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片刻,剛想下筆時,一滴墨水掉落,平白染汙了這一張白紙。
溫識君煩躁的揉成一團扔掉。
在溫識君想象中,自己寫得行雲流水,妙筆生花,極其乾淨整潔。
可是——這一大坨歪七扭八的字是個什麽鬼?!
時間不等人,溫識君硬著頭皮寫下去。
致親愛的檸檸:
你就像是清風撥動著我的心弦;
你就像是太陽照亮了我的世界;
你就像是糖果甜了我的味蕾;
不過我還是喜歡把你比做那空中不起眼的小星星,不是說你黯淡無光,只是想你不被太多人發現,隻做哪一顆獨屬於我的星星,我將你好好捧在手上,你可以在我的照護下越來越閃耀。
遇見你前,覺得愛情只是虛無飄渺的東西,遇見你後,才知道有多甜。
以前的我很難相信,我會這麽喜歡一個人,不,應該說是愛,檸檸,我愛你。
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溫識君
溫姑娘文筆有限,只能如此,在落款後面,溫識君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寫上自己的名字,哪怕有著被識破的風險,溫識君還是想以溫識君的身份認識她,而不是那個叫蘇淮的姑娘。
溫識君含羞地看著這一張紙,還覺得太過單調,抹了點香膏上去,最後珍惜的放在自己胸前。
溫識君出了店鋪,看到不遠處有一芳水塘,幾點孤燈在上,顯得格外幽靜。
溫識君快步跑去,看著水塘邊菖蒲,心中有了想法,走下去一時情急,拿書去摘,結果劃了一道大口子。
溫識君隨後將血往自己身上抹掉,又拿出小刀砍了一大片菖蒲,手上的血不停地流,溫識君煩躁的撕下衣服的一塊布隨意包扎一下,拿起菖蒲折了起來。
溫識君看著手中綠色的玫瑰花滿意一笑。
表白怎麽能沒有玫瑰呢?幸好我沒有忘記怎麽折。
溫識君以前上學的時候,身邊的幾個女同學總愛折什麽小千紙鶴啊,溫識君也跟著學了起來,最後越做越上癮,紙都滿足不了她,讓管家給她報了個手工培訓班,專門用木頭或是草疊螞蚱什麽的,一朵玫瑰,溫小姐當然不放在眼中。
嗯,只有四朵,不吉利,再疊兩朵就走,不能讓她等急了。
想到這溫識君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突然,溫識君停下手中動作,耳朵機敏地聽著周圍的動靜。
“救命啊——救命。”
溫識君聽到有人呼救,往聲音來源看去。
幾名大漢綁著一位姑娘,嘴中還汙言穢語的說:“媽的,今天來這趟值,這丫頭片子長的好看,身上珠寶看起來也能賣不少錢。”
溫識君借著月色,艱難看清她們綁著的女子居然是——嬌蘭。
自從那次上街後就沒在見過她了,沒想到幾日見著她了。
“大哥,把這丫頭賣妓院前能不能讓我們先嘗嘗味道,我還沒上過這麽水靈的丫頭呢?”男子□□的看著前面的男子,周圍的同夥也都不懷好意笑出聲來。
嬌蘭絕望地流出淚水。
溫識君拿起刀,既然遇到就不能袖手旁觀,更何況對一個姑娘做這種事,真是罪大惡極。
溫識君沒有廢話,跑出去對著面前的男子就是一腳,那男子被推到在地。
周圍同夥一看就怒了,“哪裡來的小白臉,敢壞爺的好事。”
說著抄起家夥打了上去。
溫識君自從認識到這具身體會武功後,每日雞鳴便會起床練舞,早就練的爛熟於心。
三兩下就將這些只會叫囂的白切雞收拾乾淨,漢子在地上連連呼痛。
溫識君將嬌蘭松綁,帶著她走開了。
“好,你就在這回去吧。”溫識君不想多留,季子檸還在屋頂上等著自己呢?
嬌蘭卻緊緊抱住她,憋了一路的眼淚流了下來,“嫂嫂,嫂嫂,求你別丟下我。”
“你怎麽知道是我?”溫識君驚訝道。
你只是將頭髮扎上去,換了件衣服,又不是換張臉,我怎麽就認不出你?現在情況特殊,嬌蘭也不敢吐槽。
“嫂嫂,求求你不要將我丟下,我好害怕。”嬌蘭這時倒沒有以往驕縱,就像位小姑娘一樣,害怕被人丟下。
原來小說中,只要女主換上男裝別人都看不出來是騙人的,溫識君這副樣貌最多騙些陌生人,認識的人一見就會識破。
溫識君除了對季子檸的眼淚溫柔有耐心,對著別的女的哭只能感到煩人,狠心將嬌蘭從身上扯下說道:“你看不遠處有官兵,你去找他們,不要來找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蘇淮,求你別丟下我。”嬌蘭現在極其沒有安全感,只有呆在溫識君身邊才有那麽點心安。
“我真的有事,來不及了。”溫識君扯開她的手往前走。
溫識君無論與她將什麽,她死活都不肯走,又不能將她扔下,走到那間店的時候,溫識君特意躲藏者不讓季子檸看見,帶著溫識君進了屋頂下的店鋪。
“你在這等我,沒讓你出來不許出來。”溫識君說道。
“那你要走嗎?”嬌蘭緊張詢問,害怕她丟下自己。
“我就在上面,你在這吃東西。”說著點了一大堆東西給她,還讓店小二幫忙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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