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給你們買!”
說完她就找了一個超市的服務員,豪氣地讓人幫忙拎一箱子去結帳。
予柯:“……”
酒最後還是買回去了,整整一箱,外帶送的好幾瓶。
正好回學校的前一天雨停了,李老板趕緊把欠著的燒烤給安排上。
在初夏裡,燒烤配啤酒,那是不要太快樂。
為了更快樂,小崽子們還自製了可樂桶,雪碧桶,比想象中的要會玩得多。
除了燒烤+啤酒,那遊戲也是少不了的。
小崽子們找來紙和筆,給每個人腦門上都貼了一個詞匯,讓人一邊問問題,一邊猜。
給薑嶼鹿貼的時候現場一片歡呼,還有秦昭南這個流氓在吹口哨。
予柯沒好氣地瞪了她們一眼:“誰寫的?,膽肥了?”
眾人們嘎嘎笑。
薑嶼鹿則是有點好奇:“寫的什麽?”
“沒什麽。”予柯立馬不說話了。
她勾著唇,抿了一口酒,“馳名雙標”得不要太明顯。
薑嶼鹿挑眉。
遊戲開始了。
薑嶼鹿摸摸頭上的紙條,率先提問:“是人名嗎?”
予柯漫不經心地點點頭:“嗯。”
薑嶼鹿:“女的?”
予柯:“嗯。”
薑嶼鹿毫不猶豫地一指:“予柯。”
“wow!”
這答案一出,眾人都驚了,隨後就爆發出一陣巨烈的歡呼聲。
那一個個的,臉上就差沒寫著【哎喲,我又磕到了。】
【快磕死我吧磕死我吧。】
予柯也驚訝極了:“怎麽猜到的?”
這才幾個問題,怎麽就偏偏能聯想到她身上來?
薑嶼鹿笑:“是秘密。”
心中所想,心之所向,薑嶼鹿托著腮,勾著唇,眼裡流光溢彩。
她喝了點酒,白皙的肌膚浮現出幾分粉嫩和媚色,被風一吹,綰綰發,看上去是風情萬種。
苦澀的酒液在嘴裡化開來,帶著點回甘。予柯覺得,今晚這酒,有點醉人。
接下來就換其他人來猜了,遊戲進展得還挺順利,都逃過一劫。
直到輪到予柯。
予柯:“是人嗎?”
薑嶼鹿:“嗯。”
予柯:“女的?”
薑嶼鹿:“嗯。”
知道了,又來這一套,能不能換點新的。
予柯得意地揚揚眉,她學著剛才薑嶼鹿的姿勢,十分肯定地一指。
“薑嶼鹿。”
眾人瞬間一陣哄笑。
薑嶼鹿也笑了,她朝著予柯眨眨眼睛,眉眼彎彎。
“雖然我有點希望,但很可惜,不是。”
“啊?”予柯這才發現自己錯了。
她對上一眾調侃外加玩味的視線,又羞又窘。
“那啥。”她乾巴巴地舔舔唇說:“繼續吧。”
後面又陸陸續續地問了很多問題,但予柯怎麽猜都猜不出來。
氣得對面的秦昭南直接一個啤酒罐子扔過來:“予柯!”
“老娘就坐在你面前,你就隻想著薑嶼鹿是吧!”
這話一出,眾人直接笑倒一片。
椅子、酒瓶什麽的都東倒西歪,薑嶼鹿也樂得不行。
臉上的溫度都快趕得著六月的酌日了,予柯抿抿唇,強裝鎮定地說。
“不猜了,我喝酒。”
說完拿起桌上的酒瓶就是一口悶,直接吹了。
眾人又笑:“予老師得勁!”
這遊戲不好玩,喝完之後予柯就不肯玩了,鬧著要換一個遊戲。
她被激得上頭了,莫名地也有些孩子氣。
換就換咯,遊戲黑洞才不會因為換一個遊戲就不是遊戲黑洞了。
接下來的遊戲予柯喝得更多,一杯接一杯的。
她懷疑這群人,這群小崽子們都在搞她,偏偏還沒什麽證據。
遊戲玩了一輪又一輪,酒瓶空了一瓶又一瓶,桌上擺滿著各種食物殘渣。
喝的時候予柯沒覺得自己喝很多,等酒勁上來了才發現,好像有點不受控制了。
腦袋壞了。
等薑嶼鹿發現的時候,這人已經發了有好一會兒的呆了。
薑嶼鹿:“醉了?”
予柯眨眨眼睛,思考了一下,但好像什麽都沒思考出來。
她一本正經地搖搖頭:“沒有。”
看來是真的醉了,薑嶼鹿笑,有哪個喝醉的人會說自己沒喝醉的。
小崽子們這會也快差不多了,倒了好幾個,余下的都在硬撐著。
秦昭南酒量倒是不錯,這會兒勉強還能保持清醒。
她站起來,揮揮手:“差不多了,散了散了。”
一聽“散了”,躺在地上神志不清的幾個小家夥又爬起來,你拖我,我拉你,搖搖晃晃地抱團走了。
薑嶼鹿還在看著予柯。
和上一次的半醉半醒半微醺不同,這一次予教授應該是真的醉了。
多了很多不一樣的小動作,或者說,是多了很多不一樣的慢動作。
她會看一會兒酒杯,然後又轉過頭來看一會兒你。
會突然衝著你傻傻地笑,甚至是湊過來摸摸你的臉。
好乖。
怎麽會有人喝醉了酒還那麽的乖,那麽的可愛。
好像不管你說什麽,她都會聽,不管你讓她做什麽,她都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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