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茯錦聞言一聲冷笑,手裡的酒杯啪的一放,說:“行啊,本郡主親自下場跟你比,不過你要是輸了,可要向本郡主磕頭認姑奶奶。”
她話音剛落,皇帝就噗的一聲大笑,絲毫不顧及堂下青年漲紅的臉。
相對於其他人的瞠目,綠梔倒是少有的跟皇帝抱有同一個心態,笑意盈盈的看著趙茯錦恣意盎然的瀟灑迎戰。
趙茯錦今日馬尾高束,容顏明豔,穿的也是綻著大朵火紅蓮花的玄色騎裝,身材修長玲瓏,氣質英姿颯爽,整個人猶如太陽一般光彩奪目。
便是不論那些色字當頭的男人,就連綠梔看著她這般豔光四射的模樣,都不由得心生愛意。
“這個什麽什麽於公子,當真是不要臉!郡主都成過親了,還敢湊過來!”
綠梔聞言側目,看見丹朱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眼睛還瞪著前面已經進了林子看不見背影的一行人,滿臉忿忿。
綠梔失笑,說:“郡主太好了唄,大家都喜歡她。”
丹朱一直向著她,聞言後就鼓了臉。
留下來侍奉的靈犀聞言忙俯下身,說:“夫人放心,郡主才看不上他,指不定等會兒怎麽整他呢。”
綠梔笑著嗯了聲,並不甚在意。
比賽狩獵自然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結束的事,綠梔坐在席前,身邊前前後後都是向皇帝阿諛奉承的獻媚聲,此起彼伏的,非常熱鬧。
她聽了一刻鍾便覺得有些煩悶,索性站起來去了外面。
天氣晴朗,天空碧藍如洗,還點綴著幾朵綿軟雪白的雲。
如今局勢微妙,皇家獵場已經被禦林軍篩子一樣篩了好幾遍,山林裡的動物想來也是經過馴化後的溫順模樣,倒並不怕出什麽危險。
綠梔身後還跟了兩個侍女,兩個小廝,兩個侍衛,行哪走哪都是一大串。不過她當了這麽多年“主子”都習慣了,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麽不適感。
今日天氣好,空氣清新,綠梔看著山腳下這幾方沃野,入目都是悠然風光,人人錦衣華服,臉上都是熏熏然的滿足。
可誰又能想到,就在半個月前,燕朝京都一度危機,千裡之外,又有多少人在掙扎求生,翹首以盼奪下皇權這顆明珠。
綠梔漫無邊際的神遊著走回郡主的營帳,打算等他們狩獵完回來,再過去席上。
結果她剛到帳子裡坐下沒多久,趙茯錦就掀開簾子進來了。
一進來就嘟囔:“都怪你,今天我根本騎不了馬。”
綠梔一愣,有點沒反應過來,看著她:“為什麽騎不了馬?”
“酸,難受。”
趙茯錦進來就徑直朝著帳子裡擺的軟塌倚靠上,還伸直了一條腿搭在旁邊的案幾上,腳上蹬的鹿皮長靴顯的整條腿極為修長筆直。
綠梔走過去湊近,仔細看了看她的臉色,關切的問:“哪難受?”
趙茯錦從下往上看她,眨眨眼,反問:“你說哪難受?”
綠梔也眨眨眼,片刻後就地蹲了下來,手從她被兩指寬的黑色腰帶束的極為利落的小蠻腰往下摸了摸:“這難受?”
趙茯錦蹙了下眉,拿腿蹭開她,開始吭嘰:“別摸了……”
綠梔聲音放軟:“昨天也沒腫呀,我看看。”
“不給你看。”趙茯錦橫了她一眼,凶巴巴的說。
綠梔失笑,也沒強求,手指開始慢慢揉捏她腰腹間的軟肉,半晌後,轉開話題問:“那個於什麽什麽的,人呢?”
趙茯錦放松的舒展著四肢,特別享受綠梔對她的安撫,腦子都不想動了,說:“什麽什麽於什麽?”
綠梔松手拍了她一下。
“哦,他啊,”趙茯錦反應過來,不屑的說:“馬鞭子抽一頓綁樹上了,還想贏我,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綠梔哦了聲,另一隻手抓了抓趙茯錦白嫩嫩的耳朵,說:“我看他不僅想狩獵贏你一場,還想把你贏回家呢。”
趙茯錦歪頭,烏黑的眼珠看了綠梔半晌,然後開始笑。
“你是不是吃醋了?”
剛問完她眼睛就彎起來了,神情得意的跟什麽似的。
綠梔抿著唇不說話,黑黝黝的眸子盯著趙茯錦沒動。
趙茯錦笑了一會兒,主動湊過來親了親綠梔的唇角,說:“放心吧,這輩子都只有你一個,下輩子也是。”
綠梔勾起唇,趙茯錦就看著她又開始笑。
綠梔想著昨晚趙茯錦又是撐桌,又是拄腿,沒一個動作敢把重量壓她身上的,故而多給她揉了揉腰和腿,過了會兒問:“還難受嗎?”
趙茯錦晃了晃兩條腿的膝蓋,說:“還有一點。”
綠梔:“那我看看?”
趙茯錦哼唧了一聲,抬著眼睛慢吞吞的打量她,一臉我就知道你又想做壞事的模樣,表情又嬌軟又神氣,搭配一身利落的騎裝,整個人漂亮的不像話。
綠梔原本沒那心思也被她勾起來,隻好伸手把她黑色裡褲給扒下來半截。
趙茯錦感受到涼意,有些不適宜的顫栗了下,兩個手肘撐起了上半身。
“裡面,也沒腫……”綠梔看了看。
趙茯錦咬了下唇,聲音無意識的開始變小,說:“走路不疼,就是騎馬不行,分開就難受了……”
綠梔嗯了聲,體貼的給她揉了揉。
兩個人認真研究了半天。直到聽到外面漸漸起來了喧鬧聲後,才發覺狩獵的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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