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軟的聲音在某一刻忽然變了調,似哭似泣。
花映握上顧見瞳的手臂,微微用了些力,落下紅痕的指印。
她咬著唇,眼神朦朧,長睫上掛著幾顆水珠,隨著眨眼的動作而滾落。
“姐姐……”她臉上發熱,約莫是說不出求饒的話,只能小聲說,“有點冷。”
女孩眼角洇紅一片,楚楚可憐,偏又惹人憐愛。
恨不得讓她永遠困在籠中,時時刻刻都露出這般懵懂又誘人的姿態。
顧見瞳低頭吻上花映。
她含弄著柔軟花瓣似的唇,聲音模糊不清,“好。”
豔麗的唇往上勾起,女人眯起長眸。
“小花兒,我們……”她意有所指地輕笑,“去床上。”
反正夜還早。
反正,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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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姐姐身體力行,成功和花映完成乾柴烈火的成就。
翻來覆去大半夜才結束。
花映饜足地沉沉睡去,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
顧見瞳伸出手輕撫過她的臉頰,憐惜地在小女友的眼角親了親。
她將睡熟jsg的女孩摟進懷裡。
肌膚自然而又親密地相觸,仿若靈魂與身體都交融在一起。
無與倫比的滿足感從心底油然而生,顧見瞳低眉用目光描繪過小孩的分分寸寸。
她輕輕一笑,聲色浸滿了溫柔。
“晚安,小花兒。”
一覺醒來,已經是接近中午的時間。
花映揉了揉眼,坐在床上幾分鍾後,神智漸漸清醒過來。
床邊另一側的位置已然空了,被角冰涼,看來走了不短時間。
她低頭,身上的痕跡已經被人細心地清理了一遍,連衣服也都換了一套。
花映指尖挑開衣襟處的紐扣。
雪白膚色上的點點紅印躍進眼簾,足以想象昨夜裡有多忘我。
她老臉一紅,將衣服重新穿好。
目光四轉,在床頭櫃上發現了自己的手機。
顧見瞳一早就去了公司,走之前她給花映發了幾條微信消息。
“給你請假了今天,不用去練歌。”
“我去公司了,醒了以後給我打個電話。”
“淑姨家裡有事,我可能晚上才能回去。如果廚房沒有吃的,你就點份外賣。”
大概是沉思了下,小瞳總又補上一句:“我付錢。”
花映看笑了,關上手機。
她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有點酸的老腰洗臉刷牙。
收整好之後,花映聽話地給顧見瞳打去了電話。
鈴聲響了幾秒,就被人按下接聽。
“姐姐!”花映像隻歡快的小雀。
另一頭的顧見瞳唇角微揚,低聲應了一聲,“醒了?”
“嗯嗯,”花映回答,“我已經洗漱好了。”
她隨手玩著頭髮,“突然不用去練歌,還有點不習慣。”
顧見瞳壓下眉骨,輕笑著啞聲問道:“還去練歌,你受得住嗎?”
“怎麽受不住?”花映忽然意識到她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支支吾吾地接著說,“……只是唱歌而已。”
她說完,又此地無銀三百兩般慫慫地添補上一句:“正常方式唱歌的力氣,我還是有的。”
聽著她的話,女人頗為愉悅地低低發笑,“小花兒。”
“這麽說,你覺得昨夜唱給我聽的時候,不是正常的方式了?”
顧見瞳的聲音放得輕而緩,從聽筒間傳到花映的耳蝸。
如同被一片電流爬過,麻酥酥的。
花映心想,本來就不正常。
正經人誰會在……的時候,逼她唱歌。
聽著她發顫的聲線輕笑,還故意用力讓她失了音準。
旖旎的記憶重又浮上腦海,花映晃晃腦袋,勉力壓下亂七八糟的想法。
顧見瞳壓著笑,低聲說:“那小花兒今晚給我看看,什麽是正常的方式吧。”
花映機智地選擇不接話,轉移話題:“姐姐,我餓了。”
顧見瞳不喜歡在家裡用太多傭人,所以基本上明江別苑都是由淑姨打理。
而今天淑姨回家去了,相當於沒人做飯。
“想吃什麽就點外賣,”顧見瞳說,“我給你付。”
那花映可就不客氣了。
她拿起手機app挑挑撿撿看了半天,點了一份美滋滋的海鮮套餐。
然後轉手把訂單發給了顧見瞳。
當初就能輕飄飄拿出時薪兩萬的霸總姐姐,現在給小女友付個幾百塊錢的外賣,更是眼都不眨。
她還皺了皺眉,問:“這麽便宜嗎,不再挑挑?”
花映:或許這就是人與人的參差吧。
她剛剛還覺得一頓飯吃了快一千有點良心不安,瞬間就被顧見瞳的這句話抹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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