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喝了。”薑嶼鹿很任性地說。
談萌:“那你剛剛讓我調?”
“突然就不想喝了。”
薑嶼鹿揮揮手,像是懶得應付談萌了一樣施施然地從座位上起來,也不說去哪,徑直就想走。
談萌在後面叫她:“喂,你還沒給我錢呢。”
薑嶼鹿頭都不回:“記你帳上。”
談萌:“......”
......
作者有話說:
薑小鹿(氣鼓鼓):讓你給我亂說話。
第9章
“你真無聊。”
予柯嘴上一邊對秦昭南這麽說著,眼睛一邊直直地盯在吧台那邊。
目光炯亮有神,深處還藏著被壓抑的好奇心,那模樣,好像生怕會錯過什麽。
她這人挺別扭的,口嫌體正直,明明對賭約很感興趣,偏偏一開始還得裝作很勉強的樣子才肯答應下來。
現在呢,又以一副冷淡的姿態不同意自己技不如人,眼光不行。
眼看又是一位男士站起,秦昭南興奮得就差沒大聲尖叫了,她回頭死死地拽住予柯的袖子。
“我贏了,五十塊!”
予柯撇撇嘴,拍掉秦昭南的鹹豬手,硬邦邦地回了一句:“沒有。”
她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在說自己沒有五十快,還是覺得他沒有輸。
“不是吧?”
秦昭南故意作出一副很誇張的表情:“難道大名鼎鼎的予柯教授還想耍無賴?”
是有點,予柯不動聲色地想著,但面上還是得說:“誰說的?”。
她朝著吧台的方向指了指:“調酒師不也是女的嗎?”
“那也算?”秦昭南有些傻眼:“她們是在喝酒,又不是搭訕。”
“誰說的。”予柯又來了一句:“難道你認為她們和我們一樣是來酒吧單純喝酒的?”
這怎麽可能,全世界的人都不會有她倆這麽愛喝酒!
秦昭南不說話了,想安安靜靜地當個美女子。
予柯不讓,朝著她抬抬下巴,硬要她說。
秦昭南萎了,乾巴巴地擠出兩個字:“不是。”
“那不就行了。”予柯揚揚眉,一錘定音:“調酒師也算。”
“行行行,我不和你爭”,反正爭也爭不過,秦昭南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那平局總行了吧。”
“隨你咯。”
予柯得了便宜還賣乖,她挑釁似地朝著秦昭南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其實她還是不怎麽滿意,輸,是不行的,平局,也不太行,她就隻喜歡贏嘛。
誰會不喜歡贏呢?
“在聊什麽?”
耳畔驀然響起了一道聲音,予柯身體一僵,不用抬頭就知道是誰來了。
能是誰來了?
正主唄。
秦昭南一看見薑嶼鹿嘴巴都咧到後腦杓去了,她很是自來熟地打招呼:“薑老師,好巧,能在這裡遇到。”
“好巧。”薑嶼鹿也揚了揚唇。
至於她為什麽不說是:“秦老師,好巧”,予柯覺得,薑嶼鹿可能是不認識秦昭南。
哈哈哈,笑死。
這個細節秦昭南並沒有發現,她還像狗腿子一樣地在和薑嶼鹿攀關系。
將在酒吧門口誇予柯的話一字不動地全然搬出來,再誇薑嶼鹿一遍。
這種事情虧她也做得出來,予柯嫌棄地別過臉,真是沒眼見。
秦昭南這人顏癌晚期,看見好看的人就走不動路,人家說什麽就是什麽,當下全都給招了。
“我們剛剛在打賭。”
“賭什麽?”薑嶼鹿來了興趣。
“咳咳......”
予柯恰到好處地輕咳了幾聲,給秦昭南遞個眼神,讓她嘴巴留門,別什麽都往外說。
但俗話說得好,媚眼全都拋給瞎子看。秦昭南現在就選擇性地瞎了,她眼裡除了薑嶼鹿就沒別人。
“賭你是更受男人歡迎,還是女人歡迎。”
予柯:嘶。
“噢。”薑嶼鹿懂了,這是在賭和她搭訕的是男的多,還是女的多。
“那你們誰贏了?”
作為別人嘴裡的賭約,薑嶼鹿看起來也不生氣,她還挺好奇的。
“是平局。”
一說到這個秦昭南就來氣,這到手的鴨子,不,這到手的五十塊她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它飛了。
這合理嗎?
這不合理!
秦昭南當著予柯的面就開始和薑嶼鹿說她的壞話:“予柯這人耍賴皮,把調酒師都算進去了,超級過分。”
“噢,這樣啊。”
薑嶼鹿意味不明地看了予柯一眼,她沒說過分,也沒說不過分,她關注的點似乎和秦昭南不太一樣。
“所以秦老師賭的是男的多,予老師堵的是女的多?”
“對。”秦昭南點點頭,是這樣的沒錯。
“。”
予柯站在旁邊不自然地摸摸鼻子,說了自薑嶼鹿出現以來的第一句話。
“是她先選的。”
雖然這沒什麽好解釋的,但予柯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
薑嶼鹿漫不經心地點點頭,也不知道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
她往予柯這邊靠了一點,然後用一種很輕的聲音說。
“那你想贏嗎?”
薑嶼鹿的聲音很誘惑,比這更誘惑的是她眼裡波動的流光,妖豔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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