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那個吻,那又香又軟的唇的令溫芮回味無窮。
看到眼前的漂亮女人,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卷曲的發尾上,黑的發與白的肌膚仿佛最極致的誘惑。
溫芮感覺口乾舌燥,喉頭不自覺滾了一下。
“肚子有沒有不舒服?”明洛嬡在她床前坐下來, 體貼地問,“空調溫度要給你調高點嗎?”
溫芮搖搖頭,“挺好的。”
“你休息吧,晚安。”明洛嬡正要起身離開,手腕突然被人抓住, 她下意識一回頭, 卻見溫芮紅著臉, 探頭在她唇角親了親。
柔軟的唇擦著自己的唇角, 含糊地羞澀地啄了一口。
害羞又靦腆的索吻。
明洛嬡勾了勾唇,轉身抱著她,閉上眼睛吻了上去。
柔軟的唇,摩挲相貼,溫芮牙關輕啟,放縱明洛嬡的入侵。
漸漸地,溫芮雙手勾住明洛嬡的脖子,沉淪在這深沉纏綿的唇舌糾纏中,雪白的肌膚染上誘人的紅暈,好像抹上了胭脂的雪。
呼吸變得急促,周圍氣溫開始升高。
明洛嬡撫在她背上的手,不由加重了力道,開始移動。
正是動情的時刻,溫芮齒間溢出嗯的一聲,
這一聲出來,溫芮瞬間就驚呆了。她不敢相信,這是她自己發出的聲音?
太羞恥了!小臉一下子紅透了。
明洛嬡在聽到這一聲的時候,松開了溫芮,她深吸了幾口氣,眼神漸漸恢復了清明,“睡吧,你需要休息,晚安。”
溫芮兔子一樣的縮進被窩裡,只露出半個腦袋,臉蛋紅撲撲的,“晚安。”
明洛嬡難得睡到七點半才醒。
也許是她連續兩晚未曾安眠,也許是因為實在太累,也許是因為塵封許久的心再次蘇醒,她昨晚很快就睡著了。早晨被鬧鍾叫醒過一次,她按掉鬧鍾,告訴自己再睡半小時起床。
誰知,又沉沉的睡了過去,一覺醒來早已過了6點半。
下樓的時候,已經聽到有人在廚房裡的動靜了。
溫芮看她下樓來,彎起嘴角笑的溫柔,“你醒了,睡的好嗎?”
明洛嬡點頭,“好,一覺到天亮。你呢,睡的好嗎?”她走去要給保溫壺重新進水。卻發現壺裡的水已經是熱的。
顯然是溫芮燒好的。
“睡得挺好的。”溫芮的眼睛裡的羞澀一閃而逝。
她可不好意思告訴明洛嬡,自己花了好一會兒時間才終於從睡前的那激情一吻中平靜下來。
她也的確睡的很好,心裡的那股躁動平息後,她睡得很香,從未有過的踏實。
“早上吃三明治好不好?牛奶我已經熱好了。”
溫芮把鍋裡煎好的番茄片鏟起來,小心地鋪在蓋著生菜和炒雞蛋的土司片上,吐司片之前稍稍烤過,表皮微黃,ʟᴇxɪ微微的脆,是明洛嬡喜歡的口感。
做好三明治後,溫芮又開始洗水果,綠色的青提,碩大飽滿,非常漂亮。
明洛嬡端起吐司走到餐桌上,瞥見角落的貓窩,這才想家裡多了個家庭成員。
只是貓窩還在,貓卻已經不見了。
“麻團呢?”
“在沙發後頭玩呢,它把……嗯……”溫芮欲言又止,仿佛麻團做了什麽不好的事。
明洛嬡走到沙發後一看,好家夥,沙發上赫然幾道抓痕,幾十萬的家具沙發就這麽報廢了,而罪魁禍首還在若無其事地玩玩具。
明洛嬡歎了口氣,“麻團,你不是有貓抓板嗎?非得抓沙發?”
她打開麻團專屬櫃櫥,要去拿貓糧。
溫芮:“我已經喂過它了。”
明洛嬡愣了一下,回到餐桌前開始吃早餐。
溫芮:“王姨看到麻團和沙發估計要震驚了。”
明洛嬡:“我等下給王姨先打個電話,先打個預防針,順便給王姨加薪10%好了。”
“嗯。”溫芮輕輕一笑,又起身去拿了蒸玉米和培根卷。
明洛嬡笑,“這麽多我可吃不完。”
“能吃多少吃多少,”溫芮看著她,聲音不覺低下去,“你瘦了。”
明洛嬡確實是瘦了,下巴尖了許多,本就苗條纖瘦的她,看上去竟有幾分單薄之感。
“沒事,”明洛嬡衝她笑了笑,“我會胖回來的。”
年少的時候,媽媽洛芳沒少在耳邊這樣嘮叨過。
只要她少吃點東西,洛芳就會擔心地說,“小嬡,你又瘦了。”然後給她做一大桌好吃的。
後來她離開爸媽去了A國,剛去的時候不習慣,環境不習慣,文化不習慣,吃的也不習慣。
她瘦了很多。
卻再也沒有人在她耳邊嘮叨了。
她會做飯,也是那時候學的,不是她沒錢,是她就想吃幾口家裡燒的菜,家裡燉的湯。
她忽然就懷念起媽媽的嘮叨,甚至希望能聽幾句媽媽的嘮叨,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她才真正懂得,所有對你好的人,你都該感激,因為她們本可以不這麽做。
溫芮見她沉默著不說話,小聲問,“你怎麽了?想起什麽事了嗎?”
“沒什麽,就是想起了些以前的事。”明洛嬡拿起一截玉米,咬了一口,奇道,“你煮的怎麽就是比我的香呢?明明是一樣的東西。”
溫芮笑,“我放了點鹽,我媽媽說這樣會更香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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