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梔聽她嘟嘟囔囔的說個沒完,不由得失笑,說:“別擔心,我有辦法。再說了,我們不是還沒確定什麽時候離開。”
言嫿翹嘴:“那我還不是要為以後打算?而且,你的辦法不就是那個殺來殺去的……難不成、難不成你還要再去一年旭玉關?!”
“當然不是,”綠梔拍了拍她的頭,安撫道:“總會有別的辦法,別急。”
她說完後,轉移話題:“你今日又喝酒,又跑來跑去的,不累嗎?”
“不累。”言嫿說。
但即使如此,言嫿還是有些垂頭喪氣,轉頭多看了綠梔兩眼,似乎覺得她敷衍了事,便直接走過來幫她塗抹。
用的是花樓裡必備活肌潤膚的玉膏,被言嫿剜了好大一坨,毫不吝嗇的全部抹在綠梔手上。
綠梔眼睜睜看著一雙手瞬間變得油光瓦亮,輕歎了一口氣:“再滋潤也不能一次抹這麽多吧?”
言嫿充耳不聞,對著她的手使勁揉,說:“誰讓你的手這麽糙,每次我都害怕。”
綠梔抬眼:“你怕什麽?”
言嫿理直氣壯,說:“我忍不住,當然害怕了。”
綠梔哦了一聲,說:“忍不住有什麽害怕的?”
“反正就是害怕,”言嫿囁喏了一聲,然後停頓下來,有些傻眼的看著兩個人的手。
她剛剛確實挖的香膏太多了,膏體附在皮肉上,怎麽揉也揉不開,如今她自己手上也沾了許多,一時間彼此兩雙手都黏黏膩膩的。
不過言嫿並不覺得是自己的錯,而是皺著眉,質問綠梔:“你的手看著挺乾燥的,怎麽不吸收呀?”
綠梔沒說話,只是徒勞的抬著兩隻過分油亮亮的手,直直的看著她。
言嫿裝作無辜的跟她對視,又很快敗下陣來,不自在的咳了一聲,想了想把自己袖子擼起來,露出兩條白白嫩嫩的胳膊,歎著氣說:“那、那你給我吧,這還挺貴的,我一個月都只有一瓶,也不好浪費掉。”
綠梔聞言勾了下唇角,抬手抓了抓言嫿的小胳膊。
“好了好了,夠了,”兩下之後,言嫿就忙把手臂收回來,說:“其他的你摸自己身上吧。”
綠梔這次卻沒聽,抬手就往言嫿脖子上蹭。
言嫿小聲尖叫了一下,很快就綠梔被搔到了癢處,一邊抬著肩膀躲一邊笑著求饒:“別、別碰我癢癢肉……”
“晚了。”綠梔笑著說,而後完全不顧她反抗,一雙油乎乎的手一直往她寬松的衣領裡鑽,在她身上敏感之處四處作亂。
言嫿被鬧的一直在笑,後面沒了力氣,整個人歪到在床上,任由綠梔將滿手香膏揉了她一身。
“唉,浪費了。”
言嫿笑得狠了,眼尾已經洇出水光,聲音卻一本正經的歎息。
“不浪費,剛好。”綠梔聲音輕松。
她一邊說著,一邊反手把兩隻手背上的凝膏都刮蹭至言嫿的身上,然後專心致志的給她揉開,指腹之間殘留的油脂也在一抓一放時全部沾了上去。
這香膏原是瑩白,揉開了卻是水色,浸到皮肉裡又能呈現出一種滋潤鮮嫩的玉質感。
“這是什麽香味?”綠梔細嗅了兩下,問她。
言嫿臉蛋泛了一些紅,說:“好、好像是玉蘭和木樨……”
綠梔哦了聲,手上搓揉的更厲害,又貼過去聞了會兒,頷首說:“還挺香的。”
言嫿胡亂的嗯了聲,雙唇抿成一條直線,嫩滑細瘦的脊背頂著床榻上零落的衣服堆裡,止不住的往上竄。
“你跑什麽呀?”綠梔也膝行往上兩步。
言嫿的呼吸聲逐漸迷亂,她看起來有些熱,骨肉中慢慢竄出來纏綿的香汗,一雙水淋淋的眸中含著不自知的媚兒,開口時先咬了下艶麗的下唇,小聲反駁道:“我沒跑。”
“還沒跑?再跑頭都頂到床靠了。”綠梔失笑,伸手扶上她白皙的肩頭。
她手掌剛一壓上,言嫿果然真的不跑了。
綠梔壓的並不用力,但卻像是給言嫿找了個支點,讓她能靠著這個支點,來承受住身體各種顫栗不止的動靜。
房間裡並沒有滅燈,故而綠梔能清晰的看到言嫿身上的每一處反應。
或許是因為身處花樓的原因,言嫿如今雖稍顯年輕,也無經驗,但在這種事情上卻並沒有過分的羞澀和扭捏,就是太稚嫩敏感了些,有時候受不住,會忍不住哭起來。
哭的時候,聲音很好聽,模樣也好看。
我見猶憐的很。
綠梔舔了下言嫿眼睫上溢出來的眼淚,一手安撫性的揉捏。
言嫿卻沒有被轉移注意力,倉促間伸手抓住綠梔的手腕。
綠梔外表看起來削瘦頎長,但骨節並不柔弱,甚至比一般女性都要高大些。
對比之下,言嫿骨節小又肉嫩皮薄,白嫩的手指緊緊合攏,也不過是艱難把綠梔的手腕攏上。
“我、我都說了,”言嫿聲音顫顫巍巍的,帶著沙啞,眼珠裡氤氳出水霧,說:“我受不住……”
她勉強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眼尾早已被淚水浸透,泛著異樣昳麗的紅。
“別怕,”綠梔俯下身親了親她,安慰道:“不會失控的。”
言嫿搖頭,烏黑的頭髮鋪在帛紅枕頭上,帶出些波瀾。
哭哭啼啼的。
綠梔看的喉嚨發緊,卻還是耐著性子哄她:“簡簡,你之前試過的,又不是真的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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