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移影槍的質量確實很好,他們有這個心思也很正常。”
“不過他們造好打算給誰用?”
蕭好毫不猶豫道:“大概是給那支暗夜兵吧。”
“上次穆五找你時,有沒有感覺她身旁有很多人,可轉頭卻覺得是中錯覺。”
上官繡點點頭:“暗夜有多少人?”
蕭好:“大概三千,適合拿來暗殺和伏擊高官。”
“如果是槍,大概會按在步兵營。”
上官繡又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還有其他的嗎?”
蕭好抬手輕輕捏住她的腮邊:“暫時沒有,對了,穆家的毛頭小子有沒有跟你說什麽?”
上官繡冷靜地道:“我怕再待下去想堵住他那張煩人的嘴。”
蕭好收手卻忍不住噗呲一笑:“沒說我是誰的寡婦?比如黑寡婦金蟾蜍?”
“你上次在陽城自嘲時的外號?”
“差不多。”
上官繡緩緩升起一絲情緒,決定道:“下次他再敢拿你說事,我會親自收拾他。”
“哦,狠狠打一頓,這個可以有,不過得小心他身邊的暗夜。”蕭好琢磨一下,分析道:“估計也有三人吧。”
“都是高手,喜歡神不知鬼不覺給人致命一擊。”
“既然穆天揚親自過來取,就代表他們已經有新的武器,說不定已經仿照了你的一窩蜂。”
上官繡倒不在意一窩蜂被人仿照,因為一窩蜂根本沒有什麽技術含量,真正拿得出手的是她親自制定方位與武器密度標準,雖說沒有現代那麽精細,但二百米內也能分人畜。
兩人談話間無比流暢,短時間就將穆家的動向,還有穆天揚的底細扒得一乾二淨。
“我晚上回來吃飯。”
“好,給你燉個鯽魚青菜豆腐湯。”
兩人相視一笑,都知道彼此的近況,並且了若指掌。
蕭好去趕集就證明她早就知道上官繡今晚有空。
同樣對上官繡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關心與信賴都是靠雙向奔赴的。
倆人正是互相依靠才顯得她們彼此心有靈犀。
與此同時,葭州那邊抓到金器庫的內賊,當地刑房不斷拷打內賊才得知上官繡獻給州衙的一窩蜂結構圖被西涼暗夜摹走一份。
刑房的人當時就慌了。
那個一窩蜂的武器,兵房早就實驗過,適合在城防戰拿來守城,並且十拿九穩。
雖然準頭差強人意,可百米內幾乎是人間殺器。
當初官閻王就是靠這玩意迅速打破青州局勢,幫徐軍取得勝利。也因為走進州衙眼裡,被州衙賞識。
現在這種殺器被西涼拿走,州衙不少人雞飛狗跳。
此事甚至還上報了蕭太守。
蕭太守剛疑惑地將女兒一封問候信收起,有些不解,覺得那孩子近日來的反常,十封信有八封希望他注意身體,不要熬夜。
剩下兩封便是對局勢的分析,和他分析的一般無二,並無太大的參考價值。
讓老父親注意的是,女兒的性子似乎比平時更溫柔了一些?
他不是沒聽過青州那邊的傳言,說女兒跟另一個女人有...關系。
蕭太守是為嚴正傳統的父親,他不會憑借一些流言蜚語,就錯怪自己女兒。也沒有因為此事就大費周章去調查。
可如今女兒的變化,讓蕭太守不得不在意。
“去將二公子叫來。”
管家將蕭二請進來,蕭二還以為又有什麽差事給自己,他懶病就上來了。
這一天天的,公務什麽時候能處理完!
“父親。”
蕭太守坐在座上,心不在焉地點頭:“孩子,為父想你到青州走一趟。”
“是不是韓豐又有異心了?”蕭二不經大腦脫口而出。
蕭太守這才回神,看了一眼兒子,才道:“幫為父探望一下你長姐。”
話出直接嚇得蕭二往後蹦了幾米遠,他猛地搖頭:“我不要,我絕對不要!”
父親和大姐每次鬧矛盾,受苦受累的都是他,雖說他也愛捉弄報復大姐,可矛盾來源還不是因為大姐和父親每次鬥氣把他夾在中間當出氣筒!
這次他才不要再得罪大姐!!
聽說大姐帶回來的草原人,現在被她馴得服服帖帖。
那女人現在殺人如麻,人見人怕,就更不能得罪大姐了!
蕭太守劍眉一挑,柳眼一冷,父親的威嚴盡顯:“那便押送糧草去北草原。”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蕭二想抗議可看見父親已經隱隱動怒,顯然此事對他老人家很重要。
又是大姐的事?
該不會是大姐跟草原女人好了的流言吧?這些誹謗也能信?
蕭二隻好哭喪著臉,顫顫巍巍地揣袖子:“好,好,孩兒去探望長姐,不知父親有什麽話托我帶去?”
蕭太守頓時滿意地揚了揚眉:“老二啊,為父沒有什麽別的想說,你只需要去青州把自己親眼所見記下,然後轉告為父。”
“是...。”蕭二垂頭喪氣地答應道。
晚上,青州蕭府比以往熱鬧不少。
阿拉真和努斯都被邀請進府裡吃飯,兩人吃得津津有味,甚至還跳起了部落舞。
他們倆自賣自誇酒量很好,能喝十大碗黃酒,結果三碗燒刀子就醉的不省人事,還是護院抬去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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