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上去,直接收割馬腿。
三人一小隊,收割,干擾,防禦盾牌。
三人一匹馬,衝在前面的騎兵屢屢被針對,士氣大掉,連忙後退。
“讓其他人上!”圖爾帶人衝進城門時,小聲對親兵說。
親兵立即喊道:“攜刀衝鋒!殺光他們!!”
二百人衝進城門,阿拉真適時吹響口哨,一千阿官部族人,三人一隊,團團包圍住出口。
這時胡匪才知道城內竟有上千兵力!
而且都是胡人!
尤其是阿拉真,一個人敵三個,還能順帶收割二個人頭。彪悍的樣子不亞於雲欄山的小頭領。
圖爾看的真真切切,這是阿拉真!!
阿官部二把手!
狗東西!居然投靠了楚人!
他立即命令:“撤!”
二百人進來又匆匆後退,圖爾先撤,騎上馬就帶著一群人衝出城門。
後撤的胡匪紛紛逃出城門,阿拉真逮了幾個,尤其是騎長割了幾個腦袋,按照首領的吩咐掛在城牆上。
這叫懸首示威!
之後阿官部族人並未追擊。
圖爾帶人攻城來的快,撤的也快。
上官繡在城牆看得一清二楚。
她陷入沉思,顯然這次是在試探自己?
那挺好,就代表飛降勢力以後會主動接觸自己。
當城門再關閉時,阿拉真平跑上牆頭主動追問上官繡:“首領!我有一事不明!”
上官繡轉身示意他問。
阿拉真有些不解道:“您放努斯回去真的是為了講和?”
“那你以為呢?”上官繡道。
阿拉真將自己的想法說出:“可主動權在我們手上,剛好城內糧食不夠,我們完全可以拿努斯換取糧食。”
豈料上官繡搖頭,無語:“那不就告訴敵人,我們缺糧,到時他們打消耗戰,我們耗得住?”
阿拉真又問:“即便如此,放了努斯,他們還不是一樣來攻城,就像今天一樣。”
“有什麽不同嗎?”
上官繡告訴他:“區別就在兩者的收獲不同,前者馬上會讓雲欄山不惜一切攻打我們,後者則是他們不會不惜一切來攻打我們,反而會考慮接納我們!”
“而現在無論是攻城,守城,公理都在我這裡。”
“我打他們都是自衛戰,反擊戰,便是告訴周圍人,我從未主動進攻過!”
“這時你猜,理會在哪邊?誰更不講理?”
倒是雲欄山不斷死人,賠了夫人又折兵。反過來讓人看笑話。
她放了努斯擺好講和姿態,對方不答應還攻城,她只要守住城,就能在陽城打出名聲!
哪怕以後不得楚人大官的信任,她也能通過在陽城附近建立自己的勢力。
只要有硬實力,楚人會忌憚,跟她談條件,她也在中原有了第一份資本。
到時她也不用依靠蕭好!
想到蕭好的處境,並非自己想的那麽好,上官繡準備好後路。
她不是不信她。
只是另有想法,那就是正如蕭好說的,她生來自由,從來沒人能凌駕於她之上。
如果沒有實力捍衛自己的權利,自由,就只能任由別人踩在她頭上。
她繼續道:“這代表什麽?代表公理在我手上。”
阿拉真以前總是聽老夫人念叨公理兩字,他當時不了解,更不懂公理對中原意味什麽?
他問出多年來的疑惑:“可是首領,理那麽重要嗎?”
上官繡勾唇一笑,黑眸流光溢彩:“公理得人心,而得人心者得天下!”
阿拉真有些驚訝,難道這就是老夫人說的中原一統的真諦?!
當時連老首領都不敢這麽說。
“要是有人能認理,倒也還好。”阿拉真小聲道:“就怕誰也不服誰。”
他說出了這個世道的關鍵,胡人盛勢的時代,便是四處逐鹿,誰也不服誰,沒有出現可以碾壓的絕對力量出現!
阿拉真想反正守住陽城,暫時不用慌。
上官繡見他不以為然,她笑笑不語。
與此同時,圖爾帶著僅剩三百人回去,報告飛降。
飛降的臉色特別難看,沒想到陽城竟然有一千兵力。
圖爾匯報道:“老大,對方確實是阿官部首領,北草原貴族,而且本身不小。”
“她手下還有阿拉真這名勇士,可以一敵十。”
“武器如何?”飛降還在盤算著。
圖爾道:“簡陋!但確實打得我們落花流水。”
此話一出,各個頭領,面面相窺,然後問圖爾。
“你有沒有虛報?”
圖爾瞪了那人一眼:“你可以去試試,只要你喊一聲,你沒死能回來,我給你磕一個!”
之後圖爾將對方詭異,不按常理的打法稟告飛降。
飛降逐漸沉默。
他斜了眼有異議的頭領:“果木,你去!”
“我去就我去,老大等我的好消息!”果木二話不說,帶著一百人下山。
等人走了。
努斯灰溜溜說:“那個上官繡確實很卑鄙,會偷襲領頭的。”
“那果木死定了。”圖爾淡淡道。他眼裡卻閃過一絲幸災樂禍。
飛降製止他們,讓他們等等,之後果然不出一個時辰。
上官繡沒想到打掃戰場時,還遇到一股人來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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