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官過來直接揪出嘴碎的家夥,一腳踢出訓練場,失去軍狩資格。
瞬間質疑聲消失。
上官繡卻得到一個關鍵信息,這些現代才能整活的訓練項目,是那位大軍師搬來的?
她記得此人和蕭好師出同門,並且蕭好特別討厭他。
難不成大軍師也是穿越來的?
正想之際,鼓聲一敲,所有人都沸騰起來,然後開始爬地樁,誇欄,吊繩,翻牆。
不少人身法嫻熟,顯然早就開始練習了。
而且那些人看面色和膀子,應該是葭州大本營的一些軍吏。
這個時候地方和大本營出身的軍吏就體現了資源傾倒的區別,有些和她一樣的軍吏還沒反應過來。
仔細一看都是丁營的人。
大家彼此尷尬一笑,開始自我介紹:“在下,王恭順。”
“在下趙雷!”
“在下周鴻。”
然後三人看向上官繡。
她抱拳道:“上官繡。”
帶頭的是王恭順,顯然在他們三人之間身份比較高,他首先道:“我乃汝陽千戶上任已滿五年,不知上官娘子...”
王恭順還沒說完,前面的人喊他們這批快跑。
王恭順快速說一句:“聽說此處速通只要前五十人,後面就選不上了,大家都是丁營的可千萬別落後。”
“在前面的順便幫襯一下自己人。”
他很有領導性安排任務,語氣熟練,沒有絲毫猶豫。像是下慣了命令。
而其他二個人都是百戶,二話不說就聽他的。
上官繡則是默默看著王恭順,他下了命反而沒有先跑,而是讓前面兩個人跑。
她不緊不慢爬過地樁,然後跨欄,終於到了第三關吊繩,一直跟在最後的王恭順忽然加快速度,搖晃繩子,然後將上面的搖下來,五米高摔下來,還好是沙子地,不過還是骨折了。
周圍的檢官對王恭順的作弊行為無動於衷,甚至派人問摔傷的要不要繼續?根本不管,可以說是默認這種競爭規則。
“看來只要五十人是真的,但要快就不一定了。”上官繡暗中觀察道。
趙雷和周鴻手腳也不乾淨,衝在前面暗算了不少人。
上官繡沒有主動上繩子,王恭順見扯的人夠多了,朝她喊道:“喂,小娘子,我都開路了,你怎麽還不跑?”
她推辭道:“我歇歇。”
“果然是女人。”王恭順不明所以,他立即吊繩站在最高處,馬上要到繩橋,周圍都沒有任何安全措施。只能靠巧力去怕。
繩橋總共二十米,王恭順好不容易爬到盡頭,下面不知道是誰,扔了塊石頭砸在他頭上。
王恭順得到報應,整個人摔下掛在繩子上,晃悠悠的讓後面的人都不好過去,而且但凡站起來就會被人丟石子。
顯然後來一批是被盯著淘汰的,
上官繡發現包括她,起碼還有四十個人沒過去。
附近的檢官們見此,露出看戲的眼神,甚至還有人嘲諷的笑出聲。
“估計都是一些地方人,沒見過大本營的手段吧。”
“大本營參加得有三十人。”
“估計就是這幫小子聯合起來欺負地方人。”
王恭順還在繩子上吊著,還有人不放過他一直不斷扔石頭,就在檢官看看旁邊悄無聲息插得一炷香,快燃到盡頭了。
他們心想這後面的人應該是被人堵著過不去了。
正要派人過去問他們要不要退出?
上官繡忽然爬上繩橋,然後手握一顆尖石,在繩子頭割了起來。
王恭順見此,頓時難以置信地盯著她大喊:“上官娘子,您這是作甚!?我們不是一個丁營的嗎!”
“為什麽你要幫著葭州的!”
上官繡沒理他,埋著頭割繩子,繩身由粗變細,逐漸因為王恭順的體重崩斷最後的繩絲。
“啊!!”王恭順感覺自己失重掉下去,他慘叫一聲,然後隨著悠長的尾音:“啊——”
他雙腳落地,剛好通過了繩橋,面前還有一群對著他丟石頭的葭州軍吏,滿臉吃驚看著他。
“運氣真好,居然吊過來了。”
話落,他們頭頂又懸著一個人跳過來,身輕如燕,不得不惹人注意。
檢官們還以為四十號人都要淘汰了。
結果那女子又割斷繩子,自己跟蕩秋千一樣飛了過去,然後她還彎腰撿起石頭綁了個結,往對面沒過去的那些人一扔,穩穩當當地扔到他們面前。
其他人頓時激動地學著她做空中飛猿,蕩了過去,一個沒差,全在一炷香點燃完過去了。
過去的人都不由地萬分感謝喊道:“謝謝上官娘子!”
“上官娘子還是你行啊!我緊張就忘記思考了。”
“上官娘子,快走,還有最後一關才到地方。下面是獵場了!”
“我給您帶路!”
後面過去的人爭先圍在那個女人身上。
為首的檢官瞪大眼睛,卻咬牙切齒道:“這誰家的小娘子!怎麽能破壞規則呢!”
“這叫我們怎麽淘汰到五十人,全都過去了。”
旁邊的檢官忍不住側手在嘴巴告訴他:“頭兒,她好像沒有破壞規則,看起來也一點不知道獵場這裡面的暗規。”
是無論用什麽手段的淘汰製。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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