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識君無法,只能扶著飛鷹的手才能離開。
而楚墨寒確實走進了宮殿裡面,溫識君深深的往後看了一眼,隨後跟著飛鷹離開。
——
“貴妃娘娘。”楚墨寒看著上面嫵媚風情的女子,眼中沒有一絲波瀾。
“寒兒來了。”徐貴妃看起來到時很高興,大步走了下來。
走到楚墨寒面前,癡迷的看著這副俊美的臉“寒兒倒是長的越發好了,倒真是平白便宜了你的王妃。”
“娘娘說笑了。”楚墨寒冷眼避開徐貴妃的手,眼中毫不避諱對面前人的厭惡。
徐貴妃的手愣在原地,似乎不敢相信有人沒有被她的魅力所折服。
她這副臉蛋和身材,不說男人見了她被勾去魂魄,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心猿意馬吧,可面前人坐懷不亂,好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
本宮最是厭惡。
“你王妃都走了,你還留在這幹嘛。”徐貴妃坐回椅子上,淡聲道:“還是,你要為你的王妃討回公道。”
楚墨寒輕聲一笑,“她還不至於我與娘娘翻臉。”
“她不至於?那你王府的那個小丫頭值得?”徐貴妃嘴中放入一顆葡萄,不動聲色的試探著。
楚墨寒也沒有說話。
徐貴妃看著她平靜的雙眼,便知道那丫頭也不算什麽,忽然間有些挫氣。
這個便宜兒子,平時深不可測,既無弱點又無亮點,平時溫潤的就像一塊打磨平滑的石頭,實在琢磨不透。
徐貴妃倒是很期待自己的兒子出現弱點的樣子。
“那你還來這幹嘛?”
“本王不能只有一個王妃,也得納些個側妃了。”楚墨寒不鹹不淡的開口道。
“也對,憑著蘇家的兵力還是不夠,文官裡也得有幾分助力,本宮知道了。”
“那就多謝娘娘了。”
“你不怕你新婚的小妻子鬧?”徐貴妃好奇道,更有幾分看熱鬧的心情。
楚墨寒沒有說話,對著她行了一禮離開了。
楚墨寒大步離開長秀宮,沒有一刻停留。
女子站著牆角裡,偷偷看著他離開,想到她的王妃,又摸了摸自己的臉,低下頭,眼神瞬間黯淡下來。
——
在陳王府門口,季子檸早在門口等候多時。
看著不遠處的馬車,亟不可待的跑了上去,直到馬車停下,季子檸站在馬車下喊:“姐姐。”
溫識君正察看自己的膝蓋,膝蓋青青紫紫,在白皙的腿上格外明顯,聽見季子檸的聲音,溫識君呆愣一下,想起這個哭包哭是的毀天滅地,趕緊將裙子放下,轉頭警告惠蘭,“不許將這些事情說出去。”
得到惠蘭的答覆,溫識君才滿意的收拾自己。
惠蘭適時將鏡子遞上。
照片中的女子頭髮散亂,滿頭大汗,臉頰通紅,實在是有些狼狽。
溫識君略微整理一二,惠蘭又將手帕遞上,溫識君拿著擦著汗,盡力讓自己走路的姿勢與平常一樣。
“姐姐。”季子檸一看見季子檸就走上前,想扶著溫識君下來。
溫識君搭在她的手上,腿一軟,差點從馬車上摔落下來,幸好季子檸扶住,才不讓溫識君摔的那麽難看。
“姐姐這是怎麽了?”季子檸著急的詢問道。
“我沒事,這一天太累了。”溫識君說。
季子檸心疼的看著她蒼白的嘴唇,心疼的想給她擦擦汗。
“我這有。”溫識君攔著她的手,拿起手上的帕子給自己擦了擦汗。
季子檸敏銳察覺到這條帕子不是溫識君的,裝作不在意問道:“姐姐,你這是新裁的嗎?怎麽不見你用過。”
“哦,這是惠蘭的。”溫識君沒有察覺,隨意的說道。
正巧此時慧蘭從馬車上下來,季子檸如鷹般銳利的眸向她看去。
惠蘭害怕的後退一步。
溫識君對此渾然不覺。
“姐姐,這塊帕子已經髒了,我們換一塊吧。”季子檸拿過她手裡的帕子,將自己的遞了上去。
溫識君本想不搞髒她的帕子,可是季子檸如此執著也就隨她。
季子檸挽住溫識君的手臂,帶她進府,另一隻偷偷將帕子往後一扔。
跟在後面的惠蘭看見這一幕不敢說什麽,也不敢撿起,只能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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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現在宮中發生什麽都告訴我吧。”季子檸將菜端上飯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惠蘭沒有任何遲疑,把之前溫識君的警告當做耳旁風,一股腦把自己知道的全抖落出去。
“我沒進去皇宮,我什麽都不知道,只知道王妃出來的時候,王妃看著很是虛弱,還要飛鷹扶著,直到上了馬車,奴婢這才看清王妃腳上的傷。”
“腳上的傷?她怎麽了。”季子檸冷淡的語氣中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慌亂。
“不知道,看著樣子好像是跪出來的。”
季子檸靜默須臾,“你去把簪月叫過來。”
“是。”惠蘭剛想後退,就聽見季子檸說。
“以後不該做的別做。”
惠蘭雖不明白什麽叫不該做的別做,可也不敢問面前的閻王,連聲答應後,趕忙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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