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第一次用中餐時蕭詩沁就問他們會不會用筷子,有人點頭有人搖頭。
“以前懶得學,現在……”伯尼不指望一個中國廚子做出地道的西餐,更何況中餐打開了他新世界的大門。
蕭詩沁放心了,只要會用就行。
公司的裝修比中餐店快很多,為了讓店更有特色,整個飯店的裝修都仿了舊時的木質設計,看上去古色古香,門前搭了一個飛簷,中間是個牌匾寫著店名。
蕭詩沁對店格外的上心,因為這才是真真屬於她的店,一個沒被外人插手過的,她的第一份產業。
國內
幾十年前城市建設,中下了一排排的楊樹,經過那麽多的風水日曬更加的枝繁葉茂。每到五月,楊絮如雪般飄落,粘著人的皮膚格外的難受。
此時正值上班期間,市公安局旁的咖啡廳裡來了三個女人,個個身材高挑,模樣出眾,尤其是其中一個女人,白色的外套拉鏈拉到最上層,卻擋不住她裡面藍色襯衫的領子。
前段時間郎晴接了冷寒的案子,最後查到了金騰房地產公司的頭上,而那家公司在四年前遷往了外地。冷屬秋花了一個月的時候查那家公司,發現老板金騰明面上的個人信息很是奇怪,就托郎晴去查。然後約個時間,在外面碰面。
郎晴剛剛開完局裡的會議,長襯都未來得及換,隨便套了個外套就匆匆地帶著凌風往咖啡店趕。她最近忙的很,時間比冷屬秋這個大老板還金貴,更沒時間好好拉家常。
金騰的出現確實奇怪,他本就是個外地人,公司原本就不大不小,在六年前的招標引資中來到本市,跟冷寒搶那塊地搶到了最後。後來金騰走了,過了兩年不乾房地產轉去提煉稀土的活計。
冷屬秋想知道,當初冷寒為什麽心血來潮非要買那塊地。
那塊地位置在東北方向,偏向郊區。周圍離它五公裡遠的地方新蓋了所學校,學校是國家支助的,從小學到初中,走的是九年義務教育。
那塊地是荒地,離學校也不算太近,最近幾年城市發展較快,荒地旁邊建起了工廠跟小區,獨留那塊地孤零零的在那裡。
從商人的角度來說,那塊地太偏,也沒有好的貴族學校,就算蓋出來房子,價格也賣不上去。冷屬秋想不明白,為什麽冷寒認準了那塊地,就連凌家父母告訴他那塊地有問題他都不願放棄,在資金被套,手上沒現金的時候還貸款去蓋房子。
金騰公司還要深查,金騰這個人也得查,冷屬秋給了郎晴一個身份證號,讓她幫忙查一下冷寒那幾年的軌跡。
那兩年她在國外很少回來,冷寒也不會主動打電話給她,至於她的母親,就跟舊社會中普通人家的妻子一樣,不問丈夫私事。
案子查的越來越深,可依舊沒有一點蛛絲馬跡。郎晴喜歡這種具有挑戰性的案子,一層迷霧解開後你會發現還有一層紗,覆蓋在名為“真相”的表面。她很喜歡那種探破真相的感覺,看著那些辯解的嫌疑人面對鐵一般事實時頹敗的面孔。
郎晴不可能隻查這一個案子,她手上的案子不少得日清,所以跟冷屬秋交換了信息後就走了。凌風跟在她後面也想溜,被冷屬秋攔了下來。
凌風看了一下郎晴離開的背影,又回頭瞅了一眼冷屬秋,她站在原地不知是走是留。
冷屬秋從包裡掏出一個信封,黃色的信封鼓鼓的,裡面的東西快要把信封撐破了。凌風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她一屁股坐回了原處,激動的直搓手。
“我想知道那塊地的全部情況”。冷屬秋看著凌風的目光如炬,她手中把玩著那個厚厚的信封。信封口開著,對著凌風,能看見裡麵粉紅色的紙幣。
“行!”凌風咬咬牙,她不是敗給了冷屬秋,是敗在了窮字上。想她把錢都投資給了蕭詩沁,這一個多月以來沒有一點回執,她的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沒有郎晴讓她蹭死蹭喝,她早就餓死街頭。
冷屬秋眼神一凝,她就知道那塊地沒那麽簡單!
咖啡廳的包間裡安靜的厲害,樓下傳來大提琴低沉的曲調,凌風覺得她的信息沒這麽廉價,有點後悔了。
“價格包你滿意”。冷屬秋是個在商場上混跡多年的老狐狸,從凌風的表情動作上就看出來了她所想的東西。
“那塊地原本是塊風水寶地,可後來被邪物侵佔變得很凶”。凌風咬牙還是說的出來,“原本的地有多好,養的鬼就有多凶。但正因為它凶,在以前被人鎮壓過,現在封印松動,裡面的邪物跑出來了”
鎮壓需要法器,從這鬼的邪性上來看,這法器不是一般的貨色。想要法器就得驅鬼,要麽拿生人活祭,要麽讓道士強行鎮壓或者超度。不管鎮壓還是超度都得花錢,不光花錢還得折壽,沒人願意乾。
冷屬秋恍然大悟,凌家父女倆把話說了一半,冷寒原本就不太信這種東西,聽了半段話更加不信。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告訴他後半段,而那個人恰好也是個風水師……
缺錢的冷寒之所以動這塊地,不是為了蓋房子,而且想借著挖地基的機會,挖那個鎮壓法器出去賣錢。
作者有話要說: 熊孩子:詩沁你是不是對小康家庭有什麽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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