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的軟舌繞著嫣紅的唇角打轉轉,色.情的同時還帶著一絲純情。
眸光愈發地暗,薑嶼鹿緊了緊握著予柯的手,給她發出最後的警告信號。
【不要鬧了,再鬧,當場辦了你。】
予柯趴在桌上直笑,肩膀一顫一顫的,樂得不行。
她一開始其實真沒打算去撩薑嶼鹿的,只是有點吃味,想給她把衣服理好。
誰知道薑教授這麽容易想歪,覺得她那是在勾引她,那就勾引看看咯。
嗯,效果還不錯,以後還可以繼續。
後面的時間予柯沒鬧了,她這一鬧吧,把自己也鬧出了一身火。
好不容易等到會議結束,薑嶼鹿一低頭,就看見予柯直直地盯著她的唇在看。
薑嶼鹿笑:“幹嘛用這種露骨的眼神盯著我?剛剛還不夠嗎?”
予柯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模棱兩可地來了一句:“你的嘴巴太幹了。”
說完也不給人反應的機會,就直接就親了上來。
等很久了,她有點忍不住了。
親就親,還非得找個亂七八糟的借口,薑嶼鹿無奈地摟住她。
唇舌交融多次,比起一開始,兩人的技巧精進了不止一點半點。
所以這從一件興奮的事情,變成了一件更讓人興奮的事情。
從一件享受的事情,變成了一件恨不得每分每秒都享受的事情。
親著親著,衣服裡便多出了一隻作亂的手,順著腰腹在那輕輕揉弄。
薑嶼鹿抓住:“往哪摸呢?”
“不可以嗎?”予柯笑得靦腆,嘴裡卻在小聲地說:我們在書房還沒試過呢。”
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長,她就越來越沒羞沒臊,一開始還會臉紅呢,現在就只會耍流氓了。
薑嶼鹿忍著,眼裡浸潤著水光,她輕喘著氣:“你確定?”
嗯?
予柯還沒反應過來,薑嶼鹿就松開了手,由著她亂來。
於是她便也沒多想,繼續亂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予柯生無可戀地往薑嶼鹿身上一攤,動作也停了。
“啊,怎麽這樣……”
從語氣裡就能聽出她現在的幽怨,薑嶼鹿笑著摟住她,衣衫不整:“我問過你的。”
那哪知道是這個意思呀。
予柯泄氣地問:“什麽時候來的?”
薑嶼鹿說:“就今天。”
予柯:“怎麽比你的日子提前了好幾天?”
薑嶼鹿笑:“這種事情又不會一直準確的,提前幾天很正常。”
予柯撇嘴,早知道這樣,這幾天她就應該多要幾次的,這下虧大了。
想是這麽想,她還是第一時間將手放在了薑嶼鹿的小腹上:“疼不疼?”
薑嶼鹿:“還好。”
予柯:“那我給你揉揉。”
“嗯。”薑嶼鹿懶洋洋地靠著她,享受著貼心的服務。
想乾的事情乾不了,那自然而然地就只能找別的事情來轉移一下注意力。
比如處理公務,就是很不錯的一種方式。
出了書房,重新回到客廳,予柯拿著電腦盤腿在沙發上坐下,然後指了指身邊的位置。
“過來。”
“嗯。”
薑嶼鹿依言過去躺下,懶洋洋地拿著本書在看,小腹處的溫熱讓本就輕微的墜疼感變得微乎其微。
這其實是她們在家裡的常態,待在一起,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互不打擾。
有時候需要高度專注,想留個人空間了,也會分開一會兒,去的去書房,待的待客廳。
想見面了就出來見一面,或者打著送咖啡,送果盤的名義待上那麽一會兒。
同居的生活當然不是一帆風順的,習慣不一樣,步調不統一的兩個人想要生活在一起,要麽相互適應,要麽相互改變。
薑嶼鹿不愛坐沙發,予柯就陪她一塊坐在軟墊上。
予柯不愛穿鞋,天熱了薑嶼鹿不會管她,天涼了還這樣就揪她的耳朵。
兩人現在一回家,步調總是驚人的相似,一個去開空氣淨化器,一個去開掃地機器人。
該協商的就協商,該妥協的就妥協,該改變的就改變。
好在兩人都是溫和且包容的態度,磨合期比想象中的要快,要短,要順利很多。
*
因果輪回,予柯先前在書房的那一通亂撩,最後全報應到了她自己身上。
薑嶼鹿一開始先是往鎖骨上噴了點淡香水,然後問她香不香。
太遠了聞不到,她就讓予柯離得近一點。
近是近了,聞也聞到了,但那顆心不也蠢蠢欲動起來了嘛。
每當予柯有所想法,想上下手時,她就會冷不丁地丟下一句:“你確定要繼續嗎?”,不負責滅火喲。
如同一盆冷水澆下,從頭涼到尾。
後來她又窩在予柯的懷裡玩她喉管處的小結,還佯裝無辜地問:“它為什麽總是在動?”
“它不能不動嗎?”“它動得越來越頻繁了。”
這誰受得住。
予柯可受不住,當下就求饒了:“我錯了,你別鬧我了吧。”
薑嶼鹿這才笑眯眯地賞給她一個吻,只是等予柯剛想伸舌頭時,又不給親了,淺嘗輒止。
那意思很明顯,可以親,可以摸,但是沒得吃,就仗著在特殊時期恃寵而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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