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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嶽宴溪印。◎
嶽宴溪揉揉乾澀發脹的眼眶,電動窗簾徐徐拉開,透進第一抹天光。
不知不覺,已經天亮了。
昨晚她眼睛睜了一夜,想了一夜,還是決定用最保守的方式,先不給禾謹舟發作的把柄。
若是嶽宴溪沒有跟禾謹舟鬥這麽多年,此刻便會老老實實地站起來去認錯,可那隻河舟最是要面子,最不容許被當傻子一樣耍,現在又正在氣頭上,如果沒有一個充分的台階下,說不定又會當場說什麽狠絕的話,然後像之前那樣退回到自己的盔甲裡,再不給她靠近的機會。
她們之間的問題,豈是一個道歉能夠解決的。
而有些話一旦出口,就覆水難收。
有時候太了解一個人,也未嘗是件好事。
太聰明,也未嘗是件好事。
若是能糊塗地裝下去,心裡或許會比現在輕松點。
嶽宴溪長長歎了口氣,起來洗漱。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要去公司,總能見到禾謹舟。
嶽宴溪坐著她那輛二驅輪椅,堵在禾謹舟辦公室外的走廊上,不用她主動上前,禾謹舟也會過來。
禾謹舟壓低聲音說:“你坐在這裡一早上,讓其他人看到該怎麽想!”
“謹舟把我請進辦公室裡坐一坐,我就不用繼續坐在這裡了。”嶽宴溪今天的妝容格外用心,將原本就深邃精致的五官描摹得多了些異域風情,還帶著那麽一點點的嫵媚。
就算她不全然是靠美貌將禾謹舟拿下的,禾謹舟多看幾眼她這張漂亮的臉,也總該心軟幾分吧。
禾謹舟轉身回去打開辦公室的門,將人“請”進去。
她給嶽宴溪禮貌地接了杯開水放在桌上,問:“嶽總這輪椅坐著舒服麽?”
“坐輪椅哪有舒服的,湊合坐罷了。”嶽宴溪說,“但只要有謹舟在的地方,怎麽都是舒服的。”
禾謹舟板著臉說:“嶽總真是會說漂亮話,我以前低估你這張嘴的本事了。”說起謊話來一點都不打磕,也毫無羞愧之心。
“謹舟這兩天怎麽都對我這麽凶?是我哪裡惹到你了嗎?”嶽宴溪仿佛真是對原因一無所知似的。
倘若幸運一點,禾謹舟願意自己將症結說出來,真正與她敞開心扉,到時候要打要罵,就算是讓她跪下也認了。
禾謹舟端著公事公辦的態度說:“嶽總沒有哪裡惹到我,只是我不想將太多心思耗費在感情上,這不是你以前就知道的事麽?”
嶽宴溪窮追不放:“可是你前些天還好好的。”
禾謹舟:“你這麽聰明,沒有猜出原因?”
嶽宴溪搖搖頭,認真地說:“我不是謹舟肚子裡的蛔蟲,哪能每件事都猜到呢?總要謹舟自己告訴我,我才知道哪裡錯了,哪裡要改。”
禾謹舟沉默很久,說:“你不需要改什麽,是我錯了,我的態度讓嶽總有了許多誤會,以為我天天沒事做可以陪嶽總風花雪月。”
嶽宴溪抓住禾謹舟的手腕,情意款款地抬頭看向她,問:“風花雪月有什麽不好?謹舟不覺得這世上,相愛本身更難得嗎?”
仿佛根本禾謹舟說什麽話,她都不會往心裡去。
禾謹舟抬起頭,移開視線,語氣裡沒有溫度:“你當初說只要我答應你的無理要求,就振作起來回公司,現在我的任務完成了。”
嶽宴溪又說:“可是我還沒有振作起來,我還沒站起來,謹舟說過以後都會推我去自己到不了的地方,這話總還有保質期吧。”
禾謹舟:“嶽總也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
嶽宴溪說:“我這個人很笨的,想不出來。”
這下,禾謹舟也猜到了,嶽宴溪知道她為什麽態度轉變,還明知故問。
兩個太過聰明的人在一起,有時候其實無趣得很。
禾謹舟說:“想不出來就想不出來吧,我還有其他事要忙,嶽總也該回去好好做自己的事。”
嶽宴溪自顧自將禾謹舟的手掌攤開,指尖輕撫過那裡的皮膚,說:“可是我今天還沒得到謹舟鼓勵吻,什麽動力都沒有。”
禾謹舟被捉住的那隻手顫了一下,腦海中不由自主閃過嶽宴溪曾經留下的“嶽宴溪印”,定情信物。
還真是一枚深刻的烙印。
“謹舟,你昨晚怎麽走了呢?”嶽宴溪說,“其實我受得住的,區區幾滴蠟油而已,只要謹舟想,別說蠟油,就是燒開的滾燙的油想往我身上潑,我都能咬牙堅持,無非就是疼一些,以後留個疤醜一些。”
禾謹舟抿著唇沒有說話,想將手抽走,卻抽不走。
某些無賴勁很大。
“謹舟還想試一點更激烈刺激的玩法也都可以,你可以像審問犯人那樣,把我的手銬起來,囚./禁在地下室,或者拿狗鏈子拴起來,不給飯吃,不給水喝,只有每天等你來了,才能從你嘴裡喝點蜂蜜。”嶽宴溪聲音十分有蠱惑力,好似她剛剛描述的這些不是什麽可怕的事情,而是非常誘人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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