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檸語中帶著暗示溫識君瞬間覺得腰酸背痛,少女!我們要懂得節製好嗎?不能每天想著這樣的事。
可惜溫識君的抗議並沒有什麽用,吃過飯便被季子檸扛到床上去消食了。
——
第二日,天還沒亮,季子檸便起床梳妝了。
“你多睡一會吧,我等會就回來。”季子檸將她塞回被子。
溫識君搖了搖頭,從床上起來,“我幫你梳頭。”
見溫識君如此堅持,季子檸只能隨她。
在古代呆了這麽久,且不說複雜的,幫季子檸戴個冠梳個發還是行的。
季子檸抱著她的腰膩歪道:“好了,我得走了,你去睡吧。”話雖這麽說這手卻是不肯放。
溫識君失笑,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溫柔道:“好了,快去吧。”
季子檸見此更加不肯放開她。
溫識君無奈道:“好了,你快遲到了,早去早回,我在家裡等你。”
家裡這兩個莫名讓季子檸心情變好,又親了親她,直到把溫識君吻得喘不過來氣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溫識君跑到窗戶邊將窗欞打開,撐著下巴看著季子檸的背影。
自從當上永奕侯,季子檸的衣服就從白色變成了黑色,還是那般的暗沉。
季子檸身形高挑,在女子裡身高算是拔萃的,這樣裝成男子也並不覺得奇怪。面前獨自行走的季子檸像是感覺到了背後的目光轉身看著溫識君。
溫識君一件她回頭便溫柔的笑著,像她揮揮手,示意她再見。
季子檸也心情很好的像她揮手,直到身邊簪月催促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等季子檸離開後,溫識君還撐著下巴看她離開的方向,眼睛流轉,不知道在想什麽。
“大人。”
聲音猛的在耳邊響起,溫識君一驚,一臉無語地看著他。
“你是鬼嗎?走路一點聲音也沒有。”
曹意依然塗著□□,一笑那些□□順著表情嘩嘩掉下,臉上一條一條的皺紋好像橫縱的溝壑。
“你怎麽成了這副樣子?”溫識君憋著笑努力離他遠點,生怕他臉上的粉掉在自己身上。
“我也是沒有辦法,這朝惜院圍得更鐵通一樣,自己裝成小廝也進不來,只能裝成丫鬟,好在這府中裝門招了一批丫鬟來伺候你。”曹意委屈地看著她,只是配上那張麵粉臉是說不出的難看。
“好了,也不管那麽多了,我們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過了的話季子檸就會回來了,東西準備好了嗎?”
本以為曹意會萬事俱備,拍著胸脯說交給我吧,沒想到他一臉鄙夷。
“大人,你做人不厚道。”
溫識君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不厚道在哪?
曹意接下來的話為自己解開疑惑:“你明明是陳王府卻又要和永奕侯搞在一起,那陳王的帽子是綠油油的。”
溫識君氣的一掌拍在她的腦袋上,“你以前偷雞摸狗厚道嗎?”
“那不一樣,我雖然偷雞摸狗,可我向來不會做這種有辱道德之事。”曹意氣死人不償命道。
“快點。”溫識君咬牙切齒的說。
曹意萬般不情願從自己鼓囊囊的胸口掏出一把的東西,乒乒乓乓擺了一桌,讓溫識君看著歎為觀止。
溫識君走到門口對著流瑩說道:“你進來吧,我要梳妝了。”說完就往裡走。
流瑩並不覺得異常,跟著她後面走了進去,一進來就看見那張大白臉,差點沒驚叫出聲。
“行了,站那去吧,別再這礙眼。”溫識君沒好氣道。
“是。”曹意掐著嗓子說道。
溫識君拿出一盒桂花油放在她手上,“塗這個吧。”
流瑩聽話給她抹上,才剛剛挖了一坨放在手中便到了下去。
曹意站在一邊驚訝道:“這迷藥這麽厲害?!”
“快,你先站在外間,我要換衣服了。”溫識君提起她的兩隻手,把她往裡托。
溫識君速度很快,將她的衣服扒下給自己換上,又將她扔在自己床上,露出一個腦袋,裝作自己睡著了。
“快,你不是會易容嗎?趕緊的。”溫識君往鏡子前一坐梳理著自己的頭髮。
曹意有些吞吐道:“我是會易容,可是易容哪有這麽簡單,我要了仔細了解她的五官和骨相,沒有三個時辰是畫不出來的。”
“你!所以說現在做的一切都沒用了?”溫識君有些氣急敗壞,關鍵時刻掉什麽鏈子。
“消消氣,消消氣,我早就有別的辦法了。”曹意拿起一堆的刷子往她臉上畫著。
時間緊迫,溫識君也沒有法子看自己成什麽樣,隻覺得一大坨東西糊在自己臉上。
“好了,好了。”
溫識君睜開眼,看著鏡中的自己差點沒叫出聲,牙齒都要咬碎了,“這就是你說的辦法?”
鏡子中的人滿臉雪白,塗著紅彤彤的口脂,這樣一看,兩人倒是別無二致。
“對,就是這樣,大人,還記得我叫你的口技嗎?倒是後你就這樣說。”曹意湊到她的耳邊說道。
雖然這個主意怎麽看怎麽離譜,可是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溫識君看著鏡中的人,雖然塗著□□,可是樣貌卻與床上的人差不太多,只要不是特別相熟的人是絕對認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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