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郎晴發出一聲招牌試輕笑,這讓凌風突然警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郎晴斜眼看著鬼鬼祟祟的凌風,說出的話一點都不給她面子。“你不是個能掐會算的麽?你自己掐指算一下不就知道了?”
凌風決定賭上她風水世家唯一繼承人的名譽,跟這個不懟她會死的警察打一架。
就算凌風從小練武,學的也多是打鬼的技術,遇上了警校出生的郎晴,半分便宜都沒佔到不說,還吸引了遠處香客們的注意。
發覺自己打不過郎晴的凌風害怕被人認出身份,砸了她凌家的招牌,只能在表面上跟郎晴講和準備私底下下絆子。
“怎麽認輸了,凌大師?”
凌風被這句話氣的牙癢癢,奈何打不過就是打不過,技不如人怪不得別人,只能怪自己。
“早點說實話讓我回去結案多好,非逼著我跟著你。我也不想跟著你啊,我手上還有一堆大案子沒那麽多時間跟你這個小騙子耽誤”
一句“小騙子”讓凌風惡從心起,她最討厭的就是這個破警察拿她家祖傳的技術不當回事!你不是不信有鬼的麽,今天晚上我就去你家樓下招鬼。鬼都不敢惹你對吧,那我晚上就招冤死鬼在你家樓下哭一晚上,看你還能不能睡得著!
就算蕭詩沁再怎麽拒絕冷屬秋,最後的結果都是跟她坐在同一輛車裡。
她得回家,又不想跟保鏢擠在越野車上,就只能委屈自己回到車裡。
摸著手裡的那兩個錦囊,蕭詩沁不知道應不應該按照陌生女子的話去做,所以她糾結不以。
那兩個陌生的女人行為古怪,先是比上山的青石台階上旁若無人的親熱,可後來蕭詩沁才發現,這兩個女人看似認識又似乎不怎麽對盤。尤其是給她錦囊的女人言辭最為奇怪,給她的符紙教她做的事也古怪的很。
燒了符紙用符灰和水喂蕭皓?且別說蕭皓會不會喝,估計等蕭詩沁剛剛拿出來說明意圖時就會被父母苦口婆心的說一通。雖然父母惹不得罵她凶她,但是一通說教必不可少。
蕭詩沁是想求個偏方土方讓蕭皓趕緊出院,畢竟醫院那個地方太過壓抑,好好的人都能住出病來。
這種偏方蕭詩沁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用吧不合適,但是丟掉吧,那個女人喊住她說的話還在蕭詩沁耳邊回響。
雖說蕭皓出事住院這件事隨便一打聽就能了解,但對方沒理由認識她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宅女啊。莫非是有人故意打聽消息,然後跑來寒山寺裝成偶遇,在蕭詩沁面前表現出一副神秘模樣吸引她的注意力?
蕭詩沁沒了注意,又不想跟冷屬秋商量,坐在後座摸著口袋裡的錦囊一個勁的發呆。
磊叔在前面開車,黑色的奧迪A6在公路上行駛的尤為平穩。冷屬秋看著蕭詩沁一會蹙眉一會展顏的樣子,感覺比川劇的變臉還要精彩。
冷屬秋想問蕭詩沁在糾結什麽,但理智告訴她,如果這時候打斷蕭詩沁的思維,她是得不到回答的。
現在的蕭詩沁不像以前那樣什麽事都告訴她,她也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即使是對她也不能說。對於蕭詩沁的成長冷屬秋又是開心又是惆悵,現在的蕭詩沁讓冷屬秋總是有種把握不住的感覺。
蕭詩沁回了臥室順手鎖了門,她打開兩個錦囊研究那兩張符紙,才發現黃紙上的紅字有些不一樣,但寫的太潦草她一個字都看不懂。
她只能按照原樣裝好錦囊,拿起找住持和尚開過光的玉觀音跟玉佛,喊上磊叔去了醫院,把玉器加上錦囊都交給了父母。
“玉器是主持開過光的,至於這錦囊……則是我早上求的,聽說帶上能保平安”。對於錦囊的來歷蕭詩沁含糊其辭,只能搪塞,好在父母都沒發現蕭詩沁的異常,這才沒有追問下去。
怕父母打開錦囊發現那兩張道家符紙,蕭詩沁拒絕了嚴敏欣想要留她下來吃午飯的提議。也來匆匆去也匆匆地回了家,用完午飯後決定下午休息一下,好讓第一次參加派對的自己看起來精神一些。
自從她重生以來經歷的太多,讓蕭詩沁有些身心俱疲。
在午睡前蕭詩沁還有件事要做,她坐在椅子上打開電腦查詢今日的股票漲跌,尤其是她昨晚記錄在案的股票。
冷屬秋雖然不是她良人,但有句話說的總歸沒錯。蕭詩沁現在最需要鍛煉就是她對金錢的靈敏度,在冷屬秋嘴裡那家遊戲公司上市之前,在蕭詩沁還沒辦法當倒爺的時候,從別的地方培養。
冷屬秋把派對地點跟時間用短信發給了蕭湧,她害怕這個不靠譜的出去玩的忘記了時間。冷屬秋不敢拿蕭詩沁出去冒險,如果她死了,蕭皓嚴敏欣受不了這個打擊,蕭家也懶得管她們這些經商的,她們是蕭家最沒出息的那支後代。
沒了蕭家的在背後做靠山,嚴家再有錢也不過算個土財主,有錢無權根本沒辦法跟別人鬥。就算嚴家有心為她們出頭,對上那支未知實力也遲早要完,被人盯上了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蕭湧很快回了信息,冷屬秋跟他再三確認後才稍稍放下心。不管今晚派對是為了陷害她還是單純的派對,冷屬秋就想知道當著蕭詩沁蕭湧的面,那群人還怎麽拿一段被剪切合成過的錄音陷害她!
冷屬秋至今都忘不掉蕭詩沁看她的眼神,絕望困惑不可置信。她推開自己想要安慰她的擁抱,那一巴掌清脆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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