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夠她一婦當關。
上官繡拿到稱手的武器,她將鞭子別回腰間。
她還不忘告訴他們:“哦對了,剛剛挑釁你們是為了拿一把稱手的武器,現在有了,你們下一個誰上?”
語氣在騎兵們聽來宛如百般的嘲諷。
對面的騎兵頓時繃不住了:“她竟敢戲耍我們!”
“真是不想活了!”
“把張圖殺死,我們還怎麽找人?”
一群騎兵七嘴八舌怒容滿面。
帖戈這時突然聲音高拔,鎮住所有人,他舉起彎刀,終於用正眼看向上官繡:“你有幾把刷子,值得我問你的名字。”
“說,你叫什麽?”
上官繡對他不感興趣,問她,她就答,當她沒脾氣。
她本來就對阿鐵木家族的人沒好感。
而張圖能帶他們找什麽人?八成就是她部落的人!
上官繡又豈能放行!
“想知道?”上官繡甩了下鐵槍,鐵尖劃地,拉出一條灰痕。
“那應該有本事來撬開我的嘴。”
此話一出,騎兵們被她氣得一個個雞飛狗跳,他們還沒見過這麽狂妄的女人。不就是打敗一個騎兵,裝什麽!
地上受傷的騎兵急忙爬回來,跟隊友說:“你們不要小瞧她,我剛剛都沒看見她的拳頭怎麽出的!”
“別給自己找借口了。”持鐵錘的騎兵頓時一聲駕,朝上官繡衝去。
上官繡就在原地一動不動,等鐵錘近身二米,她手裡的鐵槍迅速旋轉,槍尾一回,直接挑飛對方。
那騎兵近身還不到一米就飛出去了,連她的邊都沒碰到。
上官繡忍不住搖頭道:“要說第一個輕敵,那第二個純粹沒腦子,不知道一寸長一寸短的道理。”
隨即她掃了眼那些騎兵精良的武器,又評價道:“用著中原的十八般武器,卻不知為何用,讓你們拿在手上就是根燒火棍。”
“浪費!”
“混,混蛋!”地上騎兵狼狽爬起來。
想她手裡連個正經武器都沒有。
就連手上的都是剛打下來的。
她別提多羨慕對面的武器。
帖戈眼看自己在峽谷的岔路口,被一個女人擋住,他眉頭皺出陰影,凶性畢露,耐性也逐漸消失。
眼看第三個騎兵, “臭娘們閉上你的狗嘴!”
“或者讓爺撕爛你這張狗嘴!”
他帶著一對鐵杵過來,這對中間還綁著鐵鏈,近身二米,鐵杵飛快如蟒蛇纏上她。
可在上官繡的瞳孔裡,對方的動作仿佛放慢幾拍一樣,等他鐵杵砸來,她已經知道怎麽躲,然後長槍輕輕一揮,打得鐵鏈回力旋,直接砸向騎兵的腦袋。
那騎兵嚇得低頭,然後直接跌下馬,連滾帶爬回去。
這一次上官繡也沒有追擊,她只是為了拖點時間,等估算的時間一到,她立馬起碼抄小路走人。
帖戈總算看出點什麽,對方不僅在拖延他過去的時間,眼神還到處亂瞄,應該是在挑後路逃跑。
這次二十個騎兵決定一起上,立即解決上官繡。
帖戈忽然沉喝道:“都退下,我來!”
“將軍,這種人我們也能解決,哪能您親自動手!”一個騎長連忙道。
“解決?”帖戈看著三個騎兵身上都掛了彩,他冷哼一聲,夾了下馬腹朝上官繡衝鋒。
盡管他速度不快,黑馬馱著他就跟大山一樣跑的緩慢,但上官繡在視線裡,帖戈走得雖慢,但渾身都沒有破綻。
連抬手臂持刀都沒有一絲多余的動作,可以說很穩。
當對方近身時,她橫槍一擋,帖戈的彎刀忽然故意朝槍身一刮,碰撞出一絲火星。
上官繡收回手,看似放棄鐵槍,隨意一丟,利用回旋鏢原理,長、槍拐一圈回來,又回到她另一隻手。
這把陌生的鐵槍就好像是為她準備一樣。
準確來說,她天生就是耍、長、槍、的!
讓帖戈眉頭一驚,迅速勒馬左側,然後彎刀一揮,從她脖子擦過,將她驅後幾米。
上官繡雖然退了,但肉眼都看見,她略佔上風。
帖戈也迅速後退幾米拉開距離,兩人旋著馬轉圈,雙方的眼神都虎視眈眈,深邃的銳目對著滿是殺氣的戾目。
此刻,帖戈也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女子,無論戰鬥經驗和氣勢都好像是身經百戰的老將。
若不是他在北草原沒見過這號人物,還真以為是哪個大部落的悍將!
但見眼前的女子,容顏都是楚人相,只有眉眼跟胡人一樣。
“混血胡人?”帖戈突然不屑道:“原來是個草原雜種!”
上官繡冷笑反擊:“狗才論品種和血統!”
帖戈還是個種族崇拜者,尤其是胡人盛勢的時代,他更是以此為榮,現在聽見一個混血兒言論。
他劈刀猛地用力:“混帳!竟敢抹黑草原血脈!”
“你們做的勾當,還用的著抹黑嗎!”上官繡長、槍、出手,與刀刃來個激烈的碰撞。
“鐺!啪!”武器金屬的碰撞聲,擦出的火星直接掛花了槍杆,而長、槍、震在彎刀上,發出短暫的嗡鳴聲。
幾個回合下來,兩人轉馬周旋。
帖戈盡管生氣,但內心卻驚訝,此女竟能奮力當下自己的攻擊。
上官繡沉眉以對,握在手心的杆已不如剛那邊細滑,她低頭瞄了眼,發現槍杆上就像被剝皮的樹一樣缺了層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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