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動聲色咽了咽口水,頓了頓放下打算脫衣服的手,抬手點了點湊過來的溫時意:“洗澡呢,你跟進來搗什麽亂?”
溫時意笑了。
她抱住閔柔,湊過去親了一下,說:“誰說我要搗亂了?我們一起洗可以節約不少水呢,這是做好事。”
說著她非常坦然的褪掉身上的衣服。
閔柔來不及阻止,眼睜睜看著對方脫了外衫,露出裡邊的文胸。
竹青色的文胸,中間繡了大面積的花紋,有些地方鏤空了,能看到裡面的風景,偏偏上邊有層薄薄的網紗,隱隱約約的,又給那片地方添了神秘感。
而網紗之下,飽滿呼之欲出。
隻一眼,就讓閔柔沒法再繼續往外趕人了。
尤其是她的手,被溫時意牽著摸上馬甲線後,腦子裡只剩下那舒服的手感,壓根沒注意對方已經趁機解開了她的胸衣排扣。
閔柔被勾得癢癢的,不由自主靠近溫時意。
花灑被打開,溫水順著閔柔發絲往下,水幕中,兩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被褪下,溫時意正耐心又細致的親吻著。
熱氣氤氳中,人也跟著迷離起來。
閔柔微微仰頭,溫水流過面頰,某種程度上不僅沒能將她面上的燥意衝散,反倒推著另一股渴望,越積越多。
片刻之後,溫時意彎腰,閔柔被抱了起來,安置在浴缸邊沿。
冰涼的觸感與體內的燥熱相衝,讓她有瞬間的清醒。
但下一秒,某個地方就被人輕輕碰了下。
屬於舌尖的柔軟觸感,使得閔柔顫了顫,理智土崩瓦解。
她終於壓抑不住的低低哼了一聲。
而後,就是來自溫時意的越發激烈的攻勢。
直到近十點,她們才洗完這個無比艱辛滿是顏色的澡,後半段,閔柔一點力氣都沒有,全靠溫時意伺候她,才能清清爽爽的躺回床上。
只是,躺回去並不是終結。
反倒是另一種生活的開始。
第二天,鬧鍾剛響就被人按掉了。
隻睡了四個小時不到的溫時意神采奕奕的睜眼,先是瞄了眼懷中抱著她睡得正香的閔柔,見沒有要醒的跡象才輕輕的呼了口氣。
昨晚確實累到她的阿柔了。
現在還早,她可以先準備好再喊人起來。
心疼又愉悅的親了親閔柔額頭,溫時意小心翼翼的拉開環著她腰的胳膊。
只是還沒成功,懷裡的人就困倦的眯著眼醒來。
溫時意笑著低頭,鼻尖碰了碰閔柔的鼻尖,輕聲哄道:“乖,再睡一會,我等會來叫你。”
這兩天,她們有點放縱過度,尤其是昨夜,明明打定主意不能鬧得太晚,可是一想到進劇組就不能和閔柔親密,溫時意就控制不住。
看懷裡的家夥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她又心疼又自責。
因此這語氣就分外的輕柔,恨不能化成水去紓解閔柔身上的疲憊。
被她哄著的閔柔費勁的睜眼看了看窗外天色,是挺早,估計剛過五點。
再加上溫時意已經醒了,有什麽事都可以交給她去辦,於是放心的躺了回去,松開圈著溫時意的胳膊翻身繼續睡。
之後,她便是起床了也是恍恍惚惚的,洗漱完被人牽著去餐廳吃了飯,又迷迷糊糊換了衣服上車。
一直到劇組片場,外邊助理叫了她的名字,閔柔才慢悠悠醒神。
這周按照之前的進度,孔深給她們安排了不少戲份,全部集中在前幾天,到周五這天倒是清閑不少。
許是溫時思那邊打過招呼,也或許《踏歌行》這部戲的拍攝已經到了尾聲,能夠清閑下來的閔柔終於可以松口氣。
周五上午,她和溫時意拍完最後一場對手戲,便徹底閑了下來,余下的是後續再補一些單人鏡頭就能殺青。
倒是溫時意還有些工作沒做完,需要在片場再待一段時間。
而今天閑下來的閔柔便坐在片場空下來的馬扎上,看著正在演戲的老婆。
這些天來,她和溫時意演對手戲覺得很舒服,並沒有孔深擔心的因為是萌新就會被對方在戲中壓製的感覺。
但這會看對方和一個老戲骨演戲,就察覺出來其中的差距了。
也是這會,她才發現,溫時意的影后名頭並不是白叫的,看那老戲骨連著被導演喊了三次哢就明白了。
成名多年的老戲骨,演技差那是不可能的,但這會就是有些力不從心,直接被溫時意這後浪給拍在沙灘上了。
相比之下,閔柔這位比後浪還要後浪的萌新,能順順利利的和溫時意拍完整部戲還沒出什麽大錯,明顯是對方在配合她的節奏。
撐著腦袋盯著那抹倩影的閔柔,嘴角忍不住揚了起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