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檸背靠牆上,下面坐著的是麥秸,抬起頭看著柴房上面唯一的小窗,想:溫識君,我就是要看你心疼我,愧疚於我,看看我在你心中到底佔幾分。
季子檸偏執的想,只要能留住溫識君,我在所不惜。
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凌零都冷眼看在其中,不過她並沒有打算幫忙的想法,對著看門的丫鬟說道:“記住,什麽東西都不要送進去,水都不要送知道嗎?”
“是。”丫鬟很疑惑她這幅落井下石的做法,難道王妃真的很是厭惡季子檸,側妃所做的一切,正好得王妃的意。
不過丫鬟並沒有將心中疑惑問了出來,自己只是個小丫鬟,沒有那麽多條命聽主子的閑話。
凌零看著關的密不透風的門,心中冷笑,季子檸,你就關在這吧,慢慢死掉吧,我家王妃會給你找副好棺材的。
第30章 我是向你道謝的
絲竹入耳,鼓樂齊鳴,席間觥籌交錯言笑晏晏,面前歌舞升平,輕歌曼舞,眾人興致高漲,皆是其樂融融的氣象。
溫識君坐立不安地坐在席間,不是在挑魚刺就是在把湯從這個碗中倒入那個碗中。
一旁的楚墨寒看到說:“忍一忍很快就結束了。”
溫識君聽見此話也只能擺正身姿,可心中總是控住不知心慌,不知道為什麽從覺得有不好的是發生,右眼皮總是跳個不停。
“府中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溫識君忍不住抓著楚墨寒的手問道。
楚墨寒搖了搖頭,“沒什麽事?你為何會這樣說?”
“沒什麽?”溫識君擺了擺手。
好不容易撐到宴會結束,溫識君瞬感全身通暢,就連步子也變得比平時輕快,正想早點出宮事,一位太監擋住了去路。
這位太監穿著赤色精美蟒袍,頭戴煙墩帽,上面鑲嵌著金珠玉,手拿拂塵,極其高傲。
太監手拿拂塵行了一禮,“陳王殿下,王妃娘娘。”
楚墨寒的表情很是尊重,點頭回禮,“王公公,太后娘娘有什麽事嗎?”
溫識君瞧瞧觀察了面前的太監,原來是太后宮中的太監,難怪這麽倨傲,不過,這太監的長相倒是與之前在電視中看到的不同,容貌端正,昂首挺胸,如不是他是位太監,還以為他是前朝的官員。
“娘娘請陳王和王妃去太和宮一聚。”
溫識君跟在後面還有些蒙,詢問的眼神看著楚墨寒,這太后為什麽要叫我倆去。
楚墨寒看懂的她的眼神,不過也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明白。
溫識君喪氣的來到太和宮,一進裡面,就看見嬌蘭也在,抬起手給自己打了個招呼,不過溫識君可沒有時間回應她,站在楚墨寒身側,對著高坐上正襟危坐正容亢色的老婦行了一禮。
溫識君偷偷瞄了一眼,剛剛在宴會這位老人家並未出席。
“墨寒,你坐著。”嚴肅的聲音從高台上傳下來,太后另對著溫識君說道:“你跪著。”
溫識君皺眉跪下,想不明白自己是從什麽方面得罪了這位太后,沒有吧,我不是一直呆在陳王府沒有出去嗎?
溫識君還沒有想明白什麽,一旁的楚墨寒率先出了聲:“太后娘娘,不知王妃犯了什麽錯?”
“什麽錯?”太后冷笑一聲,手重重在鳳椅邊的扶手上。
大廳眾人噤若寒蟬。
“蘇淮,你好大的膽子啊,行為放蕩,不守禮法,不忠不孝,將我皇室的面都丟盡了。”太后怒聲道。
溫識君雙眼睜大,震驚的想,這太后,兩頂那麽高的帽子就堆在我頭上。
“太后,你所說的我……臣妾聽不懂。”溫識君回道。
“聽不懂是吧,那哀家且問你,之前你在大街上與人摟摟抱抱卻有其事。”
溫識君皺著眉想了半天,才想明白是那天蘇蘊的事,刀子似的目光瞪向嬌蘭。
嬌蘭一驚,想到什麽,隨後跑到太后身邊,笑道:“娘娘,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嬌蘭沒有搞清楚。”一邊說著一邊對著溫識君說道:“我還想給嫂嫂道歉,之前是我眼花糊塗,沒有看不明白隨口胡說的。”
“嬌嬌,你怎麽又這樣說,無妨,你說,哀家會為你做主。”太后之前冷冽的目光全都不見,慈愛的拉著嬌蘭的手。
“沒有沒有,真的是我沒有看明白,是我隨意造的搖。”嬌蘭擺擺手,羞愧的低下了頭。
嬌蘭為自己辯解是溫識君意想不到的。
“此話當真。”太后不相信地問她,隨後轉向楚墨寒,“你可知道?”
楚墨寒雙手交握行了一禮,“太后娘娘,沒有其事。”
楚墨寒說的如此肯定,嬌蘭也否認,太后也知道幾日前的這些謠言定是自己這位外孫女看不慣她,刻意編造的謠言,不讚同的看了嬌蘭一眼,不過也並未多責怪,拉著她的手坐在自己聲旁,說道:“你起來吧。”
縱然是自己青紅皂白不分,也沒有認錯的道理,太后賜了座,說了還一會的話,態度之慈愛,就如平常人家的祖母一般,仿佛剛剛的疾言厲色都是錯覺。
外面天色越發黑了,溫識君有些著急的望了望窗外,今天不知為什麽,打從心底有些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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