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曦被她親得說不出來話,只能被動地承受。
她太用力,太深入,葉曦眼眶裡都開始閃起淚花。
欲.念在舌尖共舞,兩人身體上的氣溫回升,開始變得滾燙。
這種完全被人掌控的感覺應該是不太好的,可是一想到對象是余夜言,她似乎又可以接受。
余夜言的吻落到她的下顎,滑到修長白皙的脖領,最後慢慢地一顆一顆咬開她衣服的扣子。
大衣被脫下,不知道扔到哪裡了,葉曦也不想知道。
余夜言低低叫她:“葉曦。”
“嗯嗯……”情迷意亂,泣不成聲。
余夜言輕笑,打開她緊抓著床單的手,和自己十指相扣,語氣溫熱:“別抓它,抓我。”
……
等余夜言發消息叫他上來,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助理一手提著嶄新的衣服袋,一手提著剛剛去買的午飯。
余夜言的房間門是打開的,助理還是敲了敲門,提高嗓音:“余姐?我進來了?”
傳來余夜言不重不輕的嗯。
他把東西放在桌上,轉頭髮現葉曦居然也在。
她半靠在單人沙發上,看起來像剛剛洗了澡。雪白的肌膚覆著一層薄薄的潮紅。發梢有些濕潤,助理眼尖,看見她直挺的天鵝頸上有很多吻痕。
殷紅的,大片大片的。
微垂著眼,淺色的眸子輕輕蕩漾,助理一時間只能想到歲月靜好來形容。
他自覺地靠邊站。
余夜言和葉曦一樣都穿著浴袍,她把飯盒打開,一股香味撲鼻而來:“先吃飯吧。”
她把筷子分給葉曦,細心地幫她把湯蓋打開。
助理看她神色冷靜淡漠,自覺昨天應該沒有造成什麽嚴重後果,終於放下心松了口氣。
他磨磨蹭蹭開口:“余姐,那個私生怎麽處理?”
余夜言下意識皺眉,剛想說話,就被葉曦打斷:“我來處理。”
感受到余夜言的視線,葉曦笑了笑:“相信我嘛。”
余夜言挑眉,不語,默認了。
助理又道:“還有就是,余姐你這部電視劇不是爆了嗎,現在有很多導演想邀請你。”
余夜言揉了揉眉心,聲調有些清冷:“最近不打算接了。”
助理卻道:“不是,這些現在當然可以不用接,主要是唐導又邀請你參演他的電影。”
余夜言皺眉想說什麽,葉曦卻衝她輕搖了搖頭,按住她的手。
葉曦溫和地盯著她:“這個電影院我也聽唐導提起過。是他為了衝擊獎項的片子。”
看出余夜言的猶豫,葉曦主動輕輕摸了摸她的手心:“可以試一試。”
余夜言笑:“好。”
她不動聲色地摸回去,挑起眉:“女朋友讓我去我就去。”
助理死死閉上眼睛。
聽不見也看不見。
我也是
余夜言出了這種事,首先就是酒店的責任。
葉曦和這個酒店的老板有過接觸,專門找上他。他也急忙處分,並查出這個私生有個親戚在這裡當工作人員,透露了顧客信息。
葉曦可沒這麽大方可以輕松放過她。雖然這個私生哭天哭地讓她放過自己,葉曦也還是直接一手把她和那個被解雇的親戚告上法院了。
這裡的事才剛處理完,京都那邊又來催她回去。
葉曦沒能在這邊停留幾天,又坐飛機回去。
余夜言雖然沒說什麽,但她看得出來余夜言無精打采的,心裡不太高興。
不想分開。
臨走的前一天,余夜言又把她按在沙發上,狠狠欺負了她幾次。
指腹的溫度有些燙人,余夜言咬著她的耳尖,牙輕輕地碾過,似乎在挑逗。
葉曦泣不成聲,完全沒法回應她,老老實實地被壓在下面。
許久不見,又要分開,余夜言似乎是要把這幾天的都補回來一樣,發了瘋似的。
做得太過火,第二天的飛機差點趕不上。
余夜言面色有些冷淡,幽深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她戴著口罩,筆直地站在入口處,似乎恨不得也和她一起走。
葉曦心下不忍,摸了摸她的臉,安撫她:“本來就只有一天的事了,提前了一天就要回去補上,後天就又回來了。”
可能是這幾天余夜言實在磨人,葉曦的嗓子就沒有好過。現在放柔聲音去哄她,也是沙啞的。
余夜言不語,臉色有些冷硬,眸子沒有什麽情緒波動。漠然又固執地一定要送她。
要讓旁人看見她的臉色,怕不是覺得她現在簡直心情不好到了極致,幾乎暴虐得快要爆發了。
可葉曦最了解她,心下軟成了一灘水,怎麽看都覺得她委屈巴巴的。
自帶情人濾鏡。
葉曦又看看周圍的人,沒有人在看她們。她又快又輕地拉下余夜言的口罩,親了親她的唇,感覺面頰有些發熱:“等我,後天就回來了。”
余夜言眯了眯眼,上挑眉,深邃的黑眸看起來似乎有些危險。
她揚了揚下巴,懶懶地妥協:“行吧。”
葉曦現在看她是怎麽看怎麽喜歡,都要溢出來了。笑眯眯地又勾勾她的下巴,心裡想到言言怎麽這麽容易被順毛。
她笑意更深,淺色的眸子裡打轉,彎起來的弧度都讓人分外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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