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蕭詩沁想。
不知道該如何抉擇的蕭詩沁逃也似的衝進了浴室,她看著中間指甲間暗紅色的血汙,心跳如鼓。
昨夜的月色應是迷人的, 但比不了冷屬秋萬分之一。
她清中帶媚的眼角,她從鼻腔裡溢出的歎息, 她柔軟的手指牽著自己的。
順著她的眉眼, 沿著著她起伏的身軀。
她全力的配合跟逢迎, 一聲聲喚著自己的名字……
蕭詩沁閉上眼睛拋開腦海裡的雜念,她再次看了眼中指,還是沒忍心洗去。
罷了。
蕭詩沁出了浴室,從行李箱裡找到指甲鉗,用毛巾遮擋住。她刻意不抬頭看向那張床, 每多看一眼,她的心就會亂三分。
尤其是冷屬秋還躺在那裡,蕭詩沁知道,她在看她。
學琴多年讓她養成了不養指甲的好習慣,可三年多沒碰過琴的她在某些方面放縱了自己。蕭詩沁看了看自己的指尖,指甲不再像以前那樣與指腹平齊,而是微微地突起。
很疼吧。蕭詩沁想,自己一沒經驗二沒剪乾淨指甲,尖銳的指甲剮著柔軟脆弱的地方,應該是疼的。
蕭詩沁細心的剪掉沾了冷屬秋血的指甲,用衛生紙卷了,藏在睡袍的小口袋裡。她像做賊一樣摸著微微凸起的口袋,一轉身卻看見冷屬秋立在門口,不知道看了多久。
自己這個賊做的很不合格,第一次就被主人逮到了。蕭詩沁怔在原地,就連“你什麽時候過來的”都問不出來。
冷屬秋很是坦然,將自己的身體展現在蕭詩沁的面前。
白皙的身體上滿是歡愛後的痕跡,那是昨夜蕭詩沁在情迷時留下的。她下嘴不輕,帶著發泄似的啃咬與摩擦。
蕭詩沁看著冷屬秋越走越近,她一步步地後退,腰部抵在了洗手池邊,硌地她有點難受。
冷屬秋伸出右手墊在她的腰後,左手牽住蕭詩沁的右手。
右手像是失去了知覺,蕭詩沁眼睜睜地看著冷屬秋把自己的手舉在兩人之間,她低頭打量著指甲邊未剪乾淨的邊角,指甲深處還有未來得及清洗掉的暗紅色痕跡。
“詩沁學琴多年,這雙手好看的緊”。
蕭詩沁眼睜睜地看著冷屬秋越來越低的腦袋,她看見她頭髮中心的旋。
“讓我,歡喜的很”
熾熱的口腔,柔軟的舌頭。蕭詩沁的大腦一片空白,徹底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她怎麽可以,如此的……
蕭詩沁臉色爆紅,身體的火氣上湧,比看見冷屬秋的身體還要讓她躁動。
空氣都開始變得躁動,蕭詩沁能聽見自己跳地越發快速的心臟,一聲一聲地刺激著耳膜。
蕭詩沁知道,自己每一次的心跳加速都因為她面前的這個女人。有意無意的試探與引誘,故作的高冷跟嫵媚,只要是她,都能讓自己心跳加速。
如果說昨晚的荒唐歸咎於月色,那麽此時再深陷於次,就只能怪於自己。
蕭詩沁想拒絕她,推開她,卻失了力氣。
好在冷屬秋停了下來,她看著面色潮紅的蕭詩沁,那雙誘人的紅唇微微開啟,像是引誘她犯罪一樣,但是她不能主動吻她。
冷屬秋害怕自己過分的舉動會引起蕭詩沁的反感,所以她換了一種曲線救國的方式問她。
“我好吃嘛?我覺得詩沁你,還是……”
蕭詩沁恨不得縫上她的嘴!
兩人磨磨蹭蹭地推開了門,穿著女仆裝的仆人安靜地等在門口。
冷屬秋還穿著昨晚的那身睡袍,睡袍的領子不高,修長的脖頸上吻痕尤為明顯。
詫異在女仆眼中一閃而過,她迅速低下頭,帶冷屬秋回了屬於她的房間。另一名女仆上前,把蕭詩沁請到了樓下。
昨天來時蕭詩沁沒有仔細地打量來時的路,她隻記得城堡的最外面是繁瑣的迷宮式花園。如今放松下來的她看見城堡下的雕塑跟噴泉,巨大的游泳池裡有一個人靠在池邊休息。
“哦~小公主,昨晚跟Laura睡的好嘛?”
克勞德順著台階走了上來,濕漉漉的長發粘在他的臉頰跟肩膀,小麥色的肌膚上沾染的水珠,在陽光下格外地璀璨。
倒三角的身材,碩壯的胸肌跟六塊腹肌,一道足有一尺場的刀痕差點將他的腹部一分為二。
“你知道的,奪權總要付出代價的”。克勞德毫不在意地撫摸自己身上的刀傷,甚至還轉過身讓她看自己的後背。
那裡有個彈孔,子彈巨大的衝力差點將那塊骨頭擊碎成粉末,但是他活下來了。
“帶小公主去用餐”,克勞德轉過身向蕭詩沁眨眨眼,“或者說你想等Laura一起?”
我才不想等她呢!一想到昨天兩個人在屋裡……蕭詩沁羞的耳尖都紅了。
“西西裡島的旅遊資源豐富,海產品不過是當地的特產之一,你跟Laura可以去海邊走走”。克勞德接過女仆遞來的毛巾,把它搭在自己的肩上。“如果你們需要向導,那我很樂意帶路,不過……”
克勞德用食指蜷了蜷自己的長發,“你們的朋友好像很不高興,我覺得他們好像對我有點誤會。”
朋友?蕭詩沁臉色一沉,不會是明哥他們……
以明哥帶頭的這支保鏢隊伍差點跟意大利有名的黑手黨打起來。作為在金三角混了多年的明哥來說,意大利黑手黨跟金三角那裡殺人不眨眼的大毒梟比起來,就像是未成年的孩子。如果雙方的火力旗鼓相當,他不介意見識一下世界有名的意大利黑手黨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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