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真決定要給首領科普下金格刀的用處。
“確定給你用。”上官繡更喜歡移影槍。
“首領,我有話和您說,這把金格刀...”阿拉真沒說完,村口的吳策騎馬過來,請上官繡去衙門一趟。
上官繡肯定是蕭好的意思。
她便吩咐阿拉真:“你先去城門,不要逞強,等我過來再說。”
上官繡跟著吳策往衙門走去。
阿拉真還捧著金格刀,挎在腰間,突然感覺自己有大將軍風范,十分神氣。
剛到衙門,上官繡發現陽城的大街小巷空蕩蕩,除了守兵,沒見一個老百姓。
她帶著疑惑進門,大廳裡擺著一把長桌,蕭好一人對著地圖研究。
“你在研究有什麽對策?”上官繡走去問道。
蕭好抬頭望她眼,道:“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上官繡搬了把椅子到桌前,隨後一個老婆婆端碗熱騰騰的粥放在她面前。
“先用早飯吧。”
蕭好說完繼續地圖研究,上官繡端起粥喝起來,瞅眼地圖,發現是之前的地圖。
陽城不是被胡人盯上,她還以為蕭好在研究對策?
感覺她有點不把叫陣的胡人當回事。
她喝完,不忘問道:“你吃過早飯嗎?”
蕭好點頭,突然將地圖移到她面前,特地點了河山的位置,跟她說:“實不相瞞,我在接納你後,便一直有個想法。”
“什麽想法?”上官繡看地圖標注的紅點,正是平原。
她眼睛一閃沒有多說什麽。
蕭好突然話轉:“在此之前還是討論一下,你我以後的關系?”
上官繡神色一動,她了然笑笑:“看來你還沒打消想騎我身上的念頭?”
“上官若不是女子,我會定你口無遮攔騷擾上官的罪名。”蕭好也微微一笑,卻是個笑面虎。
上官繡與她四目相對,話中有話:“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女子間也能做男女之間的事,很奇怪?”
蕭好笑容戛然而止:“你在說什麽?”
上官繡道:“跨服聊天。”
“還是要我跟你講講風月之事?讓大小姐見見世面?”
蕭好收起目光,一臉打量她:“莫非這是胡人風俗?”
“中原的龍陽之風也不少。”
兩人氣氛頓時微妙起來。
還是上官繡找回話題:“我希望你能夠坦白一點。”
“你的回答,算是預料之中。”
蕭好指尖敲在桌面,表情逐漸肅然:“你生來無拘無束在草原,以你的地位和本事,若想明哲保身,根本無需大費周折。”
上官繡笑道:“你後悔帶我回中原?”
蕭好搖頭:“我想告訴你,中原不必草原,此處三綱五常,等級森嚴,無論身份高低都會束約王法之內,至少明面上這裡是不允許離經叛道的人存在。”
而她上官繡瀟灑不羈,不會是甘於忍受的人。
她考慮果然周全。
蕭好賞識上官繡,卻因此擔心她鋒芒畢露惹火燒身。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過剛易折。
她若不接受的話,只能將她放在別的地方。
這是蕭好最不想接受的結果。
然而上官繡總令人意外,她還以為蕭好又在打小算盤事後才說。
原來是這樣!
上官繡眨眨眼,無奈說:“若我直白,那你便是繞繞彎彎。”
“你知道我差點就誤會你!”
蕭好柳眸閃出一抹光:“你同意了?”
上官繡知道如果她想在異鄉佔據一地,就必須入鄉隨俗,暫避鋒芒。
而無規矩不成方圓。
她有清醒的認知,會隨機應變,更明白建設的艱難!
現在蕭好凡事先問過自己,顯然在舊址,她牢牢記住她的話。
上官繡突然感到心暖。
這就是被人設身處地的考慮。
她能為自己改變,她又為何不可?
“好,我同意你的安排。”
蕭好柳眸一動,她低笑道:“很好,以後在外我是你的上官。”
“我們就彼此假裝上下級關系。”
說著她換了句通俗易懂的話:“就是假裝騎在你身上。”
上官繡嘴角抽搐幾下,她還學會佔口頭便宜了。
假裝騎在她頭上。
“不要說讓人誤會的話。”
城外,八百胡人還在叫囂,突然城門打開,阿拉真提著金格刀,帶著馬拉哈木,總共二十人出來應戰。
門口的胡人,見城內居然跑出胡人。
要不是城牆有楚兵縮頭偷看,還以為陽城早被其他胡人佔領。
“來者何人?”阿拉真提著金格刀,十分受人注目。
他自己非常享受被萬眾矚目的感覺。
都是沾了首領的光!
對面的胡人看見他的刀,眼睛都直了,顯然認識這把刀,為首的胡人探頭確認那是不是金格刀?
“爺乃努斯!”為首的胡人:“你是何人?”
“我乃原北草原阿官部二把手,阿拉真!”場面一度有點詼諧,兩個胡人在楚地,捏著楚腔說話。
連牆頭的楚兵都驚了。
他們這些胡人,說話怎麽比楚人還楚人!
叫努斯的胡人明顯有眼力勁,他見阿拉真佩戴金格刀,十分客氣:“敢問閣下的刀,可是揚名北境的金格刀!?”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