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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陣結果不言而喻。
嶽宴溪愜意地閉著眼睛,指揮小工一樣,說:“這裡,對,就是這裡,擦乾淨一點,要輕輕地一點一點擦。”
忽然,禾謹舟手上動作停下,目光落在嶽宴溪腿上,若有所思。
感覺到冷不丁吹過一絲涼風,嶽宴溪眼睛眯開一條縫,看到禾謹舟的神色,突然心裡發虛。
糟糕,太得意忘形,禾謹舟那麽聰明,不會是反應過來,懷疑些什麽吧?
“咳咳。”嶽宴溪故意咳嗽幾聲,想轉移禾謹舟的注意力,“禾總一直盯著我,不會是在想入非非什麽吧?或許是知道我的心思之後,就拉不住心裡的那頭小鹿了?”
禾謹舟食指和拇指的指尖點到嶽宴溪的腿上,眼神稍有變化,那架勢,倒是真想做什麽似的。
作者有話說:
還活著,回來了,能擠出時間的時候就會努力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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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2章
◎難抵我美色,看入迷了?◎
難道小河舟是真的難抵我美色,看入迷了?
嶽宴溪腦中冒出不切實際的妄想。
“咳咳。”她不自在地咳嗽兩聲,“我可是正人君子,不能白白讓你——”聲音卡在嗓子裡。
嶽宴溪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整個人像是被按了暫停鍵。
疼,鑽心地疼!
禾謹舟拇指捏著嶽宴溪腿上一塊軟肉,半點沒給自己省力,“既然閉著眼睛能感覺到我在擦哪裡,這腿沒感覺?”她問。
嶽宴溪頭皮上每個毛孔都在向外滲冷汗,但還是倔強地擠出一個笑:“又不是演電視劇,動不了而已,哪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比較遲鈍。”
禾謹舟沒松勁,甚至掐著嶽宴溪腿上軟肉的手還加重力度,問:“那現在是什麽感覺?”
“感覺……”嶽宴溪深吸一口氣,佯裝淡定,“就普普通通的像是被螃蟹鉗子夾住了,沒什麽明顯的感覺。”
禾謹舟自知手上一點沒留情,一般人應該忍不得那樣的痛,也許是她想多了。
但她總覺得,嶽宴溪的腿不該就這麽廢了,這個人可是嶽宴溪,從出生起就是別人豔羨的存在,那麽狡猾,那麽胡作非為,現在的模樣,該是裝的才對。
嶽宴溪握住禾謹舟的手,手掌緊緊貼著她的手背,但此刻無暇去感受悸動與甜蜜。
“你的手一直掐著我,不酸嗎?”嶽宴溪微笑著開口。
禾謹舟回過神來,條件反射而又禮貌地說:“抱歉。”
“真是個凶巴巴的大螃蟹!”
嶽宴溪多少有點心虛,頭一回希望禾謹舟快點離開。
但偏偏,禾謹舟站在床邊,凝神望著她那對保養得溜光水滑的腿,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就這樣相顧無言好一陣,嶽宴溪忍不住開口:“天色這麽晚,我就不留禾總了。”
“嗯。”禾謹舟沒有再說什麽,但轉身之前,又伸手碰了碰嶽宴溪的腿,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憐惜。
嶽宴溪像是被燙了一下,沒了平日裡那副漫不經心和運籌帷幄,難得露出一副懵懵懂懂的青澀表情,但禾謹舟早已抬步出去,無緣將這些收入眼中。
嶽宴溪很快收起臉上的傻氣,苦澀一笑,禾謹舟啊禾謹舟,你對我,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情呢?
透透明明寫著不喜歡,卻又明明白白把她當個寶貝,否則怎麽會答應她那些胡鬧的條件,任她調戲。甚至,還能那樣大大方方地讓她看到眼中的心疼。
禾謹舟啊,真是比商場上那些成精的奸商還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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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謹舟剛進家門,手包裡就傳出嗡嗡的震動聲,連帶著金屬扣都輕微地抖動起來。
她拿出手機,是譚齊的電話,作為司機兼特別助理,他全天24小時隨時stand by,從無一天例外。
——“禾總。”
“嗯。”禾謹舟輕輕應了一聲,示意對方說正事。
——“剛得到消息,皮特李回國了,我會密切注意他的動向。”
“知道了。”
禾謹舟掛斷電話,內心卻不似電話裡表現得那般平靜。
譚齊口中的皮特李,其實不姓李,他原名叫嶽中群,是最早一批離開華國的淘金客,靠著膽子大,從供應商手裡買了一批二手采礦機,搖身一變,成了金礦主。
為外人所不知的,是他和嶽老爺子是親兄弟。
但這位老爺子已經幾十年沒回過國,這個時間點突然回來,很難不讓人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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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嶽老爺子走進書房,拿起桌上的窄邊老花鏡架在鼻梁上,把手機支到桌子上,神神秘秘地不知在看什麽,時不時,臉上還露出凝重的表情。
“先生,該吃藥了。”伴隨著說話響起的敲門聲,輕易就將老爺子嚇了一跳,鬢角的皺紋都顫了幾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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