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的唇剛貼上她的脖子上時,是冰涼的,此刻卻變得格外熾熱,仿佛燙在了她的心尖上,她的心狂跳不止。
第一次的時候,傅雪客還會掙扎猶豫,而此刻卻是任憑欲望流淌。
沈疏蘅仿佛化成了一灘水,全身都湧起酥癢的感覺,她的眼中有了些濕意。
“師尊,”她的聲音沙啞,眼中淚光閃爍,猶如搖漾的湖面映了一天星子。
傅雪客的臉從她的脖子上離開,一手撐著草地,另一隻手伸向她的眼邊,用指尖點在了她的眼尾上。
“別哭,乖,”傅雪客半撐著,帶起幾縷烏發垂在沈疏蘅雪白的脖子上。
師尊的烏發隨著她的動作,不停的掃蕩在她脖子上,發絲帶著清涼冷香貼在她這裡。
沈疏蘅並不想哭,方才只是身體帶來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溢出淚水,她還能控制住眼淚不流出。
但是聽到師尊安慰的話後,她的淚水止也止不住了。
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在沈疏蘅的臉上流著。
傅雪客眼珠中的猩紅色褪去,緩緩露出黑沉沉的眸中,似浸過冰雪一般的黑琉璃。
她的人還半俯在沈疏蘅的身上。
沈疏蘅定定的望著師尊,師尊的瞳色變黑。她的人也一如往常了,還是雪山巔的飄渺雲霧,只能遠遠的望著。
一想到這,沈疏蘅的心忽然空落落的,她並不知為何會這樣。
“我……”傅雪客本想問自己做了些什麽,但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用問她也猜的出。
她急忙起身,再將沈疏蘅也拉了起來。
沈疏蘅臉上的淚水還未乾,她的清透的眼中也水光漾漾,顯得楚楚可憐,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動物一樣。
“師尊你對阿蘅說的,我是你的還算數嗎,師尊也是阿蘅的,”沈疏蘅兩手搭在了師尊的右手上,圓圓的杏眼眨了眨,一顆淚珠在她睫毛上閃著光。
傅雪客的視線移到了沈疏蘅的脖子上,少女纖細的脖子上有一塊暗紅的印記,它在她瑩白脖子上顯得突兀極了。
她白皙的指尖亮起淡綠的流光,向沈疏蘅脖子上的印記拂去。
就在快觸碰到沈疏蘅的脖子時。
一隻手擋住了她,沈疏蘅笑了笑,眸中亮起狡黠的光,“這是師尊留給我的。”
“師尊在阿蘅這裡之吻下後,就說阿蘅是你的了。”沈疏蘅用手摸了摸那處。
“所以,師尊是阿蘅的人了哦。”
“師尊不能這樣對別人,只能這樣對我!”沈疏蘅仰頭,期盼的望著傅雪客。
傅雪客頓了頓,才開口,“我竟對你說過這些,下次不會再對你這般了,”她見徒弟的面若桃花,眼波微動,伸手碰上徒弟肌膚上的暗紅。
“為何不能,阿蘅喜歡師尊這樣。” 沈疏蘅的右手向師尊放在她脖子處的手捉去。
傅雪客眼簾微垂,一片陰影投下,擋住了她的眼睛,“我們不該做這種事。”
“師尊不吻我,是想吻別人嗎?”
“是不是下次也要像對阿蘅一樣,對待其他的人,然後說你是我的。”
徒弟一下子說出一連串的話,傅雪客不知該如何答,她凝神思考著該怎樣和徒弟解釋。
“我不許師尊這樣對別人,只能這樣對我,”沈疏蘅踮起腳尖,努力使自己的高度超過師尊,讓自己變得有氣勢一點。
傅雪客見徒弟這般,嘴唇不禁彎起,抬手放在她腦袋上將她按下去。
她微微低頭望著徒弟,想了想還是解釋道:“不會的,阿蘅放心。”
“也不會把說給你的話,說給別人聽,知道了嗎?”傅雪客認真的注視著徒弟。
師尊的目光全部匯聚在身上,她感覺自己的腦子突然空白,順從的點了點頭。
“這是何處,其他人呢,”陰綠的草色映入她的眼中,此處只有她們二人,卻不見其他的弟子。
“這是我上次去藏書閣,聽器靈的話,選的《上古丹書大全》,才發現書中是一處獨立的小界。”
“我們現在就在這本書內,”沈疏蘅道。
“偷襲我們的魔族走了嗎?”
“師尊一出來,他們就走了。”
傅雪客心中有些奇怪,按照那種狀況,魔族完全有把握殺光他們,他們並未這樣做,而是離開了。
“師尊,我們出去吧,”沈疏蘅牽著師尊的手出了界內。
其余的弟子們都靠坐在樹邊休整,並未發現她們二人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在此處。
他們的行蹤已經暴露給了魔族,也不知魔族五日後攻打南溪城的信息是真還是假,不論如何他們必須去一趟南溪城。
“休整一下後,我們去最近的城池裡坐傳送陣法去,”傅雪客對弟子們道。
不能在再路上生變故了。
一炷香後,眾人踏上了路程。
另一處,幾個弟子禦劍往玉衡宗的方向飛去,正是之前陰陽怪氣要回去的那幾人。
“他們那群人一定會後悔的,指不定已經死在路上了,凡人有什麽好保護的,修士的命可比凡人的命值錢多了。”
黑衣男人鬼魅般的出現在他們面前。
他們的轉身欲逃,卻發現靈劍不聽使喚,就連自己的身體也被一股力禁錮著。
“別殺我們,你想要知道玉衡宗的什麽事,我們都可以說,宗門圖也可以給你,只要你能讓我們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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