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電話打不通,但聽了明柚和晏檸西的話,蘇壹和錦緣懸著的心稍稍放平,兩人都衝她們點頭示意,而後又同時看向對方,在搖晃中情不自禁吻向對方。
只是唇瓣間的相互觸碰,她們旁若無人,可坐在她們對面的兩人就難以視若無睹了。
一個比一個臉紅耳燙,一個比一個頭更低。
蘇壹笑道:“你們倆應該才在一起不久吧?我和錦緣雖然認識還不到一年,但我們在一起已經快十個月了。”
說到十個月,她扭頭看錦緣,滿眼都是愛:“十月懷胎,都能生個孩子了。”
十個月?那就是從她們第一次滾床單算起。
錦緣對她的說法還算滿意:“你想生可以,明年辭職在家,我來安排。”
“……”蘇壹是個妻管嚴,氣勢不能弱,抬手攬住錦緣的肩,“寶貝,你昨晚在床上可不是這麽說的。”
晏檸西:???
明柚:!!!是不花錢能聽的嗎?
“閉嘴!”錦緣漲紅了臉,但仍姿態端莊,冷豔高貴的氣質不減半分,“今晚別上.床了。”
明柚竊笑,亦受到鼓舞,厚著臉皮毫無預兆地親了一下晏檸西的臉:“晏姐姐,今晚我不上.床。”
第64章 對象
纜車停了將近半小時後重新運行, 四人也平安回到了小木屋。
“明柚,謝謝你的邀請。今天很難忘,不虛此行。”
“我們也要下山, 收拾好東西, 一起吧?”
“不麻煩你們了,你們直接回家吧。等下甲方有人開車送我們去車站。”她隻是不好意思開口讓甲方的對接人天沒亮就來接她們去山頂遊玩兒。
“好。那再見了。”
“有機會再見。來衡原記得聯系我,我和錦緣也一定陪你們。”
道別後各回各屋, 蘇壹那邊開始收拾行李, 明柚卻又拉著晏檸西出了門:“說了要堆雪人的。屋子後面的雪很厚,我們去堆。”
她帽子裡背了半天的手套都還沒用上呢。
兩人戴著相同款式的圍巾和手套,一個戴著水桶帽, 一個戴著連衣帽,都是對方為自己買的。
不足一米高的兩個小雪人, 在她們的通力合作下初見雛形。
“可惜沒有帽子圍巾和手套給它們戴。”缺了這幾樣點睛之筆的雪人, 就缺了靈魂。
晏檸西撿了地上的枯黃落葉分別重疊幾片蓋在雪人頭上, 又壓了一小塊扁平的石頭:“足夠了。”
它們也在女孩送她的好夢裡。
錦上添花。
明柚拍了照,發到朋友圈:【我有一個夢。】
晏檸西下午的工作預約是三點到五點, 得知她們下山的時間, 梅姨十一點就做好了午飯, 打電話叫她們過去吃。
吃完送她們上車, 還往後備箱裡裝了冷凍好的羊肉和一些山裡特有的曬幹了的菌菇,像極了回老家。
途中,刷到明柚那條朋友圈動態的齊雪歆, 給晏檸西打了語音電話。
“晏花花, 你是不是跟明柚跑了?”
“……”
“跑去堆雪人?!”
“……”
“去年冬天我叫你請你求你哄你, 你都不去!”
“……”
“氣死我了!你和你的狗崽子逍遙快活去吧,反正你心裡也沒有我了, 再見!”
晏檸西一個字沒說,通話就結束了。
齊雪歆嗓門大,明柚隱隱約約聽到幾個字眼,尤其最後那句“狗崽子”。
“沒事,齊姐姐很好哄的。”
她說這話的本意是為晏檸西排憂解難,哪知晏檸西不領情,講話也酸溜溜的:“好哄,也用不著你哄了。”
明柚氣笑:“是是是,她生氣關我屁事,我才不哄她,她有她的狗崽子。我隻哄你。”
可算明白昨晚她說楊女士罵她是狗時,晏檸西在想什麽了:“晏姐姐,我這隻鞠躬盡瘁的狗崽子,您給個服務評價唄?”
“說髒話,差評。”屁事跟放屁一樣,都是髒話。
“唉,白忙活了。”
……
下午兩點,兩人拎著大包小包回到公寓。明柚推了晏檸西進臥室:“外面這些東西你就別碰了,我來弄。你該洗洗,該換換,該準備準備。”
她說今晚不上.床,因為她今晚本來就要走了。
晏檸西也是在洗漱換衣後,看著蹲在門邊擦鞋的女孩,才想到她們又要分開,又要有一周或半月見不到了。
女孩把她和她自己的鞋子都擦了。
“明柚。”
女孩應聲抬頭,被晏檸西拉起來環腰抱住,兩隻手裡都還拿著髒掉的濕巾和擦鞋布。
“我還沒換衣服,手也髒,別……”後面的話自然是被晏檸西吻沒了。
淺嘗輒止的一吻過後,看著沒精打采的晏檸西,女孩故意雪上加霜道:“下周是姥姥生日,我要回家住。”
“嗯,知道。”所以她們是半個月或者大半個月見不到了。
“你是去步行街附近嗎?我送你?”
“不用。你收完了東西就在家休息,別太晚走,冬天冷。”時間快來不及了,晏檸西沒囑咐幾句就提著電腦包出門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