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我也在磕!】
誰能拒絕磕糖的魅力呢?誰都拒絕不了磕糖的魅力。
都給我磕!!!
講台上的視野很好,學生們某些欲蓋彌彰的行跡想掩飾都掩飾不了。
薑嶼鹿站在台上不動聲色地掃了她們一眼,彎彎唇角,倒是也沒說什麽。
隻留著予柯一個人在後面鬱鬱寡歡,還在糾結她的“顏面”問題。
真是丟人丟大發了(=_=)……
她說她就是想試試新相機的功能會有人相信嘛?
一堂課下來薑嶼鹿也沒有一直在講,她更多的是讓學生們把理論用到實操中去。
這會兒,她就安排她們對照著台上的課件和自己的教材,將相機的按鍵和功能一一摸索清楚。
“還在不好意思?”
薑嶼鹿從容不迫地走過來,和予柯肩並肩地站在一起。
“沒有。”予柯撇撇嘴角,反駁道:“誰不好意思了?”
“你呀。”
薑嶼鹿笑了一聲,語氣戲謔地說:“沒有不好意思你怎麽是一幅現在這樣的表情?”
予柯:“什麽表情?”
“像這樣。”薑嶼鹿模仿著予柯的表情。
(oí_ìo)。
“我沒有。”
予柯有點惱了,就算她是不好意思也不要當著別人的面說出來好不好。
還模仿她。
薑嶼鹿這人怎麽回事。
予柯剛有羞惱成怒的苗頭,薑嶼鹿此時就恰好到處地改了口。
“好吧,沒有。”
她說完還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像是在遺憾些什麽,又像是在可惜些什麽。
“我倒是覺得這表情還挺可愛的。”
予柯:“……”
剛要說話,予柯目光一轉,又和一眾偷偷摸摸的視線對上了。
這群小崽子們表面上在摸索相機,實際上都是在遮遮掩掩地偷聽著這邊的動靜。
這是想幹嘛?
“都學會了嗎?”
予柯本意上真的只是想詢問一聲她們是不是都會了。
都會了的話,就可以接著繼續往下講了。
但這些小崽子們一個個不知道是做賊心虛還是怎麽的,“嗖”地一下就收回了視線。
然後又“嗖”的一下,都轉過了頭。
【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
予柯一頭霧水地看向薑嶼鹿:?
【她們怎麽回事?】
薑嶼鹿接收到她的信號,忍俊不禁地說:“時間還長,不著急。”
“多給她們一點時間,讓她們先好好適應適應。”
適應什麽?
相機?
予柯剛想問呢,這時候薑嶼鹿就先對她說:“下面的課程比較簡單,待會兒你想去講嗎?”
“可以。”
一說到正經事,予柯還是很靠譜的。
這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任務,讓薑嶼鹿一個人承擔所有的教學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對於攝影方面這一塊她雖然沒薑嶼鹿那麽精通,但也有自己的一知半解。
予柯摘下脖子上掛著的相機,揉揉肩椎。:
“好重,你幫我拿一下吧,我準備準備去上課。”
薑嶼鹿:“好。”
不同的人授課的方式肯定有所差異。
為了方便學生們適應和理解,予柯按照薑嶼鹿的那一套流程在走。
先理論,後理論+實操。
但比起薑嶼鹿來說,她講解得更為的細致,風格也更為的溫和。
正當予柯講到一半時,又是輕輕的一聲:“哢擦”聲響起。
同樣的,貫徹到了整個教室。
予柯握著鼠標的手微微一頓,她抬頭,就看見薑嶼鹿站在她剛剛的位置。
以一種同樣的姿勢,拿著同樣的一台相機在拍她。
這人真的是……
予柯無奈地笑出聲,這人真的是好嬌縱呐,怎麽連一點小虧都不願意吃。
拍了她就一定得拍回來。
她索性也大大方方的,任由著薑嶼鹿拍,還不忘記提醒著。
“記得用靜音快門。”
聲音縱容又軟和,如沐清風,聲如其人。
薑嶼鹿揚揚眉,整個人是愈發地驕矜了:“好”。
她衝著予柯眨眨眼睛,然後當著她的面,拿著相機又對著她拍了一張。
這次沒有“哢擦”的一聲響了,她聽予柯的話,用的是靜音快門。
這人究竟是怎麽做到的,能又乖又調皮。
予柯眼裡漾著輕輕的笑意,雖輕,但深。
不似平常那般淺淺地停留在表面,而是貫徹到了眼底。
啊!
予教授笑得好寵!
啊!
予教授笑得好雙標,好喜歡!
啊!
學生們的臉又漲紅了,這是妥妥的互寵,妥妥的雙向奔赴有沒有!
她們好幸福,被正主摁著磕糖。
【她們這是愛情吧愛情吧!】
【肯定是,絕對是,一定是!】
為了控制住激動的情緒,有些學生居然隱忍地咬起了手臂。
強行將喉管裡的尖叫聲給咽回到肚子裡。
予柯看著她們這怪異的舉動,皺皺眉,表示難以理解。
她不再年輕了,有時候也不知道這群小崽子們究竟是怎麽想的。
考慮到後面的課程和時長問題,她也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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