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單方面地提出了離婚,蘇南和卻執意不肯。
而現在,這婚非但沒離掉不說,自己還把蘇南和給反攻了。等到蘇南和的病徹底痊愈後,她會不會就此事為借口不離婚?
顧笙越想越覺得自己有些渣,明明都要和蘇南和離婚了,卻還是忍不住反攻了她,而且蘇南和還是第一次。
細想,顧笙自己的第一次也是給了蘇南和。所以……這也算扯平?
正當顧笙滿腹愁緒的時候,遠在太平洋彼岸的許窈打來了電話,瞬間將走神的顧笙給拉回了現實。
顧笙回過神來,循聲,伸長胳膊去夠床頭櫃上的手機,在看到是許窈打來的電話時,立馬按下了接聽鍵。
“喂,窈窈。”顧笙換了個坐姿,習慣性地撈過一旁的枕頭抱在懷裡,後背倚著床頭靠著。
“怎麽了?我怎麽聽你聲音有些不對勁兒。難道是蘇南和的病又嚴重了?”許窈也正同樣背靠在床頭,一手拿著手機貼近耳朵,一手隨意地翻著一本時尚雜志。
雜志翻開來,鋪在許窈一雙交疊著的大腿上。性感的吊帶裙往上跑了一大截,露出一雙細滑的雪白大腿根。
“不是。”顧笙回答,“她最近挺好的。”
“那你怎麽了?”許窈的聲音再度從聽筒裡傳了過來,伴隨著一聲翻書的細微聲響。
顧笙眉間泛起一道淺淺的褶皺,兀自歎了口氣。想了想,決定將昨晚的事告訴許窈。
顧笙輕抿了一下唇瓣,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我這幾天發熱期嘛,剛好南和她也易感期。昨天,也就是我發熱期的最後一天,我昨晚……沒忍住把她壓了。”
電話那頭,在安靜了數秒後,隨即爆發出一聲許窈拔高了分貝的嗓音。
“啊??”
“你說什麽?你把蘇南和給壓了?!”
顧笙紅著一張瓜子小臉,羞怯地低垂著腦袋,用鼻音輕聲“嗯”了一聲。
電話裡,再次安靜了下來,隔了好幾秒,許窈的聲音才又從聽筒裡響起。
許窈:“笙笙,你不是要和蘇南和離婚嘛。那你現在心裡到底是怎麽想的?這婚到底離還是不離?”
顧笙:“離啊!”
許窈:“那你還把她給壓了?”
顧笙小聲辯解:“可是……她也壓我了。”
許窈:“等等,她也壓你了?就是在這次發熱期嗎?”
顧笙輕聲應道:“嗯。”
許窈:“那沒事兒,扯平了。”
顧笙:“這種事……能扯平嘛。”
許窈:“你這次發熱期,姓蘇的至少徹底標記了你三次吧。”
顧笙:“嗯。”
許窈:“你這樣想,你被她壓了三次,你才壓她一次。如果非要去計較的話,也是你吃虧……”
顧笙趿拉著腦袋,聽著好友在電話裡“劈裡啪啦”說個不停。不時跟著點點頭,附和著小聲應一聲。
說到最後,電話裡突然傳來一聲溫綿雪的聲音。很明顯,溫綿雪在和正講電話的許窈說話。
“窈窈,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此話一出,電話兩端的人同時一愣。
顧笙立馬反應過來,直言問道:“這麽晚了,綿雪她怎麽還在你房間裡?”
“你們倆該不會……!”
許窈通紅著臉,立馬打斷了顧笙的話,解釋道:“還沒有!那個……她房間的熱水器壞了,她來我房間洗澡。”
顧笙半信半疑:“真是這樣?”
許窈:“我洗澡去了,你要不要和綿雪說幾句?”
顧笙:“好哇~”
許窈:“那我把電話給她,你等一下。”
顧笙:“嗯。”
溫綿雪走到床頭來,接過許窈遞給自己的手機,然後側身坐在了床沿邊,和顧笙講起了電話。
“喂,笙笙。”
“嗯,對,我房間的熱水器壞了。”
許窈並沒有立馬下床,而是聽著溫綿雪講了幾句話,確定這家夥和自己在統一戰線後。聽罷,許窈這才放心地下了床,轉身去到了浴室。
***
今天雖然是周日,可蘇南和早已習慣了早起。早上準時八點,生物鍾就將蘇南和給叫醒了。
原來第一次真的會很疼,而且顧笙一點當攻的經驗也沒有。好在,顧笙比較憐香惜玉,動作盡可能地溫柔。
可即便如此,早上剛醒來那會兒,蘇南和明顯感覺到雙腿|間還是有些疼。好在,現在已經好多了。
周日,雖然不用工作,可這幾天因為易感期,蘇南和就隻工作了周三那麽一天。
為此,蘇南和吃過早飯後,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了書房,開始辦公。
這次,蘇南和不但記得吃了治療精神分裂的藥,還把維生素帶到了書房,打算到時間了就吃。
整整一上午,蘇南和都待在書房裡,總算是把這兩天堆積的工作給處理了一大半。下午還有好幾個小時,不急。
蘇南和剛一起身,門外就響起一陣敲門聲。緊接著,傳來顧笙那熟悉的聲音。
“南和,你忙完了嗎?”
一門之隔,顧笙的聲音傳了進來。
蘇南和大步迎了上去,一打開書房門,便對上了顧笙那雙水波流轉的漂亮明眸。
“……!”顧笙明顯一愣,一看到蘇南和的這張臉就想起昨晚的事,害羞地不知道說什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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