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變動的燈光又暗下去了。
“什麽?”
薑嶼鹿湊近了些,輕輕地在予柯耳邊說了兩個字。
!
做做做......
不用看,絕對是從面頰一路紅到耳後根,予柯輕咳兩聲,佯裝淡定地抿了一口酒(請忽略掉她顫抖的手。)
“我可能是記錯了,我是買了一瓶雪碧。”
不說還好,一說眾人笑得更歡了,秦昭南激動得把自己大腿都給拍紅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神tm雪碧,神tm一瓶。”
“虧你也好意思說得出口。”
“我看不起你。”
予柯:“......”
她覺得她以後再也沒有辦法直視這兩種飲料了。
為了避免場面愈發地不受控制,予柯“鎮定”地從站起
“我去上個廁所,你們繼續玩。”
回答她的還是一連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
累了,毀滅吧。
*
一出包間的門予柯就忍不住朝著空氣揮揮兩拳,受不了了,她好想罵髒話的說。
神tm買可樂,神tm買一箱。
這不遲早得腎衰竭死。
好的,剛剛被那麽一帶偏,予柯現在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她甚至覺得薑嶼鹿剛剛“好心好意”的提醒,都帶上了一股子色氣。
啊!
沒救了。
予柯找了個安靜點的走廊,想先緩一緩。
晚間的風帶著點冷意,恰到好處地能緩解掉臉上的熱意和內心一股不知名的尷尬。
她其實也不是什麽純潔的人,會有正常的欲望,也會帶著好奇心和涉獵感去看一些帶顏色的小視頻。
這要是換成以前,她今天指不定就笑著罵回去了:怎麽了,做.愛就做.愛唄,直說不行?買你個錘子的可樂。
但今天這不是有不熟悉的人在場嘛,是真放不開,也是真罵不出來。
予柯正這麽想著,這不熟悉的人裡其中之一就出現了。
“怎麽一個人在這裡?”
薑嶼鹿捋了捋被風吹得有些凌亂的頭髮,隔著不近不遠的距離站著。
予柯趴在欄杆上,語氣慵懶:“裡面有點悶,出來吹吹風。”
經過剛才這一會兒功夫的緩解,尷尬是剩不來多少了,發生的事情大多數都是過了就忘記了。
予柯:“你怎麽過來了?”
“怕你丟下我跑了。”薑嶼鹿撇了撇嘴:“我還沒車回家呢。”
“怎麽會?”予柯笑,難得的有些心思和薑嶼鹿開開玩笑:“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樣的形象嘛?”
“你又不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薑嶼鹿笑著說出抱怨的話。
她也沒對她做什麽過分的事情吧,予柯無奈地想,無奈地說:“好吧,你要這麽想我也沒有辦法。”
薑嶼鹿“嗯哼”一聲,眉目上揚,那樣子就像是在說:【難道不是這樣嗎?】
“那要不我們現在走?”予柯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提議道。
時間過得比想象中要快,不知不覺就十點多了,明天還要上班呢,她沒記錯的話,薑嶼鹿好像還是一節早八。
“嗯,好。”薑嶼鹿也有這個打算。
予柯隨意地給秦昭南發了條消息,也沒管她回沒回,就和薑嶼鹿一前一後地出了酒吧的門。
等代駕開車過來的這段時間裡,兩人就在馬路邊上等著,吹吹風,時不時地聊一些有的沒的。
予柯的酒量不算好,今天晚上喝的都是酒吧專門調製的雞尾酒,後勁有些大,現在慢慢的也開始有點上頭了。
她看著薑嶼鹿又沒好好穿的衣服,想了想,還是輕輕地幫她拉上了。
“會冷。”
予柯的聲音和她的動作一樣輕,柔柔地散在微風裡。
有點醉意的予教授看起來和平常很不一樣,她的嘴角不會擒著一抹習慣性的微笑了,但整個人看起去是愈發的柔和。
很溫柔。
很乖。
還有一些小小的憂鬱和頹然。
薑嶼鹿的眼眸裡微微漾開了些笑意,她禮尚往來地也幫她理了理衣領。
予柯剛開始可能是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想躲開的時候薑嶼鹿已經自然地收回手了。
她微微瞪大眼睛:“你在幹嘛?”
“你也會冷。”薑嶼鹿軟著聲音說。
她的解釋看上去很合理,但仔細地想一想,好像又沒有那麽合理。
予柯沒想太明白,最後總歸是慢半拍地點了點頭:“噢。”
在這三言兩語之際,一輛車緩緩地停在了兩人面前。
“車來了。”
予柯邊說邊打開車門,還貼心地用手護住了車框,示意薑嶼鹿先上去。
這是白天的予教授絕不可能會做的事情。
薑嶼鹿這麽想著,這麽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這樣的貼心服務。
待面前的人兒上去之後予柯也跟著上了車,她剛關上車門,一轉頭,就見薑嶼鹿正看著她。
目光灼灼的,像是藏著千言和萬語。
“怎麽了?”
“你喝醉了之後,總是會這麽聽話的嗎?”
......
作者有話說:
不出意外的話,下一本:《病入膏肓》,喜歡的可以專欄收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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