭靈蘊綿長,這次也不例外,蕭靈蘊早早敗下陣來,淚眼朦朧地抬頭望著她。
這時候蕭靈蘊已經跨坐在謝明微身上了,謝明微的一隻手按著她的後腦杓,一隻手在她腰間滑動,蕭靈蘊外衣滑落,裡衣也變得松松垮垮,以至於謝明微的視線跟著蕭靈蘊的喘息上下浮動。
蕭靈蘊咬牙捂住自己胸前,“眼睛往哪看的?流氓!”
謝明微無辜:“你就在我面前,我怎麽都能看到啊,而且每晚都能看到,怎麽現在就不能看了?”
“一,現在是青天白日,堂堂霜華仙尊要白!日!宣!淫!嗎?二,我就算脫光了,你也能閉上眼啊,你自己道心不堅定,還要怪我,哪有這樣的道理。”
謝明微見她表情很凶,卻一點都不害怕,帝女殿下很會用虛張聲勢和張牙舞爪來保護自己,實際上親親就軟了。
“蘊蘊乖乖,再親親好不好?”
“不要像拍花子拿糖拐走小孩子一樣……”話語未盡,盡在不言中。
……
由於謝明微的放任,她和愛徒的桃色新聞越傳越廣,尺度也越來越大,不過她也不是什麽都沒做,她可以忍受人們不讚同,但絕對不允許人們無端對蕭靈蘊的猜測。
在謝明微一劍輕松攮死了一個偷溜出來的魔尊,又剿滅了幾個在中州活躍的地下宗門以後,所有吃瓜看戲的人都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至今仍然好好長在自己身上,應該感謝霜華仙尊的仁慈。
說是地下宗門,實際上就是一群作惡散修組成的,一般的正派宗門都會發布誅殺作惡修士的任務,有的甚至做出屠城之事的人自然不甘乖乖受死,便聯合組建了地下宗門,無惡不作,比魔族還惡毒。
什麽嗜血宗、誅仙殿,有的甚至是魔族的走狗,直接叫天魔教,名字一個比一個高端大氣上檔次,實力不一,強大的可以媲美修真界中等的宗門。
被謝明微清除了幾個規模較大的地下宗門以後,天下一派太平,仿佛魔族向人族俯首稱臣了一樣,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被霜華仙尊注意到,畢竟也不是真的虎,不至於用自己的首級去試霜華仙尊的劍夠不夠快。
至於會不會刺激某些人?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裡舒坦,蕭靈蘊可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在謝明微出門行凶之後,她就去了專門為修士服務的茶館,點了壺熱茶,親眼看著他們的表情一點點變化,並不留痕跡地轉移話題,如無其事地打著哈哈,談論起今天的天氣。
蕭靈蘊心滿意足,便回家等著謝明微了,她們在一座臨近繁華大城的小城裡買了個院子,近些年一直都住在這裡,大隱隱於市,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每日做飯吃飯,悠閑漫步,說笑打鬧,也會為了某件事,爭論不休,仿佛一對平凡的妻妻。
當然,她倆的容貌哪個都不平凡,唯一用的法術就是用在這裡了,淡化容貌,在別人眼裡她倆生的很普通,雖然她倆誰都不怕麻煩,能還是很樂意少一些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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