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突然說離開她,她還有點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她搖搖頭,哭著說“我不知道”。
想了想,安慰她道“我相信微微肯定有什麽事瞞著我們,不然她不會離開的”。
她想了想又續說“我們找她問清楚,我們大家一起解決,好不好”。
她現在只能先撫平陸可心中的傷心,讓她振作一點,不然她這樣,怎麽解決事情。
陸可哭得頭痛欲裂,扒拉在張晚肩膀想了想,覺得自己是要振作一點,不然她永遠就見不到她了。
她幽幽抬起頭緊張看著張晚問“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張晚看著她這個樣子,是聽進去了,繼續安慰她“我們先休息,等會我們打電話問”。
陸可眼睛轉了轉,她等不了了,直接起身回房,拿手機,打電話,裡面卻傳出“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張晚緊張的走進去看著她連續打都是這樣提示,她也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過去,也是“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手機掉地上,啪啦一聲。
張晚緊張看著她還是安慰她道“微微,可能手機沒電了”。
她眼淚又流了下來,搖搖頭,直坐地上。
張晚沒辦法,只能陪著陸可,放心不下她。
過了不知道多久,黃念微到了最後一站,所有人都走光了,只有她一個人坐在大巴位置上。
司機師傅走上來看著她,搖了搖她“姑娘,到站了”。
她幽幽回神,看著司機師傅,現在就像行屍走肉般,起身走下去。
看了下四周,是個車站,她走到一旁坐著,眼神是空洞的無神的,路過的人,都瞧她一眼,眼睛看得出來,是哭腫的。
不知道坐了多久,到了晚上還是在原地坐著,不知道該去哪裡。
雖然是夏天,今天風大,有點涼,坐不知道何時,飯沒吃,滴水未沾,嘴唇還是紅紅的鮮血印記。
車站牌的所有人都走光了,隻留下鳴笛聲,嘀嘀的響。
到了夜裡十二點,才拿起手機,開機,幽幽點了列表,陸可這個名字最顯眼。
看著一遍又一遍,又哭了起來,她現在還是想她,想得快瘋了。
但這切不是她能選擇的。
哭了會,又緩緩點起某個人的電話。
過了會那頭響起聲音“喂,寶貝,怎麽了”。黃閱像是睡著了被吵醒了樣子。
黃念微哭著出聲,她一下子還沒撫平心中的難過與傷心。
黃閱聽見了,瞬間精神緊繃,緊張的問“微微,怎麽了,怎麽哭了,你在哪”。
她哭著,又忍了忍,“我在文州車站裡”。
知道具體位置,黃閱半刻不敢耽誤,在手機裡緊張的說“你在哪裡等著我,別走開,聽見了嗎”。
那麽晚了一個人在哪裡,她害怕她出什麽事,她得叮囑她不能離開哪裡。
黃念微哽咽著“嗯”一聲。
掛了電話黃閱,飛快出來打車到文州車站,她住離車站有二十分鍾的路程。
一直催促著司機師傅“師傅快點”。
司機師傅都被她說得煩了,直接速油門。
來到車站,到處望了望,剛想走進裡面,瞧見旁邊站牌的一個身影,熟悉的身影,穿得特別單薄。
跑著走過去,急促的喊“微微”。
黃念微瞧見她,撲她懷裡,她現在需要個人安慰,黃閱心疼的摟緊她,兩個人身高一樣高,抱著也是一樣高。
她哭著抱著黃閱。
黃閱知道她現在需要哭個夠,從小到大都沒見她哭得那麽傷心,想著,應該是出了什麽事。
猜肯定是因為她的戀人,不然怎麽會一個人在這裡,她對也她非常了解,知道她現在特別難過,需要安慰。
拍了拍她背安撫她。
黃念微哭累了,黃閱扶著她打車回住處,得讓她好好休息,她也不著急問發生什麽事,大概也猜到了一點。
倆人回住處,黃閱租的是一房一廳,一個人住,她沒租那麽寬。
把黃念微扶回房躺床上,又煮了面條,拿著熱毛巾幫她洗臉,一臉憔悴,眼睛就像快睜不開似的,任由黃閱幫她擦臉。
把洗臉水倒了,又去看看用電磁爐煮的面條熟了沒有,嘗了一條,熟了,撈出來放碗裡。
端回房裡,黃念微累得躺下,她放下手裡的碗,走到床邊搖了搖她肩膀“微微,醒醒,先吃點面條,再睡”。
知道她今天肯定什麽都沒吃,也知道她胃不好,不能空腹睡覺,會容易低血糖。
黃念微朦朧睜眼,眼睛很痛,她緩緩起身,黃閱扶著她起身,拿著碗放床頭櫃,讓她不用下來,在床上吃。
“吃點東西,吃完,好好休息”。
她“嗯”一聲,吃起面條。
她今天上了車後不知道去哪裡,然後來到最後一站,才知道是車站,後面才想起黃閱在這裡工作,她也隻敢找有黃閱,倆人從小玩到大,無話不談。
吃完東西後,黃閱讓她先休息,拿著碗洗回來,走到床邊看著黃念微憔悴的臉,心疼得不行,想著到底出了什麽事,讓她哭得如此淒慘。
她拿起手機,給她老板發了信息“,慧姐,有事,請假兩天”。關了手機,關了燈,開著床頭燈換起衣服,也躺進被窩裡。
陸可也是哭累了,躺床上一動不動睡著,張晚喊她吃飯,她也不動,就這麽睡著,手裡拿著倆人的相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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