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柯:“......”
“你好。”
另一個“保鏢”緊跟其上:“你好,弟妹,我是vito”。
vito想像薑媽媽一樣熱情地給予柯來兩個頰面吻,被薑嶼鹿眼疾手快地給攔住了。
“好吧。”
vito十分遺憾地聳聳肩,在薑嶼鹿的死亡視線下他不敢強求,只能換一種方式來表達對予柯的歡迎。
“我幫你們拿行李。”
機場不適合寒暄,簡單的介紹過後,一行人浩浩湯湯地準備先行離開。
薑嶼鹿牽著予柯的手走在後面,頗為頭疼地和她解釋:“剛剛那些亂七八糟的詞肯定是我媽教給他們的,你別和她們一般見識。”
“沒有。”予柯埋在薑嶼鹿的懷裡悶聲笑:“你的家人都好可愛。”
“你的?”薑嶼鹿捏住予柯的臉,挑她語句裡的毛病。
予柯吐吐舌,立馬會意:“說錯了,我們的。”
薑嶼鹿這才笑著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個吻:“那我和她們比誰可愛?”
“有人呢。”予柯害羞地捂住嘴,不讓親。
薑嶼鹿不依不撓:“誰可愛?”
哪裡有和家裡人吃醋的,予柯親昵地摸摸薑嶼鹿的臉,軟著聲音說:“你現在和她們一樣可愛。”
“端水。”薑嶼鹿輕哼一聲,明明以前都說她最可愛的,人心果然善變。
“不鬧了。”予柯摟住她的腰,趁走在前面的薑媽媽她們沒注意,飛快地在薑嶼鹿的嘴角親一下。
現在特殊時期,只能先委屈一下她們家薑教授嘛。
*
上了車,予柯被薑媽媽拉著坐在一起,聽她眉飛色舞地說一些薑嶼鹿小時候的故事。
薑媽媽說薑嶼鹿從小就有理財觀念,壓歲錢和零花錢都愛存起來,只不過後來都被她騙去買包了。
予柯聽得咯咯直笑,沒有零花錢的小薑教授該有多可憐呐,好心疼噢。
薑媽媽歎了一口氣:“可惜後來她長大了,學成了人精,騙不到錢了。”
害得她好多年都只能從自己的小金庫裡掏錢買包。
予柯壓下翹起的嘴角,給薑嶼鹿遞了個眼神:【原來你小時候是這樣的。】
薑媽媽又說:“等她更大一點就更不愛粘我了,天天板著一張小臉,雖然我是欠了她的錢,但我是她媽呀,女兒給媽媽花錢不是天經地義的嘛。”
說著說著薑媽媽的眼裡又開始有淚花閃爍:“後來她還背著我一聲不吭地跑回國,也不知道多和家裡人聯系聯系。”
“媽。”薑嶼鹿頭疼地打斷。
“媽什麽媽。”
薑媽媽吸吸紅通通的鼻子,沒好氣地說:“我現在和我兒媳婦說話呢,你個小沒良心的不要插嘴。”
得,剛剛還是崽崽,現在就是小沒良心的,薑嶼鹿不說話了。
予柯瞅瞅薑媽媽,又瞅瞅薑嶼鹿,心裡難免愧疚又心虛,薑媽媽可能不知道,薑嶼鹿是因為她才回國的。
“她也很想你的。”予柯小聲地說:“她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
“是吧,我就知道。”薑媽媽揚揚腦袋,語氣驕縱,情緒來得快去得更快:“她從小就這樣,面上總是在嫌棄我,其實我知道她根本離不開我。”
薑媽媽衝著薑嶼鹿支愣一聲:“以後想我了直接回來看我哈。”
薑嶼鹿:“......”
“記得帶我兒媳婦。”
予柯靦腆地替薑嶼鹿應下:“好。”
薑媽媽喜笑顏開,一邊說“兒媳婦,你以後要多來看看我”,一邊說:“兒媳婦,這次多住幾天再走吧。”
予柯都乖乖地應下。
這些年養尊處優的生活讓薑媽媽的性子愈發的單純,她之所以這麽喜歡予柯不僅是因為薑嶼鹿喜歡而愛屋及烏。
更重要的是予柯很合她的眼緣,乖乖巧巧的,像貼心的小棉襖。
“貼心”這個詞從小就和薑嶼鹿不沾邊,她一走,薑媽媽面對的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還都是直男癌晚期沒救了的那種。
本來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沒想到天上還能掉下個香香軟軟的兒媳婦,薑媽媽做夢都能笑醒。
越看予柯就越覺得喜歡,薑媽媽將薑嶼鹿的那些糗事都拿出來說,說她從幼兒園開始就考試不及格。
予柯驚訝:“她學習成績不好嗎?”
在她們那一屆,薑嶼鹿可是常年霸榜第一的學神哎。
薑媽媽說:“是啊,她小時候學習成績可差了,經常倒數,我都不願意去給她開家長會。”
薑媽媽還說直到小學三四年級薑嶼鹿的成績才漸漸好起來,就這麽滔滔不絕地,一直說到車子駛進了莊園
下了車,薑嶼鹿搶先薑媽媽一步牽上予柯的手,予柯好奇地問她:“你小時候學習成績真的那麽差呀?”
薑嶼鹿點點頭,語氣涼颼颼的:“我媽每天早上10點鍾才起床,11點鍾才送我去學校。”
這樣下來學習成績能好才是見鬼了。
予柯眉眼彎彎:“我們家薑教授長這麽大真的辛苦了噢~”
“不辛苦。”薑嶼鹿好笑地吻上她的唇瓣。
“我不是遇見你了嘛。”
*
莊園坐落在郊外,但是離市中心的距離很近,附近的交通也很方便,莊園裡有小花園,酒窖,釣魚場,都有專門的人在負責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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