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戀將頭埋在王凡的胸膛上,掩去眼底的神色,繼續說道:
“可那畢竟是兩條生命,其實... ...我當初說的也是氣話,凡哥哥竟然真的做到了。”
白戀抬頭攀附在王凡的身上,眼中瑩瑩閃著水光。
“凡哥哥你對我真好~”
王凡憐惜的回望著白戀。
“你怎麽總是那麽善良,老子戴了那麽久的綠帽子,還吃老子的用老子的那麽長時間,那個臭婆娘不知道哪兒來的那麽大本事,居然能買通檢測機構,以後這兩個小賤種還要來分老子的財產!”
他呸了一口,惡狠狠的繼續說道:
“死了才乾淨!”
白戀這才心滿意足的重新躺回王凡的肩上。
“凡哥哥,我聽說這次案子的主要負責人很厲害,你一定要當心。”
經白戀這麽一提,王凡腦海中瞬間浮現公卿的影子,尤其公卿是今晚的樣子,勾的他難耐的加重了呼吸。
他使力一個翻身將白戀重新壓在身下,喘著粗氣親上了白戀的嘴唇。
“沒事的,就是一個女人而已,沒他們傳的那麽厲害。”
“寶貝,時間還早,咱們繼續~”
惹來白戀嬌滴滴的輕嗔。
“哎呀~討厭~”
... ...
聽著耳機裡傳來的汙言穢語,小賈放下了竊聽設備。頭疼的捏了捏眉心。他此刻的心情就像是過山車一樣,怎麽說呢... ...
案件終於有了突破性的進展,讓他像做過山車一樣興奮。但是他暈過山車,每次玩過山車下來的時候,都想吐... ...
不過出於對職業的堅守,他深吸一口氣忍著反胃的感覺,還是毅然決然的又重新戴上了耳機,直到裡面再無一絲動靜,他終於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摘下了耳機。
然後給公卿打電話。
“喂老大,對,你真的是神了,王凡真的過來了。他人現在就在白戀的家裡。”
“關鍵證據已經拿到了,好的,我等你們過來!”
公卿掛了電話,已經換回警服的她手中拿著剛剛申請下來的批捕文件,準備召集一隊的人過來去白戀家裡拿人。
剛走到痕檢科的門口,原本關著的辦公室門忽然打開,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玄玉。
公卿看著玄玉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不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公大隊長要去哪裡呀~”
上調的語調是明知故問的□□寫照,即便如此,玄玉還是十分老實的回答:
“去拿人。”
“哦?”
玄玉並沒有就此放過老實乖巧的公卿,看著她雖然換了衣服但仍舊沒有卸掉的妝容,明明嚴肅認真的一副做派,偏偏因為妝容被柔和了眉眼。
怎麽辦,愈發的想欺負了。
“我記得有人和我保證過,這是最後一次在警局之外的地方見他。”
“這次是去拿人。”
明明毫無波動的語調,硬生生透著一股子委屈巴巴的勁兒。
只是單純就是想欺負老實人的人,又怎麽會因為這些就動搖了那副鐵石般心腸呢?
“那我可不管~”
她拖長了尾音,像一隻不許鏟屎官出門的無理取鬧的小貓咪。
公卿無奈的端正站好,等著下文。
果然,下文來了。
“除非你帶上我。”
公卿看著驕傲的抬著小下巴的人,好像這個提議是多麽寬宏大量一般。
無奈的淺歎一口氣。
“好~我的大小姐,現在可以一塊兒走了嗎?”
玄玉滿意的跟上公卿的步伐,兩人同樣筆挺的警裝在燈光的映照下在身後拉出兩道長長的影子,顯得那般的相稱。
玄玉的聲音自遠處傳來。
“這還差不多!”
“誒?不對啊,剛剛你是不是歎氣來著?”
“走那麽快做什麽!你給我說清楚,到底為什麽歎氣!”
窗外的晚風輕柔的吹了進來,帶著明快的笑語在室內打了個轉兒,便悠哉的飄向了窗外。
不知是什麽品種的小花,不甘心隻守著這一方土地,它脫離了母體搭上這一縷風。隨著風兒吹向更遠的遠方,吹向夜幕下星子忽明忽暗夢裡。
墜樓案之清晰
公卿帶著小隊迅速的在白戀所在的小區內進行了布控,玄玉跟在她的身後,幾人來到了白戀的家門口。
公卿敲了敲白戀家的大門,裡面沒有什麽動靜。公卿又敲了兩下,門內傳來腳步聲。
“誰啊?”
公卿也隨其他人貼牆站在門的兩側,由小賈站在門口,他語氣溫和的開口說道:
“哦,你好,我是住在你家樓下的鄰居。”
門內的白戀有些遲疑,她探頭用貓眼往外看,是一個面目清秀的年輕男人,眉宇間還有著些少年人的稚氣。
讓白戀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這樣子看起來怎麽都不像是警察嘛~
她放心的開口詢問道:
“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
“哦是這樣的。”
小賈狀似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微紅著臉尷尬的說道:
“我們家廁所的房頂滲水嚴重,我想可能是你家下水道堵了,我想上來確認一下,如果是的話我明天一早就去喊物業來修理一下。”
“不知道可不可以打擾一下,讓我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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