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頭面可沒戴好,你可千萬不要亂動啊。”凌零扶著她頭說道。
溫識君仰天長歎一聲哀怨的心想,好好的,沒過年沒過節,也不是什麽特殊日子,太后設什麽宴啊,這重重的頭飾我要戴一天啊!
“耳環呢?讓惠蘭去拿的耳環呢?”凌零問一旁的人卻沒有一點動靜,無奈自己只能去庫房找耳環。
季子檸拿著簪子簪在她的手上,有些心疼地給她揉了揉脖子,“姐姐在忍耐些,宮中一定要謹言慎行,可不能像在這這麽散漫了。”
溫識君嬌哼地抱住她的腰,在她懷中撒個嬌,“我不想去,為什麽不能讓沈側妃去。”
季子檸寵溺笑道:“如果沈側妃去了,那姐姐你王妃的地位那還有嗎?”
“沒有就沒有唄,早晚有一天我把楚墨寒給休了,到時候我倆雙宿雙飛,逍遙於山水。”溫識君抓著她的手說道
“真的?”季子檸捧著她的臉說道。
溫識君湊上前親了她一口,“那還有假。”
季子檸有一瞬異色,不過很快掩好,俯身問了下去,加重了這個吻。
凌零手裡拿著那對耳環,心跳如雷站在門外,不可置信剛剛看見的一幕。
這些天溫識君的異樣終於有了解釋。
凌零眼中露出一絲怨毒,自家王妃變成這樣全都是季子檸這個賤人,一定是她離間我和王妃,一定是她使了迷魂湯所以才導致自家王妃變成這樣。
凌零閉了閉眼,收拾好表情走了進去,溫識君和季子檸已經分開了,此時季子檸正站在溫識君身後給她戴瓔珞,兩人的表情沒有一點異常,仿佛剛剛的一切是凌零的錯覺。
“小姐,耳環找到了。”凌零將耳環給她戴上。
幾人匆匆給她穿好衣服送至門外,楚墨寒早已等候多時。
楚墨寒將木墩放下,想牽她上去,溫識君無視她的手,自己走了上去,楚墨寒也只是無奈一笑,跟著她的後面上去了。
季子檸看著他們的互動,半天沒有開口。
凌零適時開口,也是想敲打她一二自己小姐不是她能肖想的,“王爺和王妃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王爺對小姐也越來越貼心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能抱得小世子了吧。”
凌零偷瞧季子檸的臉色,見她臉色越發陰沉,心中隻覺快意。
凌零又接著說:“我家王妃是王爺明媒正娶的妻子,兩人名字在皇譜上齊名,生同衾,死同穴,不是什麽人可以破壞的。”
季子檸黑著臉在這番話中離開,凌零說的話將她一直以來不願意面對,卻不得不得承認的事掀開扯羞布。
季子檸快步回到木槿院,臉黑的要殺人。
“那位是誰?我怎麽從未見過。”沈雲希疑惑的看著眼前清新脫俗的女子,心中湧現一股危機感。
因為自己父親求情,沈雲希關了半月有余就被放出來了,不過還是要吵百遍家規。
“回側妃,奴婢也不知道,看她走的方向是木槿院,不會是那位季姑娘吧。”丫鬟大膽猜測。
沈雲希聽見這個名字冷哼一聲,“我們去瞧瞧。”
“側妃,我們還是低調些吧,前幾日的事……”丫鬟遲疑的說。
“低調什麽,本來就不是我的錯,王爺會明白的,就是這個蘇淮看不慣我得王爺的寵。”沈雲希大聲反駁。
丫鬟低著頭,覺著自己的主子真是自戀不知天高地厚,出了前幾日的事情都能看明白陳王並不喜歡你,或許只是為了利益和你在一起,側妃,你怎麽就不明白呢?
可無奈自己主子執著,只能跟著沈雲希風風火火浩浩湯湯走到木槿院。
季子檸一回到自己的芳年,終是控制不住心中妒火,一把將桌上的東西摔下,似乎還覺得不夠,將房內只要能夠得著的東西全部扔掉,想見內劈裡啪啦一頓想,外邊的小丫鬟嚇的瑟瑟發抖。
“小姐,你這是怎麽了?”簪月一進門就看見自己小姐憤怒地摔著東西。
簪月愣怔一瞬,隨後回過頭來勸道,,自己小姐可從來沒有這麽生氣過,以前心中再怎麽生氣,也壓在心中而面上不顯,有時可能還不知道她生氣了。
季子檸將一個杯子摔在地上,胸膛劇烈起伏,怒聲道:“你去傳信給太子,早點讓皇后解決楚墨寒,我受不了了。”
季子檸氣的口不擇言,簪月慌忙捂住她的嘴,驚慌往門口看去,“小姐,慎言,小心隔牆有耳。”
“我受不了了,每次溫識君和楚墨寒兩人成雙成對的出去,我呢?我呢!”季子檸大聲質問,可卻不知道是想像誰質問。
“小姐,你在說什麽,溫識君?那又誰?”簪月疑惑不解。
季子檸平靜下來,冷聲道:“我要楚墨寒死。”
季子檸眼中露出蝕骨恨意讓簪月猛的一驚。
“小姐,忍耐啊,我們再忍忍,稱陳王狡詐,心思深沉,不是輕易能夠扳倒的。”簪月耐心勸道,季子檸現在已經被妒火衝昏了頭,什麽也聽不進去。
“我——”
季子檸還沒說完一句完整的話,一道嫵媚的聲音在問外想起。
“喲——這是怎麽了,生這麽大的氣。”沈雲希搭著丫鬟的手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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